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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和何小姐是吧?」楚竟威雙手抱胸,表情是十足十的鎮定,見慣大場面的他絲毫沒有被厲風盟這三個字的氣勢所影響。
「我是程太太。」何姍姍抿起紅唇,艷麗的臉龐上有著一抹輕蔑,她瞪著樓葆真,揚高聲調道:「我是程軍名正言順娶進門的正妻。」
「我們是來找苗小姐與她的孩子。」方城望向樓葆真,再瞥了眼身後的小搖籃,最後將視線栘回楚竟威臉上,以不容反駁的堅決語氣說:「希望楚先生別妄想阻止我們。」
「苗小姐?哪個苗小姐?」楚竟威挑高眉,他這麼一聽便知道這群非善類的人走錯門了。
「就是你身邊的狐狸精苗翠依和她的小野種!」何姍姍的眼眸裡帶著憤怒的火苗。
「苗翠依?」樓葆光微愕,「我想幾位是找錯人了,我們這兒沒有半個人姓苗。」
「何小姐,你真的找錯人了,因為我姓樓,不姓苗。」樓葆真知道他們是認錯人:心裡總算放輕鬆了點。
「你給我閉嘴!這兒沒有你開口的份。」何姍姍威脅似的瞪了樓葆真一眼,凌厲的眼光像一枝利箭般,足以刺傷人心。
「什麼叫這兒沒有我開口的份?這是我家耶!你們這幾個跑錯門、又打錯人的才該道歉!」樓葆真也火大了,她從地板上爬起來,不甘示弱地回吼:「我姓樓,叫樓葆真!不是你說的苗翠依!」
「哼!不愧是狐狸精,說起謊來面不改色。」何姍姍冷眼瞪著她。
「怪不得程軍會讓你給騙走,還對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麼死心塌地,甚至要我認養你的孩子。要不是我在電視上看見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帶著孩子出現在花卉展覽會,還真不知道你竟然會躲到這種地方來。」
「孩子?」樓葆真愣了下,隨後才訥訥地問道:「慢點,你們說在電視上看見我出現?」
她與楚竟威上電視也就那麼一次而已,會因為這個原因就找上門的話,那麼就代表她或楚竟威的身上帶有什麼讓對方誤會的東西:但是在她的印象中,衣服、背包、鞋子,都是她打工買來、或是父母兄長送的,當時與她還有楚竟威在一起、又來路不明的人,好像就只有……
「你們該不是小圓的父母吧?」楚竟威的反應比樓葆真快上一步。
「哼!連名字都取好了?」何姍姍冷哼一聲,「不用再裝了,苗翠依,你那天展示給記者看的胎記便說明了一切,那個孩子的胎記與程軍的一模一樣,如果說這孩子不是程軍的種,那還會是誰的?」
「我說何小姐,你講不講道理啊?」楚竟威走到樓葆真的面前護著她,免得激動的何姍姍又忍不住出手打人。「我們都說過了,她是樓葆真、不是苗翠依,至於你說的孩子,那是我在公司門口撿到的。」
弄了半天,原來何姍姍也不是小圓的生母,不過從她充滿憤恨的語氣聽來,她應該是來抓丈夫外遇的對象才是。
至於小圓,八成是何姍姍口中的苗翠依因為被厲風盟的人追殺,所以才不得已丟在花罪門口的。
好不容易從何姍姍與方城的口中聽出些蛛絲馬跡後,楚竟威總算弄清楚小圓的身世,只是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比他們原先想像的更加複雜。
一個黑道組織的當家王子和情婦所生的兒子!
這樣的真相讓楚竟威忍不住在心裡哀歎——
唉!老天啊!此時此刻,他寧可小圓是自己與其他女人因為一夜的露水姻緣而生下的孩子,那麼他們也不會碰上這種難以解釋的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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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小白臉倒是當得挺稱職的,只可惜腦袋笨了點。」何姍姍完全沒把楚竟威等人的解釋聽進耳裡,「早點認清現實吧,這個你稱為樓葆真的女人,她的真名就叫苗翠依,是程軍在外金屋藏嬌的狐狸精。」
「什麼小白臉?」楚竟威對這個帶著輕視意味的名詞感到不悅,他皺著眉頭,反駁道:「真是抱歉,我受不起這個尊稱,我這輩子只想當個美容設計師和小真真的丈夫,所以這個封號麻煩你收回去。」
「不知死活。」何姍姍輕哼一聲,她回過頭,充滿殺意的目光直勾勾地射向小圓睡覺的搖籃上。「你們把女人和小孩給我帶回去!」
方城等人一收到何姍姍的命令,立刻上前抓人;兩個黑衣男人不由分說的架起樓葆真,另外兩個人則抱起小圓。
「放開我!你要我怎麼說才肯相信我不是苗翠依!你們真的找錯人了!」樓葆真尖聲嚷道。
她才不要平白無故地當個替死鬼死掉哪!她好不容易才跟傾心多年的楚竟威有了個好結果,而且已經論及婚嫁,她才不要在這種幸福至極的時候被強迫結束她的人生。
「放開她!我不管你們背後有什麼人在撐腰,她是我即將過門的妻子,不是你們尋仇的對象,不許你們對她動手!」楚竟威強行要從黑衣男子的手裡搶過樓葆真,對於厲風盟不問清楚就搶人的手法感到有點惱怒。
「那個……何小姐,能不能讓我說句話呢?」樓葆光以他一貫的溫厚語氣介入這一觸即發的危險氣氛當中,試圖化解可能會有的爭鬥,他實在不想看見雙方因為一個誤會而傷了彼此。
「你有什麼話想說?」何姍姍的目光冷冰冰地瞧著樓葆光。她的手下因為只顧著追查苗翠依的下落,對於這個從頭到尾沉默的斯文男人的來歷並未多加調查,所以她對他的認識也不多。
「如果我有辦法證明這孩子絕對與我們毫無血緣關係,那麼你們是不是就願意相信她是我妹妹樓葆真,而不是苗翠依嗎?」雖然說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但試試總無妨,反正以現在如此糟的情況來看,也不會再壞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