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寶貝王子落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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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權勢、財富,一定會有幾千幾百名的女人,恨不得立即奔至你的懷抱,期盼獲得你的青瞇。」

  她故意和他唱反調,梵逸書聽到這一番話顯得非常的懊惱,他必須再想一些方法來敲醒這個遲鈍的小傻瓜。

  「既然你都已經提出忠告、那也許我會試試看。」他有些喪氣的說道。

  「樂觀其變。」

  「難道你真的不想試著愛我一下嗎?」他仍舊有些不死心。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會愛上你的。」她說得非常肯定,然而心裡卻暗忖,以後的事准又能明白呢?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可芹故意敷衍他。

  「可芹,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冷血。」梵逸書忍不往想責備她。當自己深情款款的向她告白時,卻換來她一陣狂笑,這實在教人喪氣。

  「所以,別浪費大多時間和精神在我身上,這輩子我已經打算不愛任何人。」

  「為什麼?」他學著她那招黏人的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功夫,「就算宣告死刑總得知道罪名,為什麼你不可能愛上我?」

  「因為我已經打算和自己漫畫裡的男主角談戀愛,每創作一次就談一次戀愛,而且每段戀情全都刻骨銘心,纏綿悱惻,最重要的是他們全都不會變心,即使時間再久也會堅守諾言。」

  她招架不住他的逼供,只好道出內心的秘密。

  梵逸書仔細的聆聽她這段話,剎那間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你在逃避。」他像是抓到她的小辮子般,很興奮的挑明事實。

  「逃避什麼?」

  「你怕自己會愛上我,或考你已經愛上我了,所以就故意想疏遠我。」

  「鬼扯淡,我沒有在逃避什麼,我只是不想玩這種愚蠢且無聊的愛情遊戲。」

  「人這一輩總會有一次無法抹滅的愛戀。」

  「而我已經遇過了。」可芹立即接口。

  「你那些不能算是愛情,那都是你幻想中的人物,畫筆勾勒出來的虛幻愛戀,那些不算是戀愛。」

  「隨你怎麼說。」她無所謂的聳聳肩,她必須使出渾身解數的法寶,打消他居留在此的念頭,所以什麼誇張、荒唐的話全都扯出來了。

  「你真的是冥頑不靈。」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能這麼狠心的拒絕他而且還拒絕得如此徹底。但是,他不會輕言放棄的,他決定奮戰到底,誰教他愛上了「拒絕溶化的冰」。

  「我早就警告你別來淌這淌渾水,如果現在後悔想抽身還來得及,我絕對不會恥笑你。」她口是心非的說著,要是他現在決定棄權投降,她鐵定會失望至極。

  「我拿督爸爸說過,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不到終點絕不輕易放棄。」他抱著誓死如歸的決心。

  「有骨氣。」她故意榔偷著,但是又突然想起些什麼,然後又開口問:「為什麼每次你一提到自己的父親,總會加上拿督兩字呢?」

  「因為我爸爸是拿督啊!」

  「拿督是什麼意思?」她對馬來西亞這種怪怪的名字大感興趣。

  「拿督的意思就像英國女皇給香港人民太平紳土的頭銜,也像是歐洲所稱的伯爵,總而言之就是一島之主可以擁有軍力與財權。」

  「那就是相當於國王嘛,」可芹突然開竅了。

  「可以這麼說。」梵逸書勉為其難的接受「國王」這兩個字。

  「你爸爸是國王,那你就是王子噢!要是你們馬來西亞的人民知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子居然卑躬屈膝、可憐兮兮的為一個平凡至極的女人煮飯,他們不知道有何感想?」她存心調侃他。

  「就當我在上演『王子落難記』,可惜這個角色吃力不討好,有人就是鐵了心不感動。」他故意刺激著她。

  無奈她卻無動於衷,使得梵逸書有著對牛彈琴的感慨,而這頭牛還不是普通的遲鈍。

  「我是無福消受這種恩寵。」

  「你真的很鐵石心腸。」

  「我早就說過我有一堆缺點,不止是習蠻成性、冥頑不靈。

  鐵石心腸,還有一籮筐還沒表露出來,就算是例舉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她又故意在醜化她自己。

  「唉!」梵逸書故意歎了一口氣,可芹這小小的伎倆早已被他一一識破。

  「好揣端你歎什麼氣?」她不懂這個歎息又代表什麼意思。

  「我恰好與你相反,我不止是溫文儒雅、俊逸挺拔、風采翩翩,而且我的優點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看來老天爺是特意派我來感化你,彌補你先天與後天的缺失。」

  「那你還真委屈啊!」她瞪了他一眼,他就是有辦法使得她辭窮、啞口無言。

  「好了!我不跟你鬥嘴了,你該準備洗澡,待會要早點休息。」他一副醫生叮嚀病人的口吻。

  「我洗不洗澡關你什麼事啊?你別以為我讓你住在這裡,就想控制我的每一項生活作息,我可不是你的聲控娃娃,我是這個屋子的主人。」

  「我知道你是這個屋子的主人兼戶長,但是我現在是你的貼身看護,我認為是該幫你洗澡的時候了。」他振振有辭的說道。

  「我可以自己洗澡,才不用你的幫忙。」

  「你認為你可以自己來嗎?」

  這一句話反而提醒了可芹的窘狀,以她目前受傷的程度而言,別說是洗澡,就算是綁鞋帶都是天方夜譚。

  「我……我可以打電話請朋友幫忙。」她死愛面子不改。

  「你認為你有那種義薄雲天、死忠至極的朋友嗎?而且你好意思在三更半夜打電話給人家,求他來替你洗澡嗎?」

  「我……我可以找魯賓遜幫忙,我們從穿開檔褲就認識了,而且他絕對不會推辭。」她死要面子硬撐著,但是她難以想像那種畫面。

  如果醋勁能毒死一個人,那麼魯賓遜現在早已身中劇毒。

  潰爛而亡。梵逸書聽到這一番話,他不知道是該掐死可芹,還是自己。她居然寧願勞駕阿魯,也不願意麻煩自己,他突然覺得身邊刮起一陣冷風,一陣叫做失意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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