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逃愛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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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頁

 

  桑維·麥克斯朝他露出笑容,隨即扭頭告訴晨希:「晨希、晨希,你想念的人來了。」

  她猛地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紀左司來了。」

  左司?她猛一回頭,果然瞧見左司抱著Baby朝她走來,他怎麼會知道她今天要出國?關晨希起身仰向他,「你怎麼來了?」她只要稍微用心一想,不難猜出是何人洩的密,除了念荷不作第二人想,她早該知道的,只是以她和念荷交情,她不能不告而別。

  他來做什麼?送別?「你別走,留下來。」話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自他的口中說出。

  她愣住了!她是不是精神恍惚聽錯了?他要她別走,要她留下來?關晨希不敢置信地甩甩頭,決定當他是在開玩笑,「你不用來送行的……」她伸手輕撫著Baby粉嫩的臉頰,不想讓他知道那一句話對她的影響有多大。

  「留下來,別走。」

  她也想啊!可是她不能,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在她的臉上恣意奔流,「我不能。」留下來她該如何自處?如何面對丁羚和他?他怎麼能如此殘忍?難道他不知道她愛他?「如果我說我愛你,你是否肯為我留下?」紀左司充滿感情地輕聲說。

  她震驚地瞪著他,他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些什麼?「你……你……」她想相信他的話,她渴望他的愛,可是她怕一切只是夢幻,她不敢輕易相信。

  「我愛你,讓我照顧你一輩子。」他真誠地說,眼中閃著柔和卻又堅定的光芒。話一出口,他才發現,原來對她說「我愛你」這三個字一點都不困難。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茫然地喃喃自語。

  紀左司哭笑不得地凝視她,「你願意嫁給我嗎?我和孩子都需要你。」

  她能夠相信他嗎?「丁羚呢?你不是打算和她結婚了嗎?」

  他要和丁羚結婚?這太荒謬了,紀左司忍住想大笑的衝動,他是愛過丁羚,但是他對她的愛早在她離去時便死去了,如果不是晨希的愛改變了他,恐怕他和丁羚連朋友都做不成,「我從沒說過我要娶她,況且她早有丈夫和孩子了,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我愛的人是你,想娶的人也是你。」

  水氣再度襲上她的眼睛,他的聲音如此深情,態度如此誠懇,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居然能夠得到左司的愛。

  他騰出一隻手,拭去了她臉上的淚,心疼不已地低語:「我絕不會再讓你傷心的,嫁給我吧? 」

  關晨希沒有回答,逕自提起旅行袋走向桑維。他害她流了那麼多淚,她可不打算輕易原諒他。

  紀左司渾身一僵,她還是不肯原諒他?倚敬辰不知何時來到紀左司的身邊,「你跟她說你愛她了嗎?」

  他點頭。

  「她還是要離開?」

  他還是點頭,冷汗一滴一滴地自額頭冒了出來,真要看她離開?不,她是他的,他不會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有一個主意在他的腦中逐漸成形。

  紀左司轉身將BabY交到倚敬辰手上,未經同意地「借」走他的車鑰匙,「孩子就麻煩你替我照顧一下,我們可能會晚點回去,我得和她作一番溝通。」

  「我瞭解。」倚敬辰邪裡邪氣地笑了,「我瞭解,溝通是應該的嘛!」

  聽聽他的聲音,看看他的眼神,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奇怪了,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從倚敬辰的口中說出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增加不少「色彩」,當然啦!什麼人說什麼話嘛!紀左司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他舉步朝關晨希走去,臉上掛著一抹自信的笑,她大概猜不出他會做什麼事吧!「唔!他走過來了。」桑維笑道,「你大概不會和我到法國去了吧?」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比誰都清楚。

  「我……」她欲言又止。

  桑維·麥克斯毫無芥蒂地道:「結婚的時候別忘了通知我哦!」雖然很遺憾不能和她長相廝守,他還是由衷地希望她能幸福快樂。

  「嗯!」

  前一刻她還在和桑維說話,下一刻卻落進一個男人的懷抱裡,「啊——」她不必回頭看也知道是左司,「放我下來,這裡是公共場所耶!快放我下來。」

  桑維·麥克斯看了看時間,「登機時間到了,你們保重。」

  「一路順風。」紀左司輕而易舉地將關晨希抱在懷中,他緊緊地抱住她。

  「放我下來,登機時間到了。」嘴上是這麼嚷著,可她的心裡早巳漲滿了無限的喜悅。

  紀左司將她的旅行袋扔到倚敬辰腳邊,然後抱著她無視於眾多驚詫的目光,自在而從容地走出機場,「我不會放開你的,永遠不會。」他加重語氣來強調他的決心。

  關晨希好奇地道:「你要帶我去哪裡?BabY和敬辰哥怎麼辦?」

  「敬辰會好好照顧Baby的,至於我們的目的地……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他的嘴角揚起形成一個好看的孤度,「可以告訴我你和桑維到法國去的原因嗎?」

  「我要去學習服裝設計。」關晨希照實講,「一方面也為了要遺忘和你有關的一切,埋藏對你的感情。」

  幸好他來了。紀左司真的感激敬辰的幫忙,否則他將會失去她和她的愛,「從今天開始一直到往後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你都會天天看見我,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遺忘我的事。」如果她不再愛他……多恐怖啊!幸好……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丁羚……丁羚她愛你。」她將目光移向前方,不看紀左司,「而且你一直都很在乎她,就算是三更半夜,只要她一通電話,你就會馬上趕到她身邊去。」她根本沒有察覺到她的語氣有多酸,大概可以媲美工研醋了。

  她在吃醋!這表示她在乎他,不然,她怎麼會有這種反應,不過她怎麼知道那一天晚上打電話給他的人是丁羚?紀左司將車子駛進停車場停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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