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顏福笑了笑,忽地劍眉微微一蹙,「你長得很好看,姊姊們應該會很喜歡的……嗯,姊姊說、說有些人喜歡的是男人呢!」
駱逸不解的看著他,不懂他的反應怎麼如此奇怪。
「喂!」顏福的眼睛忽然變得晶亮,盯著微皺眉的他,「你知道為什麼男人會喜歡男人嗎?那有沒有喜歡女人的女人?」
他的酒品……唉!駱逸苦笑,「第一,我喜歡的是女人,所以不知道為什麼男人會喜歡男人。第二,我沒遇見過,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會喜歡女人?」顏福整個身體橫過桌面。
駱逸盯著他,猜想他是真醉還假醉。
「喂,快說啊!你可是本少爺的階下囚。」久久得不到答案,顏福不高興地瞇起眼,身體又橫過去了一點。
「我是階下囚?」看來這就是他原來打的主意了。
像沒聽到他的問話,顏福自言自語,「女人有什麼好呢!為什麼要喜歡女人?」
聞言,駱逸眼醫升起異樣的神采,難道……
他不會好男色吧!
念頭甫起,他立刻不動聲色的往後移了移。
他對好男色的人沒什麼特別好惡,只要他們別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都好說。
偏偏他是生得玉樹臨風、溫文儒雅、風度翩翩……不僅女人愛,男人也……
唉!人生得太好也是一種負擔。
「喂!你在想什麼?」
駱逸嚇了一跳,回神便見他的臉近在咫尺,氣息幾乎噴在他臉上。
他不會是看上他的美色了吧!
見他緊張的模樣,醉糊塗的顏福心中很是得意。
這傢伙三年前得罪了他便一溜無蹤。果然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啊!
看到他眼中升起異樣光采,駱逸立刻轉移他的注意力,「我想……顏公子也醉了,今日就到此為止。」
「想走?」他唇邊浮上詭笑,倏地一個縱身壓倒他,看到他臉色大變心中一陣愉快,「看你怎麼走!」
他的身子出乎意料的柔軟,駱逸歸之於他是個未發育的少年,正想抱起他,把他丟離開自己身上,他有點粗糙的魔手卻撫上了他的臉,立刻讓他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喂,我警告你……」駱逸話沒說完便慘遭蹂躪,驚嚇得忘了接下來要說什麼。
顏福用嘴碰了碰他的嘴,笑嘻嘻的道:「家裡的婢女怎麼說這會讓人覺得很甜、很舒服呢?除了酒味我可沒嘗到其他味道呀!」
駱逸還未從驚嚇之中恢復,顏福又趁機多碰了幾下,卻只弄得自己嘴唇紅腫。
他伸舌舔舔自己的唇,奇怪的歪了歪頭,「難道方法不對?」
「不、不對?」駱逸終於找回自己聲音,瞪著眼前的小魔鬼,「何只方法不對,連對象都不對。」
這裝瘋賣傻的小子,難道他的目標就是他的貞操。
他的臉色一陣青白,一時拿不定主意是一掌斃了他,或是當他酒後亂性。
而感覺他的魔手不斷往下移動,他立即決定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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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他就是少爺帶回來的人呀。」
「生得不錯呢!但怎會是祿少爺帶回來的?」
「哎呀!福少爺都醉倒了,當然是祿少爺啦。」
見幾個婢女站在客房旁嘰嘰喳喳不知在說什麼,福怡好奇上前詢問:「你們怎麼全圍在這裡?」
「福怡姊,我們是來看客人的,長得很俊呢!」
「是呀、是呀!」
「福怡姊你來看嘛,太俊了,這樣不太好呢!」
「怎麼不好?」福怡疑惑的問。
「容易花心呀!要我呀,只要個老老實實的相公就好了。這種男人就只能看看嘍!」
其他婢女輕笑著剛才發表選夫條件的婢女,「福怡姊你看喜怡羞不羞?」
「你們真是胡鬧。」
「啊,客人似乎要醒了呢!」
「呵呵!接下來要交給福怡姊了,我們先離開了。」
駱逸動了動身軀,緩緩睜開眼時,便見陌生的房中站著一個相貌中等的婢女。
「公子您醒了。」福怡蓮步輕栘,笑意盈盈地問道:「有哪裡不舒服嗎?」
雖然她相貌不是頂好,但氣質補起那道缺憾,倒讓人覺得很舒服。
「這裡是……」雖從剛剛半夢半醒之間聽到的笑語略猜到一、二,他還是要問個清楚。
「這裡是天顏鏢局。」福怡看了下他的臉色,放心地笑了,「公子需要奴婢伺候梳洗嗎?」
「不必了。」說完,他俐落地起身。
以他的功力,任何烈酒都能藉著運功將酒氣逼到體外,除非他自己想醉。而昨晚,他記得自己可不是醉倒的。
梳洗完畢,他既來之則安之的在花廳的桌前坐下,朝她露出迷人的笑容,「這位姑娘,該如何稱呼你呢?」
她微微一笑,為他添了碗飯到桌上,「公子喚奴婢福怡即可。」
「福怡……」覺得自己無敵的魅力好似失效,他再接再厲,「真是一個好名字。福怡姑娘在這裡多久了?」他更加努力地露出燦爛笑容,相信只要是女人一定會被迷得七葷八素。
「奴婢是生奴。」福怡邊伺候用餐,邊用不疾不徐的語調回答他的問題,「公子若有問題直言便是,奴婢知無不言。」
見用心被點破,他也不再拐彎抹角,「福怡妹子真是蕙質蘭心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請問,在下昨晚是如何來到貴府的呢?」
他的記憶只到正想給那小子一個教訓時便倏然中斷,想也知道是受了暗算。只是當時的情況,會是誰暗算他?
福怡答道:「昨晚公子酒醉不醒,是二少爺將公子背回府中安歇。」
「二少爺?」他腦中浮現一個僵硬的表情。
對了,兇手就是顏祿了,只不過為什麼他還好心將他帶回府裡,而不是將他丟在千秋閣?
「二少爺說公子是大少爺的恩人,要奴婢好生照料。」
他可沒忽略她語氣中的怪異,當下笑道:「福怡姑娘確定你家二少爺是說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