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琤的臉頰一下子就燙紅了起來,她瞪著他,不知所措。
「你……」
她嘗試著開口,但聞人狠卻忽然伸手輕輕壓在她的唇上,不讓她說話。她不解的看著他。
「你今天有喝酒嗎?」他莫名其妙的問道。
佟琤眨了眨眼,臉上倏然出現一道迷惑,他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今天有喝酒嗎,嗯?」他輕撫著她柔嫩的紅唇,再次柔聲問道。
他的神情和舉動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佟琤忽然覺得呼吸困難,就像快要窒息一樣。
她急促的呼吸,連忙對他搖頭,回答了他的問題,只求他別再繼續折磨她。
滿意的笑容躍上聞人狠微揚的嘴角,他凝視著有些無助的嫣紅小臉,愛煞的傾身親吻了她一下。
佟琤再度嚇得雙眼瞠睜。
「既然沒喝酒,那麼這一次你就不能再推說是酒後亂性了吧。」他凝視著她受驚嚇的雙眼,輕快地對她說道。
她無言的看著他。
「或者,你這回想說,是劫後餘生讓你暫時又失去了理智?」
佟琤依然反應遲頓的看著他,慢慢地,他說的話終於傳進她腦袋,希望之光瞬間閃過她雙眸,她開口欲言,卻被他警告的打斷。
「你最好別跟我說是。」
她瞠口結舌的看他,懷疑他怎麼會知道她想說什麼。
「否則的話,我會讓你一直待在床上,直到你肯承認為止。」
什麼,他剛剛說了什麼?一直待在床上?那是什麼意思?還有,他要她承認什麼?她做了什麼嗎?
「跟我做愛的理由。」聞人狠一點也不含糊,直截了當的回答她眼中的疑問。
火燒的熱燙在剎那間迅速席捲佟琤的臉,她羞愧的閉上雙眼,不敢再看他。
拜託,他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能說出那兩個字?
做愛……噢,天啊!
聞人狠不讓她逃避,在傾身親吻誘惑卻依然無法令她睜開雙眼來看他時,他直接將手伸進被窩,覆在她極為敏感的胸部上,而她果真如預期般的猛然睜大了雙眼。
「你不打算給我一個理由嗎?」他凝視著她的雙眼問,並在心中發誓他今天非聽到他想聽到的話不可。昨晚她是喝醉了,所以對於她熱情的反應,他一直不敢妄下斷語,可是剛剛那一次就不一樣了,滴酒未沾的她依然對他反應熱烈。
所以,他壓根兒不相信她對他沒感覺,相反的,他覺得她根本已經愛上他,就像他愛她一樣。
只不過為什麼她不肯承認?
「愛上我有這麼可怕嗎?」他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衝口說道。
「你……你……」佟琤被嚇得瞠大了雙眼,口吃的說不出話,他怎麼會知道她愛上他了?
她的反應猶如讓聞人狠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愛上我有這麼可怕嗎?為什麼你不敢承認?」他微笑問,伸手輕撫她被嚇壞的臉。柔柔水水的感覺,他想他以後一定會迷上這動作。
他臉上溫柔的微笑有鎮定人心的效果,佟琤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她看著他,眼中的神情複雜,最後她慢慢地搖頭否認一切。
「為什麼搖頭?」聞人狠看著她問,怎知回應他的聲音竟從房門口飄來。
「也許她是在告訴你,她根本就不愛你,要你別自作多情。」
字文絕的頭從房門口的縫隙中露了出來,另外還有四個人。
聞人狠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你們……」
「我們不是故意要跑來偷聽偷看的,是你一進來就忘了我們的存在。」宇文絕先發制人的說,說完之後還大咧咧的推開房門,走進房內。
「她就是你老婆?嗯,長得不錯,不過任威砉似乎也沒說錯。」宇文絕看著一臉呆相的佟琤說,意思就是指她腦袋似乎真的不太正常。
聞人狠倏然投給他凌厲的一眼。
「狠,你是不是該替我們介紹一下?」鮑擎天微笑道。
「到客廳去。」聞人狠說。
眾人無異議的立刻轉身朝門外走去,只除了宇文絕。
「一起走呀。」他看著並未有起身動作的聞人狠道。
「等我們談完話,我自然會去。」他說。
宇文絕頓時翻了個大白眼,他就知道。「談完話?意思就是要等她承認說愛你之後就對了?」
聞人狠默認。
「如果她死都不承認,那我們豈不是要在外面等一輩子?」
聞人狠倏然皺起眉頭瞪他。
「她不會不承認的,只要你先開口說,她就一定會說的。」鞠級忽然折返保證的說道。
聞人狠懷疑的看著她,又轉頭看向佟琤,她正一臉陰暗不定的看著他。
「如果我告訴你說我愛你,你就願意承認你愛我嗎?」他認真的凝望著她問,卻讓在場其他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哪有人這樣問的,他就不會直截了當的說『我愛你』三個字嗎?」鞠璇忍不住對老公抱怨道,標準的黃帝不急急死太監。
「我愛你。」
像是聽到鞠璇的抱怨,聞人狠立刻將這三個字說出口,他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佟琤,眼中燃燒的熾熱足以讓整個房間燃燒起來。
「哇,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突然變得好熱,我要到外面去。」宇文絕一邊用手扇風,一邊朝房門外走去,而鞠璇也默契十足的離開。
閒雜人等一走,房內頓時沉靜下來。
佟琤耳邊充滿了自己的心跳聲,它們跳得又快又急,活似要跳出她胸口一樣。
他說愛她是真的嗎?
「你沒話對我說嗎?」聞人狠等不及的問。
「你說的是真的嗎?」佟琤的聲音低啞。
「字字真心,句句肺腑。」他輕輕的捧起她的臉道。
一陣戰慄竄過佟琤的身體,讓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接著她的淚水突如其來的冒了出來,迅速滑下她的臉。
「怎麼了?」聞人狠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她緊張的問道。
「我也是。」
「啊?」
「我也愛你。」她目不轉睛的望著他,笑著流淚說。
時間似乎凍結住了,聞人狠先是呆若木雞的看著她,接著將她緊緊壓在身下,熾熱濃烈的狂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