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你,生日快樂。」雨菱帶著笑意的舉杯祝賀,生日只是個理由充足的借口,主要目的是想找機會為自己扳回一城。
「謝謝。」要不是接到雨菱的邀請,詹士早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了。
詹士輕啜著酒,嘴角似笑非笑,幽暗的眸光在燭火映照下墨黑得深不可測。他的眼睛未曾離開過她身上,今晚她看起是那麼的成熟嫵媚,但她的美又帶著一種純真和潔淨,兩種截然不同美麗在她身上卻是那麼的協調,這對男人而言是莫大的誘惑,她在無形中激起男人極大的征服欲和自大的滿足感。
雖然他曾接受過的挑逗比絕大多數的男人多得多,而其中更不乏各式絕色美女,雨菱比起她們純熟的技術,也只能算是小兒科了,不過,這小兒科卻讓他大大的動心,更考驗著他的忍性。
雨菱身上的某些特質強烈的牽動著他,是她的好強?還是她的倔強令他疼惜?也許是她像火一樣的生命力,能讓他毫無防備的被攻佔,她像陽光一樣的氣息,輕易地點燃他灰暗的靈魂。
夜靜默的橫亙在兩人之間
她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只覺得好像被下了咒一般,令人神智感到恍惚,心也跟著迷醉起來,她什麼也不想多想,只想聽從自己心底的聲音,依著真實的感覺去做。雨菱決定今晚的她擁有主導權。
她傾身上前,朝他挑逗的勾勾食指,詹士好奇的傾過身,以為她要說什麼話。哪知她的唇輕擦過他的耳畔,出其不意的輕吻上他的唇。
詹士僵了一下,瞬間回過神,「雨菱,」他的嘴緊貼在她耳畔,聲音溫柔而性感,「你在玩火!」
「是嗎?」她仰起頭,半瞇著眼,性感的勾起唇角揶揄道:「我還以為自己是在玩一塊點不燃的木炭。」
一塊點不燃的木炭?
她可真懂得怎麼損人!詹士站起身繞過桌子,執起她的手拉她起身,雙手輕摟著她的腰,他低下頭,貼著她的面頰,溫暖的氣息輕吹在她的耳際。「純潔的女孩子不可以這麼邪惡的譭謗男人的自尊心。」
「喔,可是這個男人的『能力』已經普遍遭到懷疑時,就不能叫譭謗,不是嗎?」雨菱笑得好無邪的抬頭望他。老天,她愛極了這個遊戲,事實上,她比自己意識到的還要進人狀況。
「是嗎?」對於她張狂的挑釁,他的雙臂強而有力的摟住她,讓她的身體緊貼著自己,回她一個十足邪惡的笑容,「那我當然得極力證明自己的『能力』,畢竟這可是關乎男人的榮譽,馬虎不得!」
一股帶著麝香的男性氣息鑽入她的鼻尖,在她體內引起一陣輕顫,雨菱深吸口氣閉上眼!無力的倚在他身上。
詹士抬起她細緻的下巴,專注地凝視著她。她知道他就要吻她了,她該拒絕的,而不是像個渴望滋潤的女人般期望。
她微顫的唇瓣正對他發出無言的邀請,他的唇俯向她,輕刷過也散發甜香的唇瓣,輕柔地吻著她甜蜜的小嘴。
兩人唇瓣極輕柔的摩擦,令雨菱不由自主的輕顫著,她只知道在這磨人的誘惑中,她想要更多,胸中一股翻騰的情愫不斷的泉湧著,她主動地輕咬他的唇,感受到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
雨菱的柔軟和甜美扭住他了,詹士強烈感受到她似火燎原的熱烈回應,逼得他更加狂野地投入,這一刻他什麼也不願去想,只想讓她完全的屬於自己,壓抑多日的情慾在她毫無保留的回應中,到了忍耐的最高限度,他們如火山爆發的傾出熱情,情火肆虐著陷於情慾中的兩人.他們飢渴地索求著對方更多的熱情。
雨菱對自己身體的反應無能為力,僅有的意識讓她知道,此刻兩人間所引燃的熱情絕對不是作戲,再說地根本無意搞拒,只能全心全意的去感覺,去回應這個令她迷惑且變幻多端的男人,這一刻,她早已忘了自己原先的自的。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以為自己將因缺氧而死時,詹士結束了這個法國式熱吻。她不確信自己是否希望它停止,她只能藉著不斷的喘息補充肺裡的空氣。
「我想我已經向你證明了我『絕對』有的飽力?」詹士閃爍的眼光帶著打趣,企圖打破兩人間親匿的靜默。
「差得遠了!一個親吻而已;誰不會啊!」雨菱為自己的神魂顛倒困窘不已,誘惑的人反被誘惑了。
她是喜歡上他了嗎?不然為什麼會有這麼不可思議的反應?僅僅是一個吻,就能讓她如此失常。
望著她嫣紅的臉,他看進了她的靈魂。詹士舉起手輕輕觸碰她柔軟的唇,她的貝齒因他的碰觸而輕咬著下唇,那紅艷誘人的雙唇是天生讓男人親吻的,他幾乎沒法將視線自她唇上移開。
他陷得太深了嗎?詹土神色一黯,心痛的揪成一團。
「你真要我再證明下去?你玩不起的,雨菱!」詹土搖搖頭,目光變得深幽而思索。「對感情,你太單純——不,不要否認,你遠比白己所知道還要脆弱,你會認真的。」
而他——也太在乎了!如果他今晚要了她,他知道她沒有能力拒絕,但是像他這樣活過一天算一天的人,怎麼要得起她?他不該陪她玩一個自己也玩不起的遊戲,他該做的是離她達遠的,不要去招惹她。
「我該拿你怎麼辦?」凝視著純真美艷的她,詹士低喃的說道,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她在詹士眼裡看到的是情感的掙扎嗎?但又為什麼那在深幽的眼底,有著她不明白的感傷?雨菱沒有聽清楚他說些什麼,只是迷惘地盯著他的雙眸、為什麼到現在,她才注意到隱藏在他眼底深處的陰影?
「謝謝你今晚為我做的一切。」他在她額上輕輕一吻,目光眷戀的看著她,「但我想我還是現在離開得好,晚安,我的寶貝。」在她回過神之前,他迅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