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恨你做什麼?」
「你——」
本還想說什麼,風碩竟卻霍然看到曼麗正一臉興味的聽著他們倆的對話,他突然一個動作圈住葉雪琳的腰身,霸道的帶著她往外走。
「我們換個地方談。」他口氣沒有商量的餘地。
將她帶往自己下榻的飯店,風碩竟在反手關上房門後即道:「好了,現在開始沒有人會再打擾我們了。」
葉雪琳根本沒聽到他說什麼,反倒是在進門後便一直好奇的看著他房內的一切,當她看到他攤在桌上的文件時,興奮的說著,「好巧,你也是到這邊來工作的嗎?我也是,而且就住在離這不遠的長源飯店裡。」說著,她又走到窗戶前眺望窗外的景致,「哇,這裡的風景也很美呢。」
「雪兒。」風碩竟抑制不住的出聲道,搞不懂她這是在緩和氣氛,還是想扯開話題,不過當她以一臉無辜的表情轉身面對他時,他知道她剛剛所有的動作與話語全是隨心所至,毫無其他含意。
「什麼?」她看著他問。
「你想喝什麼?」他改口問道。
「都行,我不挑。」
風碩竟輕點了個頭,然後走到一面牆壁前輕觸了一下,只見一個小吧檯突如其來的從牆壁內蹦出來。
「哇,原來真有這種房間。」葉雪琳忍不住驚訝的說道,隨即也跟著他走進吧檯,並好奇的盯著他問:「你要調酒給我喝嗎?」
「你想喝什麼?」
「嗯,好喝的就行,反正我對酒也沒有研究。」她老實說。
他看了她一眼,決定或許現在正是回歸正題的時候。
「雪兒,你真的一點都不恨我嗎?」他慎重的開口問。
「怎麼你一直問我這個問題,我不是說過我不恨你嗎?」她蹙緊眉頭。
「可是你當年並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恨我,而且寧死也不願意再見到我。」
「我真的說過這句話?」葉雪琳在一瞬間瞪大了雙眼,似乎不相信自己曾經說過這麼有個性的話。
風碩竟一本正經的朝她點頭、「我忘了。」她霍然傻笑。
我忘了?她竟敢對他說出這三個字,她可知道為了這三個字,他足足痛苦、掙扎、猶豫了十多年嗎?而她竟然跟他說忘了!
老天,你這是在整我嗎?報復我年少時的花心和對她的始亂終棄嗎?風碩竟無語問蒼天。
「怎麼了?」看他不言不語的只是盯著她,葉雪琳關心的問。
「如果不恨我,你現在對我還剩下什麼感覺?」
「嗯,這個……」她霍然避開他的凝視,尷尬的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因為她也是最近才開始分析自己對他的感覺,而且至今還長找到任何確切的答案。
「你還愛我嗎?」他忍不住衝口問道。
「嘎?」葉雪琳委實被他嚇了一大跳,她抬頭望著他。
風碩竟倏然放下手中的酒杯,轉身與她面對面。「我愛你。」
葉雪琳心跳了一下,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說他愛她?這,她不是在作夢吧?可是不是作夢又如何呢?「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她低吟的問,心想他不可能到現在都還單身吧!「因為我正打算跟你求婚。」他忽然單膝跪地仰首凝望著她,低沉的問:「雪兒,你願意嫁給我嗎?」
呼吸倏然梗在喉嚨,葉雪琳吐納不順的瞪著他,完全說不出話。他竟然在向她求婚,在兩人分離了十八年後第一次重逢的一個小時之內?!「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她有些呆呆的,以顫抖的聲音問。
「嫁給我。」如果之前是在求婚,那現在絕對是命令。
風碩竟站起身,原本握著她手的那隻手順勢的滑向她腰間,將她攬進他懷中,低頭凝視著她慌張的雙眼。
「風……」
「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在我坦誠說出那三個字之後,我便不再有放開你的打算。」他說完忽然低下頭吻住她已有十多年末讓任何人侵佔過的紅唇。
含住她的雙唇,他的舌立刻伸出來描她的唇形,並趁著她驚喘的同時,深深地探人她甜蜜的口中,恣意的吸吮與糾纏。
深鎖了十八年的熱情在唇齒交合的那一瞬間開鎖、氾濫,葉雪琳在他激烈的熱吻下失去了呼吸,喪失了理智和所有意志力,她伸手緊緊的攬住他,全身的細胞都在渴望著他所給予的滿足。
他的吻持續深入,同時吞下了她的喘息與甜蜜。他的手遊走到她的頸背,在找到她背後的洋裝拉鏈後,毫不猶豫的將它往下拉,下一秒鐘手已滑入她衣內,探索著那令他驚歎的滑潤觸感。
她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低吼一聲,風碩竟再也忍不住的將她抱往床鋪。他在床邊卸下她的洋裝及內衣,乳尖因突然接觸到冷空氣而硬挺了起來,像在邀請著他的品嚐似的凸向他,他毫不猶豫的傾身將它含住。
她頓時呻吟的弓起身,迷失在他們的親密接觸中。
他的唇不斷地逗弄著她硬挺的乳尖,他的手則不斷地在她身上游移著,帶給她一陣又一陣的悸動。拉下她最貼身的底褲,他以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手指來到她大腿之間探索屬於她的甜蜜。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她猛然的睜開眼睛。
「風……」她顫抖的想說些什麼,卻因他手指的突然探入而驚喘出聲。
他抬頭,以熾熱的目光凝視著她慾望橫陳的雙眼,指間則不斷輕柔地在她股間來回的戳探著,直到她雙腿發軟再也站不住的偎向他,他這才將她平放在床上,將身體壓向她。
用赤裸的胸膛感受她柔軟的身軀,用堅硬的男性抵住她柔軟的入口,這是折磨也是享受,兩人同時喘息的呻吟出聲。
「風……」
她忍不住朝他拱身,而他則痛苦的進聲道:「我知道。」
同時他的堅挺沖人她狹小的通道,感受她絕對緊繃與溫暖的甜蜜。
「啊……」她發出些微不適的叫聲,十指陷入他肩上賁起的肌肉中。她畢竟已有十幾年不曾做過這件事了,窄小的通道一時之間實在難以適應巨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