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身份!當人家小老婆,要也是那個女人退位!」果然天下的女人誰也不肯做小。
「那就是嘍,別人都已經夾去吃的你還要?」
「反正你說來說去就是站在別人那邊就是了!」伊利 氣極了,可是又難一下反駁黑眼圈男的話,氣得只能跺腳。
「你乖,哥在台灣認識了許多帥哥,改天一個個介紹給你。」
在黑眼圈男的誘哄之下,伊利 總算小小讓了步,答應讓兩個多日不見的夫妻說說話。
「原來你這麼吃香,一個國家的公主傾心於你。」不是童潤拈酸,被一個高貴的公主喜歡應該是值得驕傲的事情吧。
「你剛才沒聽說,伊利 才十五歲,要是我早點結婚,她也許可以當我女兒了。」試問,有誰會愛上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女孩?除非是變態,可惜,他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了。
把童潤拉到病床上坐著,他仔細端詳幾日不見的老婆。
「你全身都濕了,也瘦得厲害。」
「只是小雨,等一下擦乾就好,倒是你身體的傷還痛不痛?」說著,就動手去拉他的衣擺,想要檢查赫鏡持的傷勢。
他身形不動的讓她檢查,在他強壯的身體上方,靠近腋下幾公分處有著開刀取出彈殼的手術痕跡,仍今還是用紗布層層密封。
「都是我害你的,要不是我在那裡出現,你也不會因為看到我而被子彈射中。」想模又不敢摸,看著那曾經受過劇創的身體,童潤恨不得受傷的人是她。
「不要,「他口氣嚴肅的很。」你這麼小的身體,連被人推一下我都捨不得,更別說是一顆子彈,寧可我來受,也不要你有任何一點傷痛,你瞧,我比以前還要強壯,就算今天要出院也可以。」
將心比心,他寧可自己受苦吃罪,也不要她身上有一點點傷痕。
「胡說,又不是真的無敵鐵金剛,你啊,別逞強,再強壯你還是肉做的。」俏皮的用指頭往他傷處一戳,果然成功的聽到慘叫聲。
呵呵,這算是給他的「風流」小小報仇。
「對了,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喝的雞湯,我去用電湯匙再熱過。」總算她熬的雞湯有了用武之地。「我對雞湯沒興趣,只要你讓我抱著。」她原諒他了嗎?原諒他這幾天對她的冷落。
有多少天她不在他的懷抱,那渴望,天天折磨著他。
童潤一笑,偎上自己的身子。
病房中安靜無聲,卻是無聲勝有聲。
經過醫生的許可,赫鏡持出院了。
出院後的他還需要十天半個月的休養,自然,他是病人,病人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茶來張口,飯來伸手,總言之,肩負的保鏢責任請另謀高就嘍。
「為什麼有人要襲擊公主?她才十五歲。」一同等著金毛開車來載的兩人相偕坐在人行道上的椅子,腳下都是這幾天赫鏡持住院,童潤從家裡面搬來的家當,現在出院了當然又要搬回去,一樣樣的鍋碗瓢盆,讓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在搬家呢。
這些,可都是童潤的愛心。
她怕赫鏡持吃不慣醫院的伙食,每天在餐廳用盡心思的煮菜帶過來,然後,厚著臉皮的黑眼圈男也吵著要吃,隨著每天增加的嘴巴,她每天都要炒一大鍋菜來餵飽這些被寵壞的……包括外面執行戒護的男人們。
「在沙默罕是女王治國,伊利 是未來的女王繼承人,在她的國家有左右派,也就是保守跟激進兩派別,支持的人不同,擁戴的人自然想盡一切辦法除掉對方。」這是身為沙默罕女王的宿命。
「那黑眼圈男?」
「他啊,他是伊利 同父異母的哥哥,男人在沙默罕除了用來傳宗接代,並沒有很大的用途。」呵呵笑。
「他的作用只是種馬啊?」童潤驚呼。
「也可以這麼說。」
「難怪他只想賴在台灣不走,起碼在這裡男人還是很吃香的。」想想喔,要是台灣的男人去到沙默罕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情況,想起來一定很爆笑就是了,不是她沒同情心,而是台灣的男人大多被女人寵壞了,應該去受點教訓的。
「皇族在一般人的眼中看來尊貴非凡,但是,只有親近他們的人也才知道在輝煌的外表下,他們也有著非要接受不可的宿命。」妻離子散,沒有可信任的人,鉤心鬥角,又豈是擁有平常幸福的人所能理解的。
「我能懂。」她點頭。
「真的?」
「要不伊利 千里迢迢的來參加你跟我的婚禮,也不會給那些恐怖分子乘機侵襲的機會,她把自己的安危放在一邊,你認了感念她這分難得的心意捨身相救,你們都是有情有義的人。」
赫鏡持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聽完之餘,感動的親吻她的唇,久久不肯釋放。
「老婆深明大義。」
「色狼!這麼多人……」害她的頭都不敢抬起來啦。
可是好討厭喔,她的心底又甜蜜得要命!
「我只對你變身為大色狼。」回家以後他還要變為大大大……大大的色狼,好好吃他的小紅帽。「唉……老大,我們可以走了嗎?」不知道看戲看了多久的金毛礙難的開口,「這裡畫的是紅線不可以停車耶,再不走,警察伯伯要來了。」開著他拉風的跑車,他可不想收到罰單。
好夢被打斷,色狼只好收起嘴邊的垂涎,「你不會停遠一點唷,笨蛋!」
「老大,冤枉啦,我純粹是一片好心,怕你剛出院體力不足,絕對不是故意壞你好事,再說,這裡是大馬路,你當眾親熱,別說小嫂子害羞,連我看了都會熱血賁張,教壞囝仔大小,不好啦……」
「你真是夠 唆的了!」氣貫丹田的人完全看不出曾經受到槍傷。
「我只是實話實說。」這年頭為什麼說實話的人總是受到排擠?
赫鏡持還要給金毛來個再教育,卻感覺到一隻柔膩的手攀上他。」你不要在大街上吼叫,金毛已經很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