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狂戀海盜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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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頁

 

  兩個男人同樣為了心上人而僵持的對峙著。

  「不可能的,實在太像了,難道是……」左瞧右瞧,怎麼看都像,那眉宇之間的紳態簡直如出一轍。冷艷如忍不住朝著黑衣人出聲道:「你的胸口上有一個月形的紅色貽記?」

  黑衣人銳利的目光立即掃向她,眼中有著更多的驚疑。

  「一定是的!你沒死,你是幫主的兒子,韋剛。」冷艷如又驚又喜的喊道。

  第十章

  在四面皆牆的密室裡,一名黑衣男子背上扛著一隻麻布袋,火炬照亮他冷硬的臉孔,那雙狼一般的眸底躍動著兩簇憤怒的火光。

  驀地察覺到密室外的動靜,他瞬間隱藏起情緒。隨著石門滑閒,走進一名五十開外,唇角蓄著八字鬍的威嚴男子。

  「莊主。」

  趙龍成越過他,直往披著虎皮的太師椅上坐下,怒目直視著。難得昨兒個名妓小紅破例首肯,風情萬種的陪了他一整夜,哪裡知道盡興而歸後,聽到的居然是這種事。

  「韋剛,是誰給你的瞻子,竟敢私自帶走人犯?人呢?」

  聽出他冷怒的聲音中所隱含的殺氣,韋剛低下頭。「屠下知道莊主尚未從他口中間出蒼鷹島,所以自告奮勇的想替莊主解決。」

  趙龍成陰狠的臉色一沉。「什麼時候輪到你出主意了?你只能『聽』命,而不能『想』!」

  韋剛暗一咬牙,又不著痕跡的鬆開,常年的訓練讓他輕易的壓下胸中的暗潮洶湧。「是,屬下該死。」

  「你不會再有下一次該死的機會了,明白嗎?」看他點點頭,趙龍成臉色稍微和緩。「人犯肯說了?」

  「是的,他捺不住蝕心丸發作的椎心痛苦,為得解藥,在屬下的逼迫下供出了蒼鷹;為了確保他的話屬實,屬下連夜帶人趕往蒼鷹島,抓回莊主要找的人。」

  趙龍成難以置信的站起身,隨即懷疑的看著韋剛。「蒼鷹豈是這麼容易就讓你逮來?」

  「所以屬下才會私自提走人犯,以便以他的性命做為要脅,要蒼鷹束手就縛。」

  趙龍成心下一喜,不再多疑。「人在哪裡?」

  韋剛將背上的袋子放下來,解開綁口,一個魁梧的大漢從袋中跌了出來,那是趙龍成恨了多年的死敵--韋震,不過他臉上多了抹鬍子和幾道疤痕。韋剛伸手解了大漢的昏穴,韋震立即轉醒。

  韋震狼狽的半趴在地上,目光半是驚愕,半是困惑的瞪著高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你是誰?用這種小人手段綁我來這裡做什麼?」

  趙龍成冷哼一聲,眼中迸出仇恨的光芒。「不記得我了?二十五年前,你從我手中搶走了林沅君,你忘了?」

  經對方這麼一提,他似乎記起了,再定眼一看,此人不正是當年比武擂台上的趙龍成嗎?

  韋震臉色一沉,黯然道:「林沅君已經死在二十多年前的一場大火中了,我不明白陳年舊事還有什麼好提的。」

  「你可大錯特錯了,咱們要說的可多著呢。韋震,你好好聽著吧!林沅君非但沒死,還成了我的小妻,直到一年前才死。」看他一臉愕然,趙龍成縱聲大笑。「而那場火是我放的,林沅君是我奪走的。」

  「你……你說什麼?」韋震先是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然後忿忿不已的咬牙切齒,要不是他全身動彈不得,絕對會衝過去拚命。「你這狗娘養的混蛋!胡說什麼?如果沅君沒死,她不可能不和我聯絡,更不會跟著你的。」

  趙龍成雙眸一縮,他的話刺中他的要害,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恨!兩人相處近二十年,她從來沒有愛過他。

  他陰陰的冷笑,突地一揮手。「給我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

  「遵命!」韋剛身子巧妙的擋住趙龍成的視線,使他只能看見韋震的臉,接著寒光一起,劍鋒迅速又準確的落下後,韋剛又退至一旁。

  「啊--」韋震的臉孔頓時痛苦的扭曲,那痛不欲生的喊聲讓趙龍成快意的仰天大笑。

  「你錯了,韋震!林沅君非但心甘情願,還盡心盡力的服侍我,因為……」趙龍成猙獰道:「如果她讓我有一絲的不滿意,你兒子的性命難保!」

  「不可能……」韋震臉色一片僵白。「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驚訝吧?想想林沅君這些年來服侍得我多麼舒服,我甚至答應只要她活著之日,就不會找你報仇,不過……她已經死了。」

  他等待的那一刻終於來了。趙龍成眼中閃著殘酷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慄。

  「感到痛苦了嗎?真正的痛苦還沒開始呢!韋震,看看你面前這張臉孔,是不是有些熟悉?仔細看看,眼前這個我一手培養的殺人狗,正是你的兒子韋剛。哈哈哈……」

  他得意的笑聲未停,原本躺在地上的韋震突然跳起來。

  「你--」趙龍成臉色大變,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好歹毒的計謀!」韋震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完全不同的黝黑臉孔,他輕蔑的抹去手腳上的血跡,方才不過是被輕輕劃破皮膚。「看來你也太過大意,做做戲就騙出你的口供。韋剛,這下你總算看清他的真面目,相信我們的話了吧!」

  韋剛怒而不語,冷銳如劍的目光直盯著趙龍成。

  驚愕過後,趙龍成很快的恢復鎮定。「就算我一時大意失算,你們又奈我何?這可是藏劍山莊,今日你們誰也休想活著走出這個地方。」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韋剛滿含肅殺之意。

  「就憑你?」趙龍成鄙視的斜睨著他。「你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你有幾分本事我會不清楚?」

  「對一個已經中毒的人來說,我們兩人就綽綽有餘了。」孟翰笑道。

  「中毒?太可笑了。」趙龍成嗤之以鼻。

  「昨夜在迎春閣風流快活後,你難道忘了臨走前的那杯酒?只要你稍一用真力,酒裡的毒就會發作,你會七孔流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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