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說,我和你是一對兒!小銀鐲也是一對,所以,你是我的小銀鐲!」說著、說著,皇甫南滾下兩行熱淚。
皇甫南張開雙手,猶如一隻大鷹,展張一對大翅,等著……
「南哥——」江嫣低喊一聲!投入他懷裡。
這一刻,她不只身,連心也一併投入了!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直到懂事,我都心有所屬,我割捨不下孩提時,對你的思念,雖然影像模糊,我還是執著,因此,對任河女人,我都無心!」
江嫣更抱緊了他。
「直到遇見你,我感覺找到了!現在我剩一個遺憾。」
江嫣抬眼,不解的看著她。
「我要你完完全全,真正屬於我!」說著,皇甫南抱起江嫣,走向床。
「嗯!呃!」不忍拒絕他,但想到已訂親的事實,江嫣陷人複雜的心思。
「你反對也好、拒絕也罷,我得到你,你就必須嫁給我了!」
說著,皇甫南脫掉自己衣服。接著,他替她褪下一件、一件的障礙物,直到她一覽無遺的呈現出玲瓏、凹凸……
皇甫南低頭,吸吮著她高挺的尖端花蕾,另一手則揉搓著另一邊乳峰。
「啊!哎!南……南哥……」
上回是為了任務,這次,江嫣則是心甘情願,因此,她愉悅而恣意的享受他的愛撫。
江嫣的反應,更激起皇甫南的愛悅,他吮吻著她的雙峰、一路向下,吻著她的胸腹、小肚臍、小腹……
「哎喲!嗯——南哥,好癢,人家好酸喔——」
江嫣扭動著光滑的軀體,欲拒還迎的掙扎不已。
「哪裡癢?這裡?」
「喲!喲!南……南哥……哎……哎……」
「還要讓你更癢!」
皇甫南辦開她夾得緊緊的王腿,他撫著、揉著、搓弄了好一會,江嫣一徑的嬌聲求饒。
「唉喲!南哥!不行!不行!哎……」
皇甫南直到江嫣受不了了,才作罷。
但他一停止,江嫣又似有所失地扭動著下體。
「怎樣?好不好?」
「嗯……嗯……」
「你說了,我才要再繼續,你會感覺更好!」
「真的?嗯……好……好……人家喜歡你……」
「疼嗎?」
「剛才……很疼,現在……現在……唉——」
皇甫南抽動著,一面問:「現在不疼了?」
「嗯……」
江嫣閉著眼,有如在雲端,隨著他的動作,她也用力扭擺……
床鋪,因而顫動起來,先是微晃,接著,是劇烈的擺動、晃動……
最後,他倆達到了靈肉合一的歡愉境界。
???
「你只要乖乖,聽我安排,什麼都不必費心,日子選定了,就等著當新郎倌!」
「爹!我說過,我不要娶楊美嬌!」
「我也說過,這事由不得你!先娶美嬌,看你還要誰,都可以……」
「我只要娶江嫣!」
「沒有這事!」昭雄一瞪,豹眼露出精光。「你愛怎麼玩她都可以,惟獨不能娶她!」
「我就是只愛她,要娶她——」
昭雄沉下臉。「你想逼我,把她賜給兄弟們?」
「爹!我們和她江家,其實是舊識?對不對?小時候……」
「不准提小時候!」昭雄粗暴的揮手。「你小時候,我們就住在毒龍寨!是阿彪和我,共同創下毒龍寨!」
「住在毒龍寨之前呢?」皇甫南凝眼,望住昭雄。
昭雄沉寂的仰臉,臉頰上微微抽搐。「爹!我已經這麼大了,您什麼都瞞不了我!我們曾和江家住在一起過,或者,我們和江家,是鄰居——」
「不要提!」昭雄突然大吼。
皇甫南微驚,住口,然而,此事關係重大,他不能放棄,便放輕口吻。「爹!您不要自欺欺人,孩兒只想弄明白,不能娶江嫣的原因!」
昭雄豹眼間了幾間,沉聲說:「不錯!我們和江家,是鄰居、是舊識、曾也是好朋友!」
皇甫南虎目灼然的望住昭雄。
昭雄伸手,指著瞎掉的眼睛。「看到嗎?我這隻眼睛,就是那個狗官害的!」
「啊!」
「我當他是朋友,不料,他出賣我!讓官兵圍捕我,我奮力脫出重圍,保住命,眼睛卻瞎了……」
頓頓,昭雄又說,「十多年了,我能不恨嗎?前些日子,阿彪到鎮上,探聽出狗官家有喜事,我知道,終於到了我復仇的時機了!」
「於是,您讓阿彪叔到江家擄人?」皇甫南接口說。
昭雄冷哼一聲,默認了。
「爹!您難道不怕官府派兵來,危及毒龍寨的兄弟?」
「我原打算,讓兄弟糟蹋狗官的女兒,然後送她回去!讓狗官嘗嘗受辱的滋味!我又沒有殺她,官府沒有理由派兵來!」
皇甫南皺緊兩道劍眉。
「爹!請恕孩兒說句不中聽的話!」
昭雄獨眼望住兒子。
「爹此舉,大錯特錯!和您結怨的,是江嫣父親,那時江嫣和我一樣,都是不懂事的孩子,您將仇恨記在江嫣身上,她不是冤枉嗎?」
老臉微紅,昭雄不悅道:「你想教訓我?」
「孩兒不敢,只是就事論事!」
「哼!諒你也不敢!」昭雄又說:「忍了十多年的恥辱和恨,我要狗官加倍償還!」
「爹!這事過後,您就沒跟她父親碰面?是不是你們之間有誤會?」
「不可能!」
「您不是說,你們是好朋友、鄰居?他怎會無緣無故陷害您?」
「難道還是我冤枉他?」
「爹!您應該查明……」
「不必了,我眼睛瞎了,是事實!」昭雄忿然道。「他是官,我只是一介草民,我不值錢!」
皇甫南不響,他明白,父親這仇恨,難解。
「明白了,但我不准你娶姓江的!」
「可是!爹!」皇甫南深吸一口氣。「我和江嫣情投意合,我們……」
「放著寨裡那麼多姑娘你不要?偏看上狗官女兒,你真是太讓我失望!」
皇甫南蹙緊眉心,咬咬唇,又說:「請爹把仇恨劃分清楚,好不好?江嫣和她爹不一樣……」
這點,昭雄倒有同感。
「不錯!她不像那個狗官,只會趨炎附勢,膽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