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成年之後便搬出家裡在外租屋,不過段譽衡早在五年前買了一棟房子,當然也是貸款來的,目前他除了房貸之外,還有創業貸款要還。
霓霓知道嫁給他會很辛苦,不過她是心甘情願,因為她知道,段不會讓她過苦日子,就算他們沒有多餘的錢可以享受,可至少他們是相愛的。
啊……想到他們相愛,她就覺得很幸福,她忍不住動容的抱住他,做了她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
她總是怕被拒絕而不敢主動,現在她知道了,有些事情,她必須主動去爭取,比如他。
要是她再晚幾步,段一定會被別的女人搶走,而她不能容許這種情況發生,絕不!
她知道用身體綁住一個男人是很蠢的行為,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段把心全放在她身上,所以她只能主動勾引他了。
「段,我問你哦--」抱住他的同時,霓霓輕聲地在他頸窩處低喃。
「嗯?」享受著將她抱在懷裡的感覺,段譽衡一點也不想打破這難得的甜蜜片刻。
「晚上你一定要待在店裡嗎?」
「不一定,那得看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我去處理。」
「這樣子啊--」她紅著臉,全身顫抖。
要……要這麼大膽嗎?哎喲,好丟臉哦,好像她慾求不滿似的,好……好吧,那她就試探看看,如果他反對的話她也不勉強,畢竟她的臉皮很薄的。
「段,我這回在紐約買了不少東西,你要不要幫我看看?」
「你買了什麼?」他突然察覺得她有些不對勁,為什麼她全身在發燙呢?
「內衣。」霓霓輕輕的吐出這兩個字。「有紅的、黑的、藍的,還有綠的,當然還有你最愛的白色,我需要一個人給我意見,告訴我穿哪一件好看。」她這麼暗示他應該懂了吧?
段譽衡眼神一黯。「有需要我服務的地方嗎?」
「嗯……這好像不是重要到非你不可的大事,算了……」她後悔了,不應該說的。
「誰說的?」他捧住她的小臉,眼神深沉的望進她眼底。「這件事情,我個人覺得非常的重要。」他喉結滾動,一副極力克制的模樣。
「呃……」霓霓被他眼中的慾望給震懾得無法動彈。
兩人之間充斥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張力,就像一觸即發的戰爭一樣,令人緊張萬分,卻又期待。
「我喜歡你穿白色的,看起來性感又天真,不過其他顏色想必也不錯,我可以代勞。」他會用唇將包裹住她完美胴體的蕾絲內衣脫掉,在他的床上。
他隨即站起身,也一把拉起她。
「要……要去哪裡?」霓霓緊張得語無倫次。
段譽衡回過頭,拋給她一記顛倒眾生的魅笑。
「去處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霓霓,帶著你的行李,到我家去。」他明白的暗示讓她羞紅了臉。
「嗯。」想不到她只是提起一個小小的內衣,會引起他這麼大的反應,嘻!「段,你可要負責哦!」她紅著臉說。
「我會的。」段譽衡堅定地回答。
這一晚,PUB裡那著名的帥哥老闆沒有出現,連最近常常跟在他身邊的大美人也沒來,不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客、女客紛紛敗興而歸,有人私下問了現場的服務人員,得到的回答則是--
「老闆去處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今天不會來店裡。」
這是段譽衡交代對外的一貫說詞,而他所謂重要的事,就是吃掉霓霓這個小紅帽!
今晚,他露出了大野狼的本性,讓霓霓大開眼界--
第八章
他承認,他是一個傳統的男人,也有點大男人主義。
當他得知自己是霓霓第一個男人的同時,他除了心疼、不捨外,內心自然漲滿了自得。
唉……果然天下男人一般黑,說不在意,但遇到了卻又覺得自己幸運。
經他一整晚的需索,霓霓在清晨終於累極的睡去,然他卻精神奕奕的到市場去買菜,回到家時已近中午,做了簡單的餐點後便到床邊把她吻醒。
原本他的用意是想叫她起床吃午餐,可惜她的唇太甜美了,嚶嚀的聲音也可愛得緊,所以他忍不住又把她撲倒在床上。
結果,午餐成了下午茶,而霓霓也累得下不了床,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後,便逕自翻過身再度睡去。
由於不忍心喊她起床,便讓她在他床上補眠,所以今天,只有他一個人到PUB。
一連數天下來,習慣了身邊有她在的日子,現在她突然不在了,他還真覺得有些不習慣。
坐在辦公室裡,段譽衡打開隨身的手提電腦,叫出店裡的損益表,一張一張的分析著營運成長,一旁的股票機也開著待命。
雖然台灣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但歐美的股票市場才開始,而他已看中了一支股票,打算小買一些,準備看好就下單。
「段哥,有人找你。」負責的小傑來到辦公室門外輕喊著。
「有人找我?」段譽衡覺得有些意外,並放下手邊正在進行的工作,打開辦公室門。「是誰找我?」
「他沒說他是誰,不過那位先生說你一定會願意見他的。」小傑回答,那位客人的氣勢還真不是蓋的,自信又自負,跟他們的帥哥老闆有得拚。
段譽衡挑了挑眉,被來人挑起了興趣。
會這麼對他說話的人畢竟不多見,雖然他只是一間小小的PUB老闆。
不過要開一間PUB,沒有點人脈和手腕是不行的。
而他這精明的一面,霓霓從來沒有看過,而他也不願在她面前展露。
「請他上來吧。」段譽衡交代完,便又回到辦公桌前,將叫出來的資料關閉,並將電腦關機。
待他完成這些動作時,正好客人也來了。
「段先生。」
段譽衡一看來訪的人,不禁微微一笑,以著標準的日語和對方打招呼。
「織田先生,請坐。」
織田信文帶著挑剔的眼光打量著這間簡陋的辦公室,他雖不苟同,卻也沒有表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