「你父親那裡。」
「我……」葉瑜面帶驚訝,表情僵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父親?難道說他認識她父親?怎麼可能,連她都不知道她父親是誰,他這個莫名其妙的轉學生又怎會知道國際名模葉雪琳的秘密呢?「別開我玩笑了!」她斥聲喝道。
「你不信?」
「憑什麼我要信?」
「至少憑我知道你是葉雪琳的女兒這個秘密。」他輕佻眉。
葉瑜瞪著他,眉頭不知不覺間皺了起來。
「風羽揚,如果你還想繼續當我的朋友,就別再賣關子,把一切說清楚。」
「我可不可以換個要求,如果你肯給我——你男朋友一個夢寐以求的熱吻的話,我就把一切說清楚怎樣?你知道在國外都是以擁抱和接吻來表達愛意的。」他的嘴邊突然浮現一個感性的微笑。
葉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到底說是不說?」
「一個吻。」他一臉執意。「事實上,我覺得我接下來所要告訴你的一切值得更好,例如一個承諾,承諾你將永遠屬於我。」
「很好,我突然決定一輩子都不想知道你接下來所要說的事。」她突然皮笑肉不笑的朝他咧嘴一笑後,站起來轉身朝大門口走去。
「為了你母親將來的幸福,難道你連犧牲一個吻都捨不得?」他在她身後喊著,口氣中有著篤定。
葉瑜倏地轉身面對他,一個卑鄙的笑容正在他臉上可恨的展露著。
「還是你根本連初吻都沒有嘗試過,」他深邃的眼眸盯住她,嘴角微微地又揚了些許,讓原本卑鄙的笑容頓時變成了邪惡的,「所以你在害怕?」
「誰說的!」葉瑜頓時激怒的大叫,這個可惡的混蛋竟敢說她在害怕?他也不去探聽探聽她葉瑜是何許人,她會有不敢做的事?「事實勝於雄辯。」他簡單撂下一句,挑釁的意味濃厚。
葉瑜真想一巴掌打掉他臉上大剌剌的挑釁表情,然而,她卻突然放下肩上的書包,轉身走到他面前。
他抬頭注視著她,俊逸的雙眉挑得挺高,等待她接下來的舉動。
她研究了一會兒,決定到底要坐落他左邊,或者是右邊的位子和他接吻起來會比較方便些,最後她卻選擇了一個最火熱的位子——他腿上落坐。反正,她已經決定即使這是她的初吻,她也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恥笑她毫無經驗的生澀。
風羽揚拚命的嚥下已衝到喉嚨間的緊張低吟,老天!她是不是想殺了他呀,竟然這佯突如其來的坐到他大腿上,她難道不知道他雖然未滿法定年齡二十歲,卻也是一個有情有欲的男人?她一定是想害死他。
雖然已下定決心,但是沒有經驗就是沒有經驗,葉瑜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她到底該怎麼做,只能直愣愣地目光停在他雙唇上。
她專注的目光讓風羽揚感覺到自己的生理變化,他的心跳顯著加速,呼吸變得急促,下體更是急切的抵在他褲襠間。
低吟聲再度差點從他辱間溢出,他竭盡所有力氣的抑制。
「怎麼了,你不會是臨時想退縮吧?」
本只是想稍微揶揄她一下,沒想到因慾望而瘖啞的嗓音出口後卻成了嘲諷。他看到她霍然對準他的雙眼中閃過一抹憤怒,然後她就突然傾身覆住他的雙唇。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葉瑜雖然沒有接吻的經驗卻也在螢光幕上看過不少吻戲,所以當她的唇覆上他的之後,第二個舉動便是伸出她的丁香小舌輕觸他的嘴唇。
她這個動作擊潰了風羽揚所剩無幾的自制力,火辣辣的慾望在一瞬間撩起,他加深了兩人之間的吻,熾熱、強烈而且性感。他自由的一隻手圈在她腰間將她盡可能的壓向自己,另一隻手則在她頸背處撫弄。
這就是所謂的接吻嗚?葉瑜渾沌的想著這不可思議的接觸,難怪情人們會熱中,這種感覺很親密,又帶點愉悅。她喜愛的向他靠近。
她愉悅的低吟衝擊著風羽揚,十九歲血氣方剛的慾望驅使著他為她瘋狂。他不能自主的將她平放在沙發上,雙手由制服下擺滑入衣內覆住她的胸部。
然而就在此時,他突然停止繼續揉捻她蓓蕾的動作。
「風……羽揚?」
他猶如突然被電到般的跳起身,迅速背對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該死的,他在做什?!
「怎麼……了?」葉瑜慢慢地從沙發上坐起來,茫然的雙眼注視著忽然推開她的他。
「對不起。」他背對著她用力的喘氣,並為自己失控的行為道歉。
葉瑜並不懂他在說什麼,直到她俯首發現到自己衣衫不整時,才倒抽一口氣以顫抖的雙手將衣服穿好,然後正襟危坐的低下頭。
沉默伴隨著他微急的喘息聲在一瞬間主導了大廳中的一切,風羽揚忙著控制體內中波濤洶湧的慾望,葉瑜則忙著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懊惱不已。他們一致的思緒是: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讓一個吻發展到差一點……
天!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呀?尤其這還是他們之間連牽手都不曾有的第一個親密接觸,這實在是太不像自己的個性了!「我——」兩人突然異口同聲的開口。
風羽揚轉身,而葉瑜抬頭,當兩人四目交流時,不知是誰先揚起了唇角,也不知是誰先讓笑聲衝出了喉嚨,就在頃刻間,笑聲盈滿了整個大廳。
風羽揚笑著跌落在她身旁的座位上。
「有了今天這層關係後,看你以後還怎麼否認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他凝視著她的深邃雙眼中有著無比堅定的深情。
「你少自以為是,如果一個吻就可以讓你以男朋友自居,那我可不可以請問你到底有多少老婆?」意思是指他和多少女人做過那檔事。
「呦,這麼快就開始跟我翻舊帳了?看來你也承認了,對不對?」他曖昧的朝她拋了個媚眼,身體還不住的朝她傾過去。「對你大頭啦!」葉瑜毫不留情的將他推開。「好了,吻也吻過了,你該告訴我的事可以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