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幸福甜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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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隔壁屋前找到她。

  「我不會不見。」梁凱軒歎了口氣,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死纏爛打的女孩,都說他不是她要找的人了。

  「我不相信,你的信用已經破產,這次說什麼我都不放手。」梁莎莎不妥協的鼓起腮幫子。

  「你怎麼那麼任性,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不能老陪你……」流利的話自然而然的逸出。這些話他怎麼總覺得好像曾經對誰說過,一股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湧現腦海中,接著一股穿刺的劇痛突襲他的腦袋。

  他忙不迭的撐住額頭,深呼吸的平靜下來,「莎莎小姐,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軒大哥。」

  「莎莎。」

  「好的,莎莎,你可以先放開我嗎?我不會不見的。」梁凱軒和顏悅色,按捺住性子說。

  「騙人,你每次都這樣說,叫我先等你一下,你把事情辦完再回來陪我,結果我才轉身你就開溜,讓我一整天找不到人。」有惡例可循,他老是找藉口趁她不留神時溜回去唸書,要不就是和朋友出去玩。

  「我哪有,明明是你賴著不走,我還要上課……」萬針穿刺過他太陽穴,他臉色頓時刷白,「該死的,我的頭。」

  「軒大哥。」聽到他咒罵的聲音中隱約透著痛苦,梁莎莎小心翼翼的張開眼睛,映人眼簾是他毫無血色的臉龐,她連忙拿過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拭冷汗,「你怎麼了,別嚇我。」

  梁凱軒擠出笑,「我沒事。」他避開她的碰觸,趁機抽回自己的手,起身與她保持距離。

  梁莎莎懷裡一空,胸口悵然若失,哀怨的扁起小嘴,「你就那麼討厭我?連給我碰一下都下願意。」

  「我沒有討厭你,我真的下是你的軒大哥。」他真是有理說不清。可奇異的是,當他掙開她後,頭痛的症狀就變得輕微了。

  「你是!你是!我不會認錯人的。」梁莎莎堅決的道。

  「夠了,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你再使性子,我就不理你……該死的。」瞬間爆炸性的劇痛貫穿他的腦,他痛苦的抱著頭跪在地上,臉龐扭曲,冷汗從他額頭不斷沁出,「我的頭!」

  「軒大哥,你還好吧?」梁莎莎擔憂的趕緊跳下床蹲在他身邊,欲伸出小手拍撫他的背,卻被他突然的爆吼嚇了一跳。

  「別碰我!」

  「好、好,我不碰、我不碰,你別激動。」這還是第一次軒大哥對她那麼凶,梁莎莎瑟縮的收回了手。

  他緊閉著眼,拚命的深呼吸來壓抑撕裂的頭痛,氣氛再度陷入沉悶,壓得人透不過氣,靜得她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的喘息聲。

  倏匆,「噹噹噹噹……」一連串熟悉的鐘聲響起打破沉默,這好像是學校的上下課鐘聲。

  「這裡是法蘭斯中學嗎?」梁莎莎轉開話題,舉目環顧四周。

  一張席夢絲的大床,比她房間大兩倍的空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化不開的藥味,如果她猜得沒錯,這裡是學校保健室。

  白色的床單和窗簾,牆壁也是白色的,這問獨立空問裡冷氣、冰箱、電視、沙發一應俱全,連電腦網路都有,設備齊全得就像醫院的豪華病房,不傀是赫赫有名的貴族學校。

  「嗯,你暈倒在校門口。」漸漸地,撕裂的痛楚消退,梁凱軒深深吐納,抹去額頭上的汗漬。「抱歉,我剛剛失禮了。」這還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失控,以前就算是面對遺棄母親的親生父親,他也是冷然以對。

  「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身體那麼糟,有沒有給醫生檢查過?」粱莎莎看著他恢復了冷靜後緩緩站起身。

  他身上僅僅穿著汗衫、牛仔褲和一雙磨損得很嚴重的布鞋,看起來簡陋得就像修馬路的工人,卻依然無損於他自然散發的自信內敘沉穩氣質,他丰神俊朗,偉岸挺拔的男性體魄仍叫她心神蕩漾。

  她臉紅的別開視線,「你一定是日夜顛倒,生活作息不正常,壓力過大,才會導致腎虛頭暈,以前你也是不懂照顧自己的身體。」

  「這與你無關。」說得他像病人膏盲,他只是頭痛而已耶,

  這頭痛的症狀長久以來一直困擾著他,看了許多醫生都查不出病因,但這還是他頭痛發作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看來得去找找那位醫術高明,脾氣古怪的怪醫鬼修羅檢查一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下期然觸及梁莎莎俏臉上閃過一抹受創的神色,失去了光彩,他胸口猛揪了下。他是怎麼了?為何會對見不到三次面的她起了不該有的情緒反應,她只是把他誤認為她以為的那個「軒大哥」!

  梁莎莎旋即恢復平靜自若,笑笑的道:「你現在在這問學校工作嗎?」所以他才可以進入學校。

  梁凱軒平靜的點點頭。

  「你是工友?」這一身打扮很像。

  「不是,我是……」

  「老師,你在裡面嗎?」不知從哪傳來呼喚聲。

  「林同學,我在。」梁凱軒應聲,語氣變得柔和,跟對她那種凶巴巴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你是老師?」

  梁凱軒點點頭,他當老師很奇怪嗎?

  「你的學生沒被你揍死?」梁莎莎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那種壞脾氣只有她受得了。

  她想像過他會選擇的任何職業中絕下包括老師這一行,雖然他功課好得叫人眼紅,不用太費心思讀書卻總是獎學金的得主,她國中時的英文也是靠他惡補的,但他脾氣冷僻孤傲,對任何人都保持距離,在外人眼中他是恃才傲物,不過她知道他因沒有兄弟姊妹而不擅與人親近。

  梁凱軒眉頭輕蹙,「我不打人的。」

  「才怪,你以前就常打我屁股。」梁莎莎面紅耳赤的咕噥。因為她老是不聽他的話,不是爬牆就是爬樹,還跳上他的車,嚇得他心臟病差點發作。

  「沙莎小姐。」他面對她有種無力感。

  「沙莎。」

  「好。」梁凱軒無奈的喟然長歎,「沙莎,我希望你以後別再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來誤導他人,我並不是你的軒大哥,這一點你我都清楚,我是叫梁凱軒,但跟你的軒大哥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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