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幸運的是,其中那兩人竟曾是買過她的買主,只是被她使計逃脫。
嗯——-如果他讓那兩個買主將司徒佳佳帶走的話,他就不信他二哥還能讓官家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他真的很氣官雋棋的好運道,因為,前日慶親王府竟決定日後每月要包下悅賓樓一日設宴,而使得悅賓樓的營利大幅提升,這筆功勞當然是算在他二哥的頭上。
可他認為自己也有像二哥一樣靈活的頭腦,只是運氣一直都很背而已。
看著官家的大家長以及族長等人,他氣憤的替自己爭取最後的機會。「爹、族長,我要的不多,只是一個機會而已。」
他是在今晚偷聽到他爹的決定,要將官家的主事權交付到官雋棋的手中。「這怎麼可以!
他一定要替自己爭取一個立功的機會——那就是毀掉官雋祺的好信譽。
「我給過你多少機會了?」他爹不給面子的問。
「是啊!雋樺!你們幾個兄弟眼雋祺比起來真是天地之分,你們為何就不學學你二哥的認真打拼呢?」族長也語重心長的勸道。
「但二哥只不過是找到了個帶財娘子罷了,憑什麼他就能坐享官家既有的財富?」他就是不服。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你二哥的好本事,能找到這麼個貴氣的夫人,不然你也去找一個啊!」他爹自從知道家裡可能多個能「招財進寶」的工具,就決定讓官雋祺接管官家,為官家賺進更多的財富。
「沒錯沒錯,你二哥為了官家,可說是無所不用其極,居然能想到這樣的賺錢招數,呵呵!咱們官家真是賺到了。」族長一想到以後只要躺在床上,白花花的銀子就會自動掉下來,他就忍不住笑瞇了眼。
官雋樺眼見大勢已去,當下決定,他一定要執行他的破壞計劃,他才不肯讓官雋祺那麼好過呢!
哼!要比是吧?
既然他得不到好處,那他也不准其他人得到比他好的待遇。
司徒佳佳,碰到他,就算她倒霉吧!
第九章
「這……這是什麼?」佳佳本來心情愉悅到了極點,因為,從今天起,她就能跟著官雋祺一起出門逛大街了。
可當她看到官雋祺取出她日後出門的「制服」,她立刻大力的抗爭,想擺脫她眼前所看到的矗夢!
官雋祺卻相當堅持的將他特地找綢緞師父製作的長袍攤在桌上,「這個料子可是京城一等一的。」
是啊!她也相信,因為她一碰觸,便可感受到那輕軟的絲緞的柔滑度。
可她要的不是這個……她好想像京城裡的姑娘家一般,穿得花枝招展,就像只驕傲的孔雀似的。
「這也沒什麼不好啊!」官雋棋鼓起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佳佳,「你看,就算陽光太大,這條遮住口鼻的絲緞還可以替你遮住惡毒的陽光。」
哼!那有什麼好?
她覺得她連新鮮的空氣都會比別人吸得少,因為,她的口鼻都被遮住了。
「喏!」官雋祺撩著性子舉起長袍,「你看,將來不論你變胖變瘦,這衣衫都可以穿;而且,它可是很通風喱!你瞧這下擺多寬鬆。」
通他的頭咧!那長袍根本長得拖地,風能從哪進去啊?
他根本就是想將她包得密不透風,想害她熱到死嘛!
「佳佳,」官雋棋眼見她不肯乖乖穿衣,只得使出美男計,「你趕快穿上,我們今天得去寶玉莊。」
看她一臉的抵死不從,他提出交換條件,「如果你乖乖的聽話,今晚我們蓋五個章。」
哼!佳佳更生氣的瞪他,誰要跟他蓋章啊?
每次她還正在享受蓋章的甜蜜滋味時,他就已經開始把她戳得好痛,她才不肯隨便跟他蓋章呢??br />
官雋祺看佳佳就是不肯如他的願,只得實話實說了,「唉!佳佳,你能瞭解一個男人的悲哀嗎?」
佳佳以一副「她又不是男人」的表情看著他。
「男人都對他心愛的女人充滿了佔有慾,你懂嗎?」他將佳佳抱在懷中。
好像有點懂,就像前兩天她偷偷跟官雋棋的小弟出去玩,回來被他發現,他擺了一晚的大便臉給她看。
官雋棋看著她的臉不再緊繃,這才繼續發揮他說服人的功力,「而我是你的男人,當然希望你能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
「我是啊!」佳桂趕快乖巧的告訴他。
「可這只是在家裡才這樣,」官雋棋無奈的說:「我非得利用你的『招客來』替官家製造出更多的財富不可。」
「這樣很好啊!」她不覺得多賺錢是罪惡的事啊!
「你不懂……」官雋祺終於將他的心事攤在檯面上,「知道你得進駐每個商家以招來客人是一回事,可……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每個陌生人瞧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呢?」她還是不懂。
「我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我的保護,卻還得逼她成天在外面拋頭露面……」他的嗓音變得低啞,「我……會不捨……」
「沒關係,我願意。」雖然她也不是很喜歡拋頭露面,但除了可以為他賺取銀子,她自己也可A點小錢,而到最後,他所有的錢還是會變成她的,她就不這麼在意了。
「可我不願意……讓眾人天天看著我心愛的妻啁!」他說出心底的真心話,「所以,我才想將你密不透風的全包裹住,不讓任何人多看你一分一毫。」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無聊也罷,他就是想以自己的方法密實的守住她。
佳佳像是突然體會到他的心意似的,忍不住緊緊的抱著他,「我穿、我穿。」
於是,在官雋祺的幫忙下,佳佳終於穿上一件咖啡色的絲質長袍。
除了她的兩顆骨碌碌的大眼睛之外,她渾身上下全都被包裹在那寬大的衣抱中,兩隻小手都被袖子遮掩住。
官雋棋仔細審視佳佳的模樣,並將她左右轉來轉去,好不容易確認絕不會有曝光的機會,他才安心似的說:「你對我家的情況一定很好奇吧?」
佳佳眨眨僅露出的大眼,一副如果他肯講,她便會很專心聆聽的乖巧樣。
「我爹是個風流種,以致我們四個兄弟全是不同的娘生的。」官雋祺打算長話短說,「但我爹一直灌輸我們一個觀念,除非會賺錢,否則,他便不會重視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