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發生了槍彈,由於亞叔還提防著琳娜,所以在一人不敵二人的情況下分了心,亨利乘空隙打掉了他的槍枝,好笑著道:「喔,是龍門幫的手下。」
「你要殺要割儘管動手!」亞叔義無反顧地喝道。
「那就如你所願。」亨利就要扣扳機時,琳娜開口了。
「不准你殺他。」琳娜心力交瘁,如今同盟幫已毀,她不想還有誰為此喪失生命。
亨利沒有理會她,不留情地開槍。
「你真該死,你負了大家!」她拿起槍瞄準他,此時她有殺人的慾望了。
亨利看到亞叔已奄奄一息,沒再理會他,回頭看著琳娜。「你不會開槍的,好歹我們都是同一個幫的,只要你幫我,我會重建同盟幫的,只要你乖一點,我願意讓你當上幫主夫人。」亨利淫邪的目光不安分地打量她全身。
「你不配!」琳娜啐了他一口。
「呸!我是看你姿色不差,不然憑你跟石傲風有染了,我還不想要呢!」
琳娜在怒氣之下,立刻開槍,而亨利也同時開槍,亨利先倒下去,他不相信!
琳娜的槍技竟然跟自己不相上下,他一直以為她憑藉的是她是幫主的義女……
琳娜看到他倒下後,吐了一口血後才昏了過去。
「沒多久,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時,聽到一個沒聽過的男聲,我想那個人就是你吧!」亞叔說完那天的事後,把視線望向東尼。
「是,那個人是我,但是……」東尼整個人跪在地上,怎麼會呢?
「那天我人倒在現場,你應該有見過我才是。」亞叔試圖勾起他的回憶。
東尼看了他一眼,的確是那時候倒在琳娜不遠處的男子之一,那想必另外一個人就是那個叫亨利的人了。「我的確是看到你。」
「沒想到是這麼一回事。」石川岡和每個人都大吃一驚,原來琳娜不是後來才死的,而是在槍戰那一天就死了!
石傲風要手下們收起槍。「夠了,既然是如此,也就夠了,你走吧!」
「你不殺我?但我曾暗殺過你。」東尼直視他的眼,明白地道。
「你沒得逞,就算了!再說,你只是誤解而已,沒必要殺了你。」石傲風瞭解那種痛心疾首的感覺,他曾走過這段路,那時他只知道替父母親復仇,而東尼也是如此而已。一切就隨風而逝吧!
「你……」東尼看著石傲風,才知道琳娜愛上的不只是他的外表,他是個正直的人!而原來琳娜說對不起,是指對石傲風開槍一事……他可以不相信他們的話,但他相信了,他仔細回想當年琳娜說過的話,是他自己被琳娜的死給蒙蔽了,因為他一直認為石傲風不會善待琳娜的。
「石傲風,我想問你一句話。」東尼直視著他,語氣中充滿誠摯。
「什麼話?」
「你曾愛過琳娜嗎?」
石傲風深深地看他一眼,才深情地看著樊曉蕙。「是的,我是曾經愛過她。」
「是嗎?」東尼感到欣慰了,至少石傲風當年沒有負了她。「我走了!」
他們沒人攔住他,樊曉蕙在門口前突然叫住他。「你……」在看到要殺石傲風的人是他時,她愣住了,他不是當初自己從一群惡人中救出的男人嗎?
東尼瞥了她一眼。「你是比琳娜幸運很多,希望你能代琳娜得到幸福。」樊曉蕙不是石傲風的敵人。他走了,走得釋然,他背負著三年的仇恨總算可以卸下了,師父說得對,他還是不適合入這一行,他也該回去過他的生活,不用只是生活在復仇的陰影下,連自己的心都埋葬了,今日過後,他的心境可以重新來過。
「琳娜在孤兒院的朋友?難怪我們查了半天一點消息也沒有。」石川敦趴在沙發上沒好氣地道,他們根本不知道琳娜在孤兒院時還有朋友。
「一切都結束了!」石川岡瞥了石傲風和樊曉蕙一眼,現在只剩下他們的事而已。
石傲風和樊曉蕙兩人互看一眼,樊曉蕙很生氣,但看到他安然無事,她還是很高興,他伸出手摟著她的腰。「抱歉!」
「算了,你沒事就好!」她回摟著他的身軀,感受他真實的存在。
石川岡等人看到這一幕都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石川岡覺得他們似乎有些礙眼,且他們的假也快結束,該走了。「傲風,我們也該走了。」
「不再多留一天?」石傲風沒想到一星期這麼快就過去,相處的這些日子,他覺得好像又回到了過去,只是多了一個樊曉蕙而已。
「不了!」石川岡硬是把一臉不想走的石川敦給抓出門。
「那就在此告別了。」
「嗯,下次帶樊曉蕙來紐約。」石川岡邀請他們過去,也是承認了樊曉蕙是自己人的意思。
石傲風知道他的意思。「我會的,林廷送他們到機場。」
林廷點點頭,已派了直升機在等他們。「請。」
「再見了!」大家互相告別著,也期待下次的會面。
石傲風、樊曉蕙和杜賓送他們走後,石傲風摟著樊曉蕙回到房裡。
「不生氣?」剛才他沒問,是怕樊曉蕙發起火來。
「當然生氣,若不是你平安無事,我會更生氣,若你掛了彩,我一定還會在你的傷口上撒鹽巴的。」樊曉蕙嘴巴很壞地道。
石傲風知道她在使小性子,隨便說說而已,也不當真。「我只是不想要你受傷,才讓石川敦帶你走。」
「我又不是那麼嬌弱的女人,沒必要瞞著我呀!」她氣得伸手打他的肩。
「我不放心呀!」他抓過她的手輕柔地道。
「哼!」她冷哼了一聲,氣死她了,於是她又多K了他幾下,反正他練過功夫的,不怕被她一K就送醫。
石傲風好笑地看著她的舉動,他是多麼地愛她呀!愛上一個有奇特個性的女人。「嫁給我。」
「什麼呀!」樊曉蕙一臉怪異地看著他,奇怪,她在打他,他還能說出這種風馬牛不相干的話,他的腦子裝了些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