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三番兩次誘惑你?我承認那晚是我走錯了房間,但我喝醉了,又不是故意的,反倒是你……你趁人之危……欺負我!」她漲紅了臉反斥道。
「我怎樣趁人之危欺負你?」這下換成費裡奧聽得一頭霧水。
「我醒來時發現衣服都被你……被你脫光了,你也沒穿衣服躺在我旁邊,我都沒追究了,你還想怎樣?」她才是吃虧的那個人吧!
原來她以為那晚他們有過親密關係。
費裡奧表面上仍不動聲色,心裡卻更覺得她心機沉重,不像她的外表那般清純甜美。
他冷笑道:「果然,你遠比我想像中厲害,懂得用這點反過來威脅我。」
她真不懂這男人是怎 想的,有些無奈的說:「我威脅你做什麼?我既沒拿你的東西,更沒向你要錢,請問你損失了什麼?」
「我的損失可大了!熳妮呢?她現在在哪兒快活風流了?」他下巴繃得緊緊的,聲音比冰塊還冷。
「熳妮?這名字好像聽過……」蔚熏總算意識到事有蹊蹺,卻一時理不出頭緒來。
「熳妮就是你從密室裡放出來的那個女人!」他眼神充滿了不信任,認定她是在裝傻。
「哦!原來就是那個美女!」她終於想起誰是熳妮了。
「她是我的未婚妻。」
很好!聽見她如此乾脆地承認人是她放的,他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蔚熏仍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傻傻的說:「是嗎?她沒告訴我,只說自己是服務生,不小心被關進密室裡。
「她現在怎樣了?」聞言,費裡奧倏地耐性盡失,他憤然抓著她的肩低吼,「這正是我要問你的!她跟那個野男人跑去哪兒了?」
蔚熏被他突來的舉止嚇到,聲音不由得顫抖起來,「啊……我只是無意間打開密室才會見到她,怎會知道她……跑去哪兒了?」
「妳不知道?別再裝了,你們根本是同夥的,聰明的話就趕快交出熳妮,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他寒著臉,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天啊!要她上哪兒把人找出來交給他?她急得淚珠滾滾而下,「我既不認識她,她也沒告訴我她要去哪兒……你別亂誣賴人。」
「你說謊!」他冷銳的眼眸如撤旦般,看得蔚熏直發抖。
「我沒……沒說謊,她既然是你的未婚妻,你為什麼不報警處理?」蔚熏低下頭,不敢面對他令人膽寒的眼神,卻讓費裡奧誤以為她是心虛。
「廢話!」他勃然大怒,「去報警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醜聞?」
「既然你這麼愛面子,那真的有點難了。」
蔚熏有些歉意的看著他。
「哼!熳妮給了你多少好處?只要你肯說出他們的下落,我付雙倍的錢給你,或者隨你開價,要多少?」他從保險箱裡拿出一疊現鈔,又翻開支票薄。
「你是說要給我錢?」她眨眨淚眼,尚未從驚嚇中反應過來。
「沒錯,只要你說出熳妮的下落,這些錢都是你的了。」
他開出極優渥的條件,就等著她屈服。
不料,蔚熏卻撅著嘴搖頭,「看來你很愛你的未婚妻。但是,就算你把全部財產都給我也沒用,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嫌少,還想要我全部的財產?」費裡奧原本期待的臉龐,瞬間回復冷酷陰鬱,像極了地獄來的惡魔。
蔚熏退縮了下,隨即又挺直腰桿回道:「你真是不可理喻,隨便你愛怎麼想好了!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什麼話都可以隨便亂說嗎?」
費裡奧並沒有因此而罷休,反而追根究柢的問道:「這麼說是我冤枉你了?那你鑽進我的車子,跟著我去沙蘭古堡又如何解釋?」
蔚熏聽了,驚詫地摀住小嘴,終於把腦中混亂的印象組合起來,「我怎麼會坐你的車子去莎蘭古堡呢?我坐的不是出租車嗎?」
啪啪啪!他戲譫地拍手鼓掌,「你戲演得太好了,只可惜耍的手段不怎麼高明,別以為我會相信你,像你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相信!
「你胡說什麼?我才沒要什麼手段,哼!」她只不過天性迷糊了-點,他幹嘛把她說得那麼不堪!
他故意露出回味無窮的表情,雙手沿著她的身體曲線往下滑,「是嗎?我倒是很懷念那晚你誘惑我的手段,你確實比其它女人更容易挑起我的慾望。」
「你……你無恥!」她氣得渾身發顫,邊罵邊舉起手捶打他。
「如果我無恥,那你就是淫蕩了。」
他無視於她的反抗,雙手加重力道,讓她的嬌軀更貼近自己。
「放手!再不放手,我就要大叫了,到時候你就名譽掃地了!」她掙扎著,卻反而讓兩人更加親密的相貼,挑起他更深層的欲求。
「叫吧!盡量叫大聲一點,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來,我倒要看看誰會名譽掃地!」他一手緊攬住她的腰,另一手則按著她的後腦勺。
蔚熏遺來不及弄清楚他的用意,雙唇就被他攫住。
她想張嘴大叫,他的舌尖卻乘機采入她口中,毫不客氣地吸吮著她柔嫩香甜的小舌,同時他的大手也放肆地撫過她的嬌軀。
她的掙扎、扭動只是白費力氣,因為他根本不為所動。
老天!她的唇令他難以自持,幾乎奪走了他的呼吸,他必須用盡所有的力氣才能結束這個不折不扣的熱吻! 清醒一點!他不能沉溺在她的純真美麗之中,更不能心動……沒錯,這一定是她慣用的技倆,想以裝無辜、可憐來迷惑他。
「你怎麼可以吻我!」她又羞又氣的想推開他,無奈他仍牢牢地扣住她的腰。
費裡奧對於她的害羞與推拒十分不以為然,「你果然很懂得利用欲擒故縱的手段,也成功的挑起我的興趣,不過……」
「不過什麼?」她僵硬地問。
他露出冷酷的表情,「我本來打算奸好的教訓你一頓,不過,現在我想到了更好的方法懲罰你。」
「你……想怎樣?」看見他充滿征服欲的神情,蔚熏不禁害怕地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