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取名,大學問啊?∽熒h
某天,正想著純E來的點子,隨手拿起一本《妙詩妙詞妙文》來看,書裡的懼妻文讓玥覺得很有趣,想說乾脆就用這個作開頭好了,而楔子就是這麼來的。
玥挑了幾篇有趣的改了改,但改了之後覺得好像不太適用,又想了想,這時在學生時期記憶最為深刻的《師說》就蹦了出來,於是便決定用《師說》來改編。
編完之後覺得只有一小段感覺很奇怪,便又再編了一段來配合。好了,到此原應該結束了,可是玥又想到就這麼兩段懸在開頭很奇怪,於是便把兩段文字統合起來。其中經過掠過不提,反正最後就是套上了顏氏家訓,而且連女主角的名字都解決了。
還有就是頭痛的取名——相信大部份的作者都會為此大傷腦筋吧!以前會查字典幹麼的,後來越來越隨便,書架上、地上、牆上的書背瀏覽過一遍,便大概決定了主角的姓名。
因為取名字太麻煩了,所以後來想到回收利用的方法——如果以前書裡出現過的人物可以利用就拿回來利用。而男主角就是這樣來的,玥本來想直接就叫他駱三的,這樣駱家其他兄弟的名字也一併解決了。但故事寫到一半時玥良心發現,所以就修了男主角的名字,沒讓他有一個很俗的名字。
至於女主角的名字由來,也沒啥特別的,就是中國人喜歡的吉慶名字嘍——福祿壽喜,就算老三老四沒出生,光福祿兩個名字也不讓人覺得奇怪。
本來玥是很想照著大綱寫的,到故事中間還算勉強照著走,但是後面就完全變調,結果還出現兩個無用的配角,等各位讀者看完就知道是哪兩位可憐的人兒了。
為了彌補他們,以後如果有機會就讓他們擔任主角吧!他們的名字雖然是隨便取的,但聽起來還滿順耳的,浪費掉實在太可惜了……
最後,如果各位讀者有什麼心得感想,歡迎來信,玥等候指教喔!
楔子
顏氏家訓 卷一 序致
夫聖賢之書,教人誠孝,慎言檢跡,立身揚名,亦已備矣。然多以君子之心度女之腹,視女之為累、為亂、為奴、為物。重兄弟之睦而輕姊妹之諧,言事夫之禮而略侍妻之節,謬之大矣。
夫欲成大事者,必先尊女之言,不以其身為女而廢言。綜觀古今,視女為無物者,必敗!故為此書,以為汝曹之爾後,望汝曹信之、行之。
卷一 教女·篇一
古之女非賤於男。聖人言娶妻擇賢,為夫之大助可為證爾。故夫不必能於妻,妻不必倚於夫,唯情之所鍾。是以擇夫之道無他,令汝歡喜而已矣。
卷一 教女·篇二
女欲夫者,立志而後動,眼明而手快。勿囿於矜持致痛失所欲夫者,徒令親痛仇快,貽顏氏之羞。
第一章
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道盡江南明媚風光。
北方城鎮因軍事、文人而興起,一派樸實剛毅氣息;南方城鎮因自然人文、商機而形成,多了幾分恬靜怡然的生活意趣。
在風景如畫的江南各城中,最負盛名當屬有「江南名郡」之稱的杭州了,而提到杭州便不可不提杭州城西的西湖。
有詩道:「未能拋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騷人墨客筆下的西湖千嬌百媚,引得更多人慕名而來,使得西湖上的御舟畫舫無數,一片歌舞昇平景象。
總而言之,不管真是慕景而來,或是徒為虛名而來,西湖上總是遊人如織。
那些自詡風流才子的男子們,白天遊湖吟詩,晚上則是到西湖邊的楚館裡,會會那些嬌柔的南方美人,一展自己的文才與氣質。
虧得他們大力宣傳,南方美人不同於北方女子的似水溫柔,讓男人們比游美景如畫的西湖更加有興趣。
雖說西湖邊的銷魂窟中美女如雲,但若說到其中佼佼者,所有杭州人都會跟你說是千秋閣裡的柳如絲。
柳如絲、柳如絲,身軟如柳媚如絲。這樣一句順口溜,隨便一個孩童都能朗朗上口。
柳如絲雖是私妓,但據說能歌善舞、精文通畫,更勝官妓一籌。也因此,能見她的不是有名文人,就是能夠一擲千金的富豪,而尋常老百姓只有在她偶爾外出時,找尋各種機會一窺芳容。
而今,艷冠杭州的柳如絲,卻是柔順的伺候著一個儒生打扮的俊美男子,嬌艷的臉蛋上非但沒有一絲不情願,雙眼還隱含著愛慕之意,令同桌的男人們嫉羨交加。
「數月不見,三公子越顯得丰姿俊朗了。」柳如絲露出令男人看了無不神魂顛倒的美麗微笑,素手輕執玉壺斟了杯酒。
「哈哈!幾個月不見,你的嘴也越來越甜了。」駱逸笑道。
他或許生得比尋常人俊美幾分,肚中有幾分墨水、家中更有幾個子兒,但是在旁人眼中,他絕對不是個有氣勢、有能力、有才氣……總之,就是絕對不值得柳如絲降格以待。
她端起酒杯親自餵他酒。
同桌的男人們見狀,不約而同歎了一口氣。他就像杭州西湖隨處可見,自以為高雅的文人。他們不過白天遊湖時聊了幾句,這書生打扮的男子就誇口與柳如絲熟得很,見他們不信,還真的就帶著他們上千秋閣來見識。
他們實在不懂,有多少達官貴人排隊等著讓柳如絲挑啊!為何她偏偏挑上這個輕浮小子呢?
打他一進千秋閣,都還沒開口,嬤嬤就立刻眼睛一亮地上前招呼,連問都不問就叫人把他們帶到柳如絲居住的煙花築。而他們未到煙花築,就見萬金方能見一面的柳如絲,滿臉喜色的親自出來迎接。
他們當然不會美得往自己臉上貼金,以為自己能讓她親自出來迎接,可想而知,都是托了眼前這個除了長相之外,一無可取的男人的福。
坐在這兒個把時辰了,就聽被稱做三公子的他盡說些言不及義的風花雪月,連他們這等俗人都覺得污了耳,但偏偏他說個不停,還一臉很得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