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長得挺漂亮的,但跟那些性感美艷的女人一比,就少了幾分成熟的風韻,而且黎燁又不准她穿得跟她們一樣風騷,那她怎麼有辦法拚過她們嘛!
不管了!先拐到他的吻再說。
*****
一幢美輪美奐的別墅裡正舉行著宴會,絢爛的燈光、悠揚的樂聲,加上川流不息的人潮,看來是熱鬧非凡。
黎燁向來是宴會上的常客,但他這次回國後便很少出現在公開場合。一方面是因為剛回國,忙著處理手邊堆積的事務;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苑翎倩的關係,由於每天要送她回家,所以他也跟著天天準時下班。
久不曾出現的黎燁依舊神采煥發,一站出來就很引人注目,而當眾人發現他的女伴不是成熟性感的大美人,而是年輕俏麗的小美人時,更是讓人頻頻投以好奇的眼光。
黎燁的原則大家都知道,所以才會如此驚訝!
苑翎倩開心地挽著黎燁的手,對週遭女人嫉妒的目光,完全視而不見。
「我要喝酒。」她看著侍者道,決定慶祝一下她的好心情。
「不行,開水一杯就不錯。」他這個保母可嚴苛了。
「沒人來酒會喝開水。喝香檳總可以吧!」她決定爭取自己的權益。
真要喝了白開水,肯定當場被別的花癡女笑到不行,她才不想丟這個臉。
「好吧!」他妥協,反正香檳醉不死人。
苑翎倩順利的爭取到喝香檳的權益。
「黎燁,歡迎。」傅聖淵剛從別的地方脫身,拍著他的肩招呼道。
黎燁笑了笑,拿起酒杯輕碰了下對方的杯子。「恭喜了。」今天是騰揚集團的週年慶。
「謝謝。」傅聖淵啜了一口酒後,瞥向苑翎倩道:「也歡迎你來。」
「謝謝你邀請我來。」苑翎倩盡釋前嫌,愉快地回應。
「今天,好好玩吧!」傅聖淵沒想到她的心情不錯,完全看不出上回才把他瞪得半死。小丫頭的心思果真難以捉摸。不過,她打扮起來倒是十分亮眼出色。
「好呀!」她輕快道。
「還有,最好別讓他離開你的視線,不然你可能會找不到人。」傅聖淵朝她眨眨眼,曖昧地道。
「講那是什麼話!別教壞她。」黎燁斥責著。
傅聖淵睨了好友一記。「最可能教壞人的就是你。」他難道忘了自己是個花心風流的大情聖?
「沒錯!」苑翎倩同意地輕笑,傳聖淵果真是他的朋友。
「你不是在忙?怎麼還那麼閒在這裡講廢話。」還不快滾。
「我只是提醒她一下而已。莫非你擔心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傅聖淵偏頭問。
「才不是,反正說來說去不都是那樣。」他輕哼著。
「這倒是。」傅聖淵想了一下黎燁的風流是眾所皆知,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又聊了幾句後,傳聖淵這個主人便離開,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你們交情很好呀!」苑翎倩看著傅聖淵的背影笑道。
「從小就認識,交情不好都不行。」黎燁輕扯著嘴角。
「我要跳舞。」逮到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他,再說今夜她是他的女伴,她決定要霸佔他一整晚。
「是,苑大小姐。」反正他今天是監護人,大概沒什麼機會和別的女人認識,他很有自知之明。
她愉快地笑著,他倒很識相呵。
*****
兩個小時後,兩人就回到家了。
「好了,灰姑娘,妳家到了。」
「還早嘛!」苑翎倩不依地嘟著嘴。
這男人真是嚴厲到不行,九點就拉她回家,不肯再讓她繼續留下來。
她又不是小丫頭,還被人規定要在十點鐘前準時上床睡覺。
「九點半,不早了,快回家休息。」
那怎麼成!她今天的目的還沒達成耶!
一整晚,她雖然都和他在一起,但因為他難得出現,所以有一堆人纏著他說話,害她只能無聊地聽著他們的對話,都快打瞌睡了,卻仍找不到時機和他培養感情。
眼睛骨碌碌地轉呀轉,她打著壞主意,甜膩膩地開口。「我認識你那麼久都還沒有去過你家,我想參觀一下。」
「參觀?當我家是什麼?又不是動物園。」他下車,揚著眉駁回她的請求。「再說,你自己就是一隻超大的無尾熊了,哪還需要看!」
「黎燁!」她用力戳著他的腰。他真惡質!沒看見她穿得這麼漂亮,竟然還嘲笑一個小淑女!
「好啦!十分鐘。」真不知道他家有什麼好看。
「太少了。」她趁著他開門時再次爭取,才十分鐘哪夠和他培養感情?
「沒付門票還敢嫌。」他才要抱怨。
她真難伺候,不僅要求一堆,不滿意還會對他「動手動腳」,他這個現代奶爸當得很辛苦耶。
「吶,一百塊拿去。」她慷慨的表示自己的誠意,動物園的門票都沒那麼貴呢!
「當我的小費都不夠。」區區小錢哪請得動他。
「是你不要,不能怪我了。」她聳聳肩,逕自踏入門。
抬頭看了半天,發現屋裡的格局跟表姊家一樣。
不過,他家佈置得比較男性化。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笑了笑。「看起來還不錯。」
氣氛還可以,燈光也夠美,她的心跳漸漸加速。
好不容易進了他家的門,她可不能再錯過了,不然,不知道下回還要等多久。
「還用你來說。」黎燁脫下外套,白了她一眼。
花了不少錢請設計師,會差到哪裡呢?他從吧檯拿了兩個杯子過來。「拿去。」
「謝謝。」她低頭看著杯子裡的顏色。「白開水,對不對?」
「聰明。我這裡沒有果汁或汽水,只好委屈你了。」他笑了笑。
「好吝嗇。」他自己就喝高級酒,而她卻只有無味的白開水。
「等你滿二十五,我再請你好好喝一杯。」
「我快二十三了。」她強調道,偷偷移向他。
「兩年後別忘了找我。」他輕啜了一口酒。
「黎燁……」她乘機勾著他的頸子,目標是他的嘴唇。
「少來!這招不管用。」他還沒發現她眼中的異彩,對於她常常像只小貓動不動就愛膩在他身旁撒嬌或抱怨,他早已非常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