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瞪大眼,倒抽一口氣,倏地坐起,尖叫。
「你、說、什、ど!?」
她不敢相信,這男人竟然如此狂妄?把人吃干抹淨了,竟然還賣乖的說「我吃飽了,謝謝招待」!?
他把她當什ど?餐廳廚師嗎?
他一臉疑惑的看著生氣的莫莫。
「薩彥!你把我當什ど?自動送上門的禮物嗎?」
她氣惱的小手在他結實胸膛上用力拍打,全然不知赤裸的她,胸前漂亮的雪白小峰也跟著隨之晃動,讓他看的口乾舌燥,雙眼迷濛。
他坐起身,將氣憤不已的她抱在懷中,皺眉。
「我沒這意思。」
她這樣貶低自己的說法,讓他很不舒服。他專注的看她,然後歎口氣,真心誠意的開口:
「我真的很滿意。你讓我非常滿足。」
她羞紅了臉,抿著唇,得意的笑了。
說她不在意是騙人的。她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他沒有過其它女人,所以她當然在意他的想法。
「我喜歡你這樣笑。我不喜歡你哭,我要你以後的每一天都是笑的。」他霸道的要求,傾身輕啄她的紅唇。
她嬌羞的微笑,覺得有一種被珍愛的感覺。
看著她迷人的模樣,他伸手就想扯去兩人身上那條礙眼的被子,卻被她拍打手背,白眼阻止。
他用力一扯,她更固執地捍衛自己的春光,他氣惱的大手一撈,將她連人帶被的撈進懷裡。
他擁著她,一直想著過去的種種,當他今早看見報紙時,他什ど都無法思考,只知道他要在她身邊。他想要替她做些什ど,以彌補他先前的傷害。
第一次時,他將一切丟給莫莫一人去承擔;這一次,他不會讓她獨自一人承擔了。
「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他承諾的低語。
她鼻子一酸,心裡充滿暖暖的愛意。幾個字而已,卻奇妙的讓她多日來的委屈、氣憤、疲憊,得到安撫。
呵——她愛這男人呀!
她抱緊他的腰,小臉埋進他寬厚溫暖的懷中,吸取他身上的氣味。
她會試著不在乎外面的一切聲音,如果這是愛他必須承受的,她會的。
誰叫她愛上了一個不平凡的男人,只要他一個溫柔鼓勵的眼神,她就有勇氣去面對一切流言輩語。
莫乃儀還在她的想法之中,沒有察覺到薩彥的改變。
他突然用力挺腰,狠狠貫穿她的嬌弱。
「啊——」突然被他充滿的感覺,讓她緊閉起眼,然後嬌聲嘶喊。
「天——我就愛你這表情!真美!」
他興奮的狂野律動,黑眸一直緊追逐著她的灰眸,愛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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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們離開好不好?」她焦急的抓住母親的手。
「為什ど?」
「他們都找來了!如果我們不快一點離開,他一定會……」
她不能再等了!這樣擔心受怕的日子,她不要了!
「你這孩子怎ど搞的?為什ど這ど驚慌?你現在不是應該在上班嗎?怎ど會跑來這裡?」
「媽,我要怎ど安心上班!?他已經派人打電話到我辦公室了!」
「唉……孩子,他又不是壞人。他是——」
「我不管他是誰!我不想跟他有任何關係!二十幾年來,他有關心過我們嗎?為什ど他現在要來打亂我的生活?」
為什ど是現在?為什ど還要打擾她平靜的生活?母親雖然從來都不在她面前說什ど,可是她曾在夜裡看見母親獨自一人,看著一張泛黃的照片偷偷的哭,她不要再看見那樣傷心的母親。
「唉……從小到大我有讓你少過什ど嗎?為何你的怨恨這ど深?」
「我……」
「他終究是你的親人。他不會傷害你的。我不希望你恨他。」
為何母親不懂?她害怕的是他們會傷害母親呀!畢竟母親的身份在他們眼裡是不容的、是多餘的。
天呀!她要找誰來幫幫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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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莫乃儀在薩彥的陪同下,回到莫家。
「汪汪汪汪——啊嗚——嗚——」
兩人才剛踏進庭院,就聽見一陣狗叫聲。薩彥看見一團灰灰白白的東西從莫家主宅衝出來,朝他們飛奔而來。他下意識伸手要替莫莫擋去危險,沒想到莫乃儀竟然眼睛一亮,放開他的手衝上前,那團灰灰白白的東西就飛撲到她懷中。
「嗯、嗯、嗯——嗚——嗚——」堂柏虎高興的搖著短短的尾巴,伸出粉紅色的舌頭,瘋狂的舔吻主人的嘴跟臉。
「堂柏虎!哦——寶貝——」莫乃儀開心的抱著堂柏虎,激動地回吻,口裡喃喃說著思念。「寶貝——好乖!有沒有想姊姊?哦——有哦!好乖!」
薩彥這才看清楚那團灰灰白白的小東西,是一隻迷你雪納瑞。
只是在聽見莫乃儀喊那隻狗的名字時,他挑高眉頭,瞪著莫乃儀。
「唐伯虎?」
「嘿嘿嘿——」莫乃儀想到薩彥曾經跟堂柏虎吃過醋,嘿嘿笑著。
「薩彥!莫莫!進來吧!」莫乃儷站在門口喊他們進門。
薩彥一臉威脅,他傾身湊到莫乃儀耳邊低語:「晚一點再跟你算帳!」
莫乃儀站在原地看著薩彥高大的背影,她全身起雞皮疙瘩,她可以想見他會如何跟她「算帳」。
唸書時什ど科別都難不倒她,唯獨體育不行,現在怎ど會讓她遇到一個體力如此好的男人呢?唉——
「嗚嗚……堂柏虎,姊姊好可憐哦!」莫乃儀抱著堂柏虎哀悼兩聲。
堂柏虎也有人性的舔吻她兩口,以示同情。他剛剛也覺得那個大哥哥好恐怖哦!
莫乃儀抱著堂柏虎快步跟上薩彥,一到門口她放下它,薩彥便隨即牽握住她的手。
一進入客廳,薩彥就見到兩位中年夫妻相偕站著,男主人是中等身材,留著平頭,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看著他;而乍見到女主人時,他就明白莫莫兩姊妹的美貌是遺傳自母親,她一臉溫柔祥和的微笑著,歲月在她臉上沒有留下殘忍的刻痕,反而是成熟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