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芩癡癡地望著他,淚如雨下,他的愛意如今赤裸裸地呈現在她眼前。
亞德吻去她的淚痕,溫柔的將她頰畔的頭髮往後撥。
「我需要你,芩芩,我從來沒有愛過別的女人,在我的心裡,你永遠是我的妻子,我不想這樣空虛失落過一輩子!」
「可是……可是茱莉……」采芩哽咽地說道。
「她是我的新經紀人,也是肯特的表妹,肯特打算婚後回德州經營牧場,所以找茱莉接替他的工作,而且……茱莉是個『女同志』。」亞德微笑地看著她瞪大的雙眸。「所以我才敢找她演戲來捉弄你啊!」
「演戲?」采芩錯愕地重複。
「既然你有個『喬路傑』,我當然不甘示弱地找來茱莉啊!」
老天,她不敢相信!一股溫暖滿足的自信擴散到所有感官,她在淚顏中綻放出一抹美麗的笑容。
「嗯,我看得出來你很自滿,現在換我來問你了,那個喬路傑又是哪號人物?」
「你在吃醋?」
「不用那麼驚訝,傻女孩,我常常吃你的醋,只是你遲鈍得沒有發覺。」他促狹地補充道:「不然就是你忙著吃我的醋而沒注意到。」
「狡猾的自大鬼!」采芩臉紅地翻個白眼。「和你比起來,喬路傑一點也無害,雖然他真的對我好得沒話說,但我實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愛他。」
亞德笑了笑,傻女人,那是因為她一直只愛他,只是她自己不願承認而已。
只剩下一個疑問了。亞德望進采芩眼眸深處,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這個問題一直以來像毒瘤般深植在他心中。
「為什麼離開我?」
采芩歎口氣,神情苦澀而落寞。「因為我不想被遺棄,所以必須先離開,因為我無法承受真正失去你的痛苦。我反覆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直到我終於相信它,我以為如此做,就能將痛苦減至最低。」
這是亞德聽過最荒謬的事了,但她臉上的痛苦,卻真實得令他心疼。
「但是為什麼?芩芩,我做了什麼讓你以為我會拋棄你?」
「就因為你沒做什麼!可是你的憤怒、你的沉默,卻讓我更加猜疑。你自始至終都要我相信你,但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又怎麼去相信你?」她哀戚的一笑,繼續道:「一見鍾情的狂戀之後,是你瘋狂的求婚,再來是閃電似的草率婚禮,伴隨著報紙的頭條惡意抨擊和猜測,緊接著又是你不斷的緋聞,左一個、右一個,讓我應接不暇,更是無力招架。你愈來愈忙碌,我們之間的距離就愈來愈遠,你的事業愈好,我卻愈自卑,愈覺得自己很渺小。我沒有自信和圍繞在你身旁的那些美女競爭,更沒有自信和無數的女人爭奪你的愛。」
「噓,傻芩芩……」亞德心痛又憐惜地捧著她的臉。「你根本不需要爭,你已經擁有我全部的愛了。而這一次,我打算徹底讓你相信!」他微笑地看著她的眼眸。「我會愛你,愛到你相信為止,你準備求饒吧!」
「這是威脅嗎?」
他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哦,親愛的,我保證它會是個令人十分陶醉的威脅!」
語音才落,他立即將她拉近,一手握住她的一邊渾圓,大拇指揉搓著她睡袍下未著胸罩的蓓蕾,感覺它敏感的迅速變硬,他才滿意的放開。就在他熟練地解開她胸前的鈕扣時,她忍不住地發出微弱的歎息聲,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在他的注視下透著粉紅色澤。
當他低下頭含住等待中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嚙咬時,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 ※ ※
隔天兩人起床時已經過了中午。
采芩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求饒」,不過亞德已經使她昏頭的答應了他的求婚。
當天下午,他們倆在肯特和凱前往巴黎度蜜月之前攔住他們,當他們聽見這個消息時,整整怔了一分鐘,凱首先爆出喜悅的歡呼聲,然後才是肯特。
沒想到在他們成為新人的隔天,又成了另一對二度新人的男女儐相。
歸功於小鎮濃厚的人情味,亞德和采芩得以在當天傍晚,在同樣的教堂,由同一個牧師,舉行了另一場婚禮。
兩人站在聖壇前,采芩穿著一襲簡單高雅的白色洋裝,看起來一如往常的美麗。當她念著誓詞時,亞德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手在發抖,他更加握緊她的手。
她抬起頭望著他,他則露出一抹承諾的微笑。
這一次兩人已更成熟,也更瞭解彼此,亞德相信第二次的婚姻一定會是美好的結局。
婚禮之後,亞德包下鎮上最具規模,事實上也是唯一的一家酒吧,供所有參加的賓客免費狂歡。
沒多久,成為二度新人的兩人就溜出酒吧,開車前往小木屋度蜜月。采芩也才知道,原來亞德早就向肯特買下她所鍾愛的小木屋。
遲來的驚喜讓采芩滿足得依偎在亞德的懷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像第一次結婚時一樣衝動才又結婚,不過當一切感覺是這麼對時,怎麼可能是錯的呢?
呃,這個嘛……只能說世事難料。
只怕就連當事人也難以預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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