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熱鬧的公園一到晚上便冷卻了不少,尤其這公園又……
走沒幾分鐘,安德突然緊緊抱住她。
「我們出去好了,都沒看到人,我有點怕。」她輕推著他,有些不自然的笑著。
「走不了了,你走不了了。」安德喃喃地道,不知何時已換上一張邪惡的面孔。
「你……你怎麼了?」她僵化般驚恐的抬頭看他。
安德揚起大大的笑──就是那種歪嘴淫眼的小人笑容。
「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公園在前陣子發生了幾起姦殺案?」他的臉在說到「姦殺」兩字時更顯得意,看她似被他給駭著,他眼神邪惡的續道:「對了,你剛回國不久,不知道這種社會案件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放開我。」這下她更是劇烈的掙扎,看來似是害怕極了。
「聽不懂?」箍著風守紗身子的手臂絲毫不見放鬆,「沒關係,你馬上就能明白。」
*一股蠻力迫他放開她,似被推開,又似被人給拉開,待他一回神,就見一個男人拉著她跑開。
可惡!到嘴的鴨子突然飛掉,他的得意馬上轉變成憤怒,隨即追了過去。
逃不了的,你們逃不了的,這裡是他的地盤,只要是被他給盯上的女人都別想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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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被拉著跑的風守紗想甩開手上的箝制,但對方似乎是打定主意不理她,反而還越跑越快。
「等等……我叫你等等……給我等一下!」這個該死的「聖」!叫了半天都不回應;心一橫,她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受傷,她馬上煞住身子不再跑。
驚呼著與地面越來越近,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毀容了時一陣風吹過,瞬間她又好好的站著了。
「你想死嗎?」聖不悅的低吼,眼神更是惡狠狠的瞪著她。剛剛若不是他及時將她撈起,這會兒她早就摔得不能見人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應該沒那麼短命。」她也瞪著他,自從上次跟他大打出手又被吃盡豆腐後,她對他的怒火更有如滔滔江水般綿延不絕。
「要不是我的話,你早就被那男人給強暴了!」這蠢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麻煩!
還穿得這麼暴露,肩膀、手臂、背部都光溜溜的,她那條披肩也早就掉了,沒見過這麼笨的女人,居然讓自己置身於那麼危險的境地!
「你做什麼?」突然拿外套披在她身上……這人又想玩什麼花樣?
「讓你多活幾年!」看她不以為然的想扯掉,他立刻出聲警告:「敢拿下來我就撕了你身上這塊布!」衣不蔽體的,他不當那是衣服。
你以為你是誰呀!
雖這麼想,但一想到上回的事後她也只能更加拉緊身上的衣服。上次她氣得開扁,他卻一點傷都沒有,就算再怎麼笨,她也不該拿身上這塊脆弱的布開玩笑。
沒錯,她也不認為這是衣服,要不是被逼,她打死也不做這種打扮,麻煩死了!還有一堆蒼蠅猛盯著她瞧,害她總以為自己衣服沒穿好一樣,討厭死了!
「你又要幹嘛?」看他手又伸過來,她馬上退了兩步。
基本上,這人應該死了,可他卻又出現在她眼前。雖然是晚上,而這裡的路燈又很微弱,但她可不會笨到以為他是幽靈鬼魅之類的,這表示有人騙她!
「你還不走等人來姦殺你嗎?」這惡女今晚怎麼變得這麼笨!是不是緊貼在她身上的這塊布搞的鬼,她是被勒得不會思考了嗎?
「不要一直盯著我。」瞧他上下打量她的樣子,她的臉驀地一熱。
她把這反應歸類為不悅,她不喜歡讓人這麼盯著瞧。尤其是他,那只會讓她又想起上次洗澡時……
「敢瞪我?」這惡女難不成不會用剛剛對那男人的媚態對他嗎?
從她進入餐廳時他的眼睛就鎖住她,她吃了哪些東西、喝了幾次水、幾時上化妝室……他都再清楚不過。
他一直在跟蹤她,看她那些異於平常的舉動他更是驚奇連連。今晚的她比初認識她時還讓人心醉神迷,但也令他莫名的擔心起她,他早知她的性子,卻仍不免掛心。
他討厭這樣的自己,沒拿鎯頭丟她就不錯了還為她擔心,他肯定自己是吃錯藥了,當然今晚的她也吃錯藥了,而且還錯得離譜!
居然對那男人改變自己改變得這麼徹底,她瞎了眼不成,那男人自從一見到她就毫不掩飾他的意圖,她還呆呆的跟他走!果真是蠢女人一個!
「你知不知道今晚很重要?」而他卻跑出來攪局,他存心不讓她好過嗎?
很重要?
聖不悅的瞇起眼瞪著她。「你喜歡那種男人?」那男人甚至挑明了告訴她要姦殺她了她還敢說重要!
「關你什麼事!」她喜歡誰沒必要告訴他。「走開,你不要來妨礙我。」
雖然放過他非常可惜,但她卻不想因為他而放過那男人,今晚真的很重要。
「我妨礙你!你以為我很閒嗎?」這蠢女人,真想好好打她一頓。
他沒料到她居然這麼笨!還想羊入虎口!
「我看不出你哪裡忙。」就是太閒了才會來妨礙她。他不是還被追殺嗎?怎麼還有空亂跑,他就算要跑也不該跑到她附近來。
「你──」聽到聲響,他一轉頭就看到剛剛那男人喘著氣出現,而他身後還跟了五個男人。
顯然是同黨。
「你們逃不掉的。」安德淫笑著靠近,「男的也長得不錯,看誰要先上他。」除了盯著她外,連他也是他們下手的目標。
「看樣子你的貞操不保了。」風守紗輕笑,剛剛的柔弱樣完全不復見,但安德一群人也沒多想,撲上前就要壓制住他們。
「現在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聖一把拉開她,將她給護在身後,完個一副護花使者的姿態。
「這位尼桑。」她戳戳他的背,「我不是弱女子。」尤其這還是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