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耶,帝斯哥哥今天好奇怪哦。芊芊察顏觀色,小心翼翼的對付著她難纏的表哥。
「我缺一個舞伴陪我開舞。」他唇角揚起,眼光直勾勾地瞅著清新出塵的寧兒。
「需要我幫你嗎?」芊芊指指自己。
「不用了,我找到我的舞伴了。」他別有用意地笑了笑。
「啥?」她不懂他的意思。
「仲齊,不用麻煩你送寧兒回去。」他轉身對弟弟陰惻惻地笑道。
「為什麼?」范仲齊不明所以地反問。
「因為我會送。」他朗聲道。
「什麼?」芊芊和眾男異口同聲地驚呼。
「啊?」寧兒不敢相信地望著一臉正經的一泛帝斯,心跳激烈得幾乎要迸出胸 口。
他……他想起來了嗎?他一直都沒亡心記她是誰,對不對?
在眾人訝異的注視下,范帝斯大手一伸,握住寧兒的小手,輕輕一拉,便將她拉進懷裡。
許多人見到這場面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尤其在看見范帝斯摟著寧兒踏入舞池翩翩起舞時,不少人的眼鏡跌破了、下巴也脫臼了。
范帝斯摟著的那個女孩,是誰啊?
她哪來那麼大的魅力,讓他放下一干對他傾慕的名媛千金,而選了她開舞呢?
這個問題,沒人能得到解答。
在范帝斯開舞之後,許多與會嘉賓也紛紛踏進舞池翩翩起舞,也不過那一下的時間,范帝斯和寧兒就消失在眾人面前,沒人知道他們上哪去了。
「寧兒……」芊芊快哭出來了。「仲齊哥,帝斯哥哥把寧兒帶去哪裡了?」她只能巴著身邊的二表哥,追問好友和范帝斯的下落。
「我也想知道他帶寧兒上哪去了。」一泛仲齊咬牙切齒地。「竟然被他搶先一步,太過份了!,」先看到寧兒、先對她開口邀約的人是他耶!怎麼會被大哥給搶先一步了呢?
扼腕啊!
「我……我要去找外公!」芊芊狗急跳牆,小腳一蹬,提著禮服裙擺,跑上樓去找今天還未在宴會上露面的范鐵雄求救。
只是她早有心理準備,外公也二疋拿表哥沒辦法的,就是不知道寧兒現在處境安不安全了…….: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你帶我來這裡幹麼?」寧兒甩開他的手,生氣地質問。
他從宴會上拖她進舞池,摟著她的腰跳了好一陣子的舞,又趁亂把她帶離,讓她想跟芊芊說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他連拖帶抱的來到這楝房子位於三樓的.....他的房問。
范帝斯皺著好看的眉,深思地看著嬌俏的寧兒。
說真的,他也不懂為什麼他會帶她來這裡,他的房間一向不許閒雜人等進入,就連芊芊也只許到外頭的起居室,根本踏不進他的臥房,但現在,他卻讓她進來了,一個見面還不到一個小時的女孩,他只知道她叫寧兒,連她姓什麼都一小知道,可他就像著了魔似的,硬是拖著心不甘、情不願的她來到他的私人天地。
「喂,你說話啊,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問了他好一會兒都沒有回應,寧兒生氣的雙手擦腰嬌斥著。
「我覺得你穿得太暴露了。」話才剛說出來,范帝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怎麼會說出這種……像是醋罈子打翻了的話?而且佔有慾十足。
說頁的,剛才她穿著這一身白色小禮服跳舞時,他內心突然興起了想殺人的念頭,就因為一雙雙盯著她看的驚艷目光,讓他不爽到了極點。
寧兒聞言整個人楞住。
他……他說什麼?他剛剛那口氣可是在吃醋?他會在意她的穿著暴露?!
這讓寧兒想到和阿帝相處的時光,每當她洗完澡穿著清涼的細肩帶和短褲出來,都會被阿帝三申五令,絕對不能穿這樣出去。
他記得....原來他一直都記得。
喜悅的泡泡不停的湧出心頭,寧兒忍著要溢出口的笑意,兇惡地道:「要你管,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不!我們一定有關係。」范帝斯止目定地說。
「哦,我們有什麼關係?」她睨了他一眼,好整以暇的雙手環胸,等著他答出令她滿意的答案。
她把他給問倒了。
是啊,他們有什麼關係?一個小時前他才得知她是表妹最好的朋友,名字叫寧兒,連她住哪、今年幾歲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認為他們有關係呢?
不懂。
「不,我是覺得你很熟悉……很眼熟……」
「什麼?」寧兒雙眼瞇了起來。「我很眼熟?!」
「我們一定見過,對不對?」范市斯疑惑的望著瞼色頓時慘白的她。
寧兒只覺得全身冷得發抖,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腦子轟地一聲。
他說她很眼熟……
原來她只是眼熟而已!是誰說絕對不會忘了她的?明明是他,結果呢?他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也把他對她許下的承諾給忘得一乾二淨!
她氣得小臉漲紅,緊握著拳頭,才沒有衝上去槌打他的胸膛。
冷靜片刻,氣瘋了的腦子逐漸恢復冷靜,她微微一笑,柔柔的嗓音道出她的調侃,「范先生,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用這一招來向女孩子搭訕已經不流行了。」
「我不是在向你搭訕,我是真的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看見她臉上流露出的冷漠,范帝斯急得冒冷汗。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向來只有別人看著他臉色冒冷汗的份,何時他也會為一個人慌張成這樣子了?而且這讓他慌張的人,還只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有嗎?范先生,我想你可能認錯人了,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你本人。」寧兒說著半真半假的話。她也的確是在今天才親眼見到他本人,她之前所接觸的,是他的靈魂,一抹不知道自己過去的靈魂
他叫阿帝,她一個人的阿帝,不是琨在站在她面一刖,這個富可敵國的范家大少爺。
「我有沒有認錯我很明白。」范帝斯自信而肯定地道:「我們絕對見過面。」他相信自己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