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德有點事要找我談。」知道他會不高興,念霓像做錯事的小孩般低頭囁嚅著。
「維德?你那個同事?!」梵宇的眉頭擰了起來,接著他像想到了什麼,語氣變得輕柔而危險。
「就妳和他?在沒有人的校園裡?」他突地爆發起來,抓住她的肩搖晃,「女人,你有沒有一點常識?你不知道你有可能被強暴嗎?」
念霓驚愕的抬頭說:「維德不是那種人。」
努力自我控制的梵宇放開她,不屑的哼了一聲,「那是你他媽的好運,他剛好沒有那念頭。」他緊盯著她說:「答應我,以後你不會再幹這種蠢事。」
第一次聽到他罵髒話的念霓畏縮一下,急忙道:「好,我以後不會了。」很高興他不詢問他們談了什麼。
但他可沒有忘記。一得到她的保證後他繼續追問:「他找你談什麼?」想到那討厭的男人和雨兒在一起就令他憤怒。
念霓很專心的拂去褲子上不存在的灰塵,直到他不耐煩的叫她,她才說:「他說……他說要追我。」
梵宇並不意外,事實上他很訝異她那同事竟能忍到現在才說。他不在乎那男人,他在乎的是她的反應,他抬起她的臉,審慎的問:「你怎麼說?」他這個花花公子居然會感到緊張,傳出去誰會相信?
念霓看他沒有生氣,才放心了些。她握住他放在她臉上的手,白晰無瑕的臉上升起兩朵紅雲,「我當然……拒絕他了。」
強烈的釋然讓梵宇放鬆下來,也有心情逗她,「為什麼拒絕他,嗯?」
念霓嬌羞的跺跺腳,小聲嚷道:「你明明知道,我不要理你了。」她推開他,躲到浴室準備洗澡。
兩個禮拜前,葉玉玫堅持要把主臥房讓給他們夫妻倆,由於拗不過母親,念霓和梵宇只得同意,也因此有了更多隱私。
被她的嬌柔媚態惹得心蕩神馳的梵宇,對她的慾望又騷動起來。他揚起邪氣的笑容,打開浴室的門進去。
脫得只剩內衣褲的念霓驚慌的回頭,抓起大毛巾遮住自己,喊道:「你幹什麼,我要洗澡,你出去啦。」
他的眼神讓她明白了他想做什麼,一股熱氣在體內升起,她靠向牆,虛軟的說:「不要在這裡好不好?我還沒洗澡呢。」她推拒著。
梵宇走近她,拉掉遮蓋的毛巾,在她耳邊呢喃:「讓我跟你一起洗。」扭開熱水,動手解開自己的衣物,催促她,「你要自己脫還是要我幫忙?」
念霓看到他對她慾望的證據,害羞的撇過頭去,「這樣好嗎?」她小聲說。
「再好不過,你真要我幫你脫?我很樂意。」他邪氣說道。
「你真專制。」她抱怨,但並不是真心想抗拒他,這令她感到一股邪惡的興奮。她趁他在調水溫時紅著臉褪下內衣褲,用毛巾把自己裹起來。但不久她就發現沒必要,因為梵宇很快地把它抽離她身上。
梵宇調好蓮蓬頭的水溫,親密的看著她完美的身材,啞著嗓說:「第一步,先把身體弄濕。」他把水灑到她身上,愉悅地發現她的蓓蕾挺起。「妳真敏感。」
念霓羞赧的搶過蓮蓬頭把水淋濕他全身,訝異的看著他平坦的乳頭縮起,她不曉得男人也會那樣。
「好了,該抹肥皂了。」梵宇拿起肥皂弄濕,拿著它塗抹她脖子、鎖骨、手臂,然後來到胸前的柔軟,他輕柔的愛撫她,引得她發出喘息聲。用肥皂輕佻蓓蕾,使它更顯堅挺。
接著來到她的背、滑過美麗的臀部曲線來到女性地帶,手狀似不經意的拂過她腿間毛髮,讓她一時腿軟,不得不扶住他強壯的雙肩以支撐自己。
梵宇完成他的折磨後,幫她沖洗身上泡沫,誘惑地說:「我在忙,你何不幫我洗?」想到她的小手撫過他因她而作痛的身體,他就快被慾望逼瘋了。
摸男人的身體對念霓來說是個新奇的經驗,她試探的感覺手下溫熱結實的肌肉,驚歎他隱含的力量。她把肥皂抹遍他全身,唯獨漏掉他最渴望她的部分--但梵宇不讓她逃避,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慾望中心。
念霓鼓起勇氣,好奇的撫摸他的堅挺。她用手圈住它,來回地觸摸,驚奇男女的生理構造是如此不一樣--卻又能契合。
梵宇呼吸粗重的拉開她的手,「夠了。」她好奇的觸碰不帶任何挑逗意味,但已足夠逼瘋他。
好不容易清洗完時,兩人都呼吸不穩。梵宇用食指接住一顆流到她乳尖的水珠,「我要你。」他喘息道。
念霓昏眩的說:「現在?」完全不想反抗,她也要他,那是不可否認的 「當然。」梵宇苦笑,「你以為我還能忍到出去?」
不再多說什麼,他含住她胸前的峰蕊,以舌挑弄再深深吸吮,雙手毫無困難的下滑到她的女性幽谷,撐開她最隱密之處,找到那一點,緩緩地揉弄直到她無力的靠在牆上,直到她的汁液沾滿他的手指。
他引導自己置於她濕潤的開口,一挺身進入她。那突如其來的充實感令她拱起身低聲呻吟。他扶住她的腰,往後直到快滑出她體內才又深深衝刺。
下腹顫動的快感使念霓只能閉上眼,迎納他愈來愈強勁的衝刺,終於她尖叫一聲,指甲陷入他的肩膀,達到那五彩繽紛的彩虹之處。他亦在一聲低吼後,將種子傾洩在她體內。
當他們好不容易離開房間後,念霓卻因母親的一句問話羞紅了臉。葉玉玫狀似不經意的問著:「剛才你那聲尖叫是怎麼回事?」
念霓的臉像火在燒,尷尬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看向梵宇--他正曖昧的對她眨眼,顯然不打算幫她。
她只好囁嚅的說:「我……我看到了蟑螂!」
梵宇慢吞吞的接口:「我倒覺得以大小來看,應該是老鼠。」眼中帶著笑意。
哦!這自大的男人,念霓踢踢他的腳。
「是嗎?那可糟了,待會拿殺蟲劑噴一噴,免得晚上也睡不安穩。」葉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