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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昕琳與葉母戰戰兢兢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安的目光不時地向廚房瞄去。
葉母將嘴湊到葉昕琳的耳邊,悄聲問道:「小琳,你們那間公司大不大啊?」
葉昕琳頗引以為傲地道:「很大啊!我們公司被雜誌評選為台灣前三十名的優質企業之一喔!」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女兒的回答,葉母拍了拍胸口,算是鬆了一口氣。
「咦,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啊?」
「笨啊,這樣待會我們家的廚房要是不小心被你們總裁給燒了……才知道他賠不賠得起啊!」
原來媽咪這麼深謀遠慮啊!葉昕琳偏著頭想了想後,以慎重的口氣說道:「那……待會兒東西端出來後你先不要吃,我先吃。」
「嘎?這又是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我們兩人有一人食物中毒送醫就夠了……」
「嗚,小琳,你真是媽咪的好女兒啊!」
就在母女倆抱頭痛哭之時,韓濤月已經將菜端出來。
兩人交換了一個恐懼的眼神之後,頭皮發麻的葉昕琳拿著筷子的右手顫巍巍地向其中一道菜伸去。
她咀嚼了幾口之後,突然雙目圓睜,驚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這菜真是……真是……真是太好吃了!
見到葉昕琳臉上的痛苦表情,葉母心疼地問道:「怎麼樣,怎麼樣?」瞧她那副掙扎受罪的模樣,不會這麼快就毒發了吧。
緩緩地搖了搖頭,葉昕琳咋了咋舌,「這道菜,煮得太硬了點。」這種美食要是讓媽咪給吃到了,肯定是連一點菜渣都不會留給她的!為了避免母女相殘的慘劇發生,還是乾脆不要讓她知道好了。
聽見葉昕琳的回答,一旁的韓濤月微微揚起了興味的雙眉。
原來這個小迷糊也不是那麼的單純無邪啊!嘴饞起來時,連自己的母親也照騙不誤。
看著葉昕琳又夾了另一道菜放進嘴中,葉母著急地追問:「這道菜味道怎麼樣?」
葉昕琳搖了搖頭,仍舊昧著良心睜眼說瞎話,「雞肉炒得太老又太辣,實在是難吃透頂!」
嗚,媽咪,你要原諒女兒,女兒不是不孝,只是為了顧全大局啊!如果被總裁看見她們搶食物的猙獰模樣,對她的印象就會不好;他對她的印象不好就有可能叫她走路……所以,她所做的這一切全是了家裡的生計著想啊!
望著努力低下頭去狂嗑拉麵的葉昕琳,葉母忽然覺得自己也開始餓了起來,她嚥了嚥口水問道:「面呢?面的味道如何?」
「簡直要出人命了!」
麵條軟硬適中,湯頭入口香滑又不油膩,讓喉間盈繞著香甜與甘美……
簡直是好吃得要鬧出人命了!
抹了抹唇邊的口水,葉昕琳一臉崇拜的望向韓濤月,晶亮的水眸中閃爍著感動的淚光。
喔!她忽然覺得自己這二十幾年來吃的都是豬食……怎麼辦,她忽然好想認總裁做媽哦……
葉母有些狐疑地打量著自己的女兒,真有這麼難吃嗎?可她越看越不像啊……「沒關係,為娘我陪你一起死。」心一橫,她大喝一聲後,便伸手夾菜吃。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被女兒那張純潔的面容給騙得團團轉,葉母馬上發兒了驚天動地的獅子吼。
「葉昕琳,你這個死丫頭,我真是白養你了,這些好吃的菜你想一個人全部獨吞喔?」
「媽咪,你不要跟人家搶啦!」
「死孩子,敬老尊賢的道理你懂不懂啊?」
「可你不是想要減肥嗎?」
「哎喲,我吃完這頓就開始減啦!」
母女倆開始不顧形象的為了爭食而大打出手,坐在她們中間的韓濤月方了幾許無奈之外,深邃的黑眸也隱隱閃爍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現在總算知道葉昕琳的脫線和無厘頭遺傳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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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輕快的哼著流行歌曲,葉昕琳神情十分愉悅地搭乘著透明電梯來到韓氏大樓的第二十層樓。
呵呵,今天真是個幸運又美好的工作天啊!
早上她才上班沒多久,組長就遞給她一份十萬火急的公文,要她趕緊拿上來總裁辦公室給總裁批示。
一想到待會兒就可以見著那張近來總是在她腦海中浮現的英俊面容,葉昕琳的粉臉便暈紅了起來。
走到辦公室門口,對著牆上的鏡子檢視了一下儀容,深吸口氣後,葉昕琳便舉起手敲了敲門。
低醇又有磁性的男性嗓音緩緩由內傳了出來,「誰?」
「嗯,我是特勤部門的葉昕琳,要送緊急公文給總裁批示。」
門內的人似乎遲疑了一下才又開口,「進來。」
「司機大哥總裁,你早啊。」推門而入的葉昕琳給了韓濤月一個特大號的燦斕笑顏。
走到辦公桌前,她才發現韓濤月竟光裸著結實的上半身,他古銅色的寬闊胸芸以及那練得肌理分明的陽剛線條盡入她的眼裡。
瞄著瞄著,葉昕琳的一張小臉漲得火紅,但她又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大對勁。
奇怪,為什麼他的左肩好像在流血……
困惑的視線移至了韓濤月的俊臉上,他那副彷彿沒事人似的神情,使得葉昕琳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司機大哥總裁,你……受傷了嗎?」
韓濤月淡淡地說:「皮肉傷而已。」
小迷糊的觀察力實在是遲鈍得有點可怕!
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他都躺在棺木中了,她才後知後覺地拉著他已僵硬的身軀問著──總裁,你是不是死了……
聽見韓濤月的回答,葉昕琳的臉色倏地刷白,她急奔至他的身邊,憂心忡忡恍檢視著他的傷口。
「怎麼會弄成這樣?你是怎麼受傷的?」
相對她的著急,當事人只是輕描淡寫地道:「早上送議長去開會,結果有人想暗殺他。」
當時事情實在發生得太過突然,誰也沒料到歹徒竟偽裝成採訪記者近了市議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