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都沒有向他收費呢,看我不惡整他才怪!」靖嵐恨得牙癢癢的。
在她請他吃豆花之後,她就沒有再表演那養眼的清涼秀了,因為她已打消要對他仙人跳的念頭。
「你先前不是說要威脅他、恐嚇他,再勒索一千萬嗎?現在不做了啊?」瞿嫻就知道。
「誰說我不做了?我只是在等時機而已。」靖嵐不服輸的說,其實心裡早就打消這個念頭了。
「不然我幫你好了。』瞿嫻突然對這個感興趣起來,自告奮勇地道。
「好哇……〕
沒有仔細聽瞿嫻想幫她什麼,靖嵐就點頭了。
靖嵐定到廚房倒水,瞿嫻則是轉開電視看了起來。「就這樣,我幫你聯絡你的乾姊姊,你只要在家裡等消息就行了。〕
「好哇……」
電視的聲音太大了,靖嵐沒有仔細聽,只是隨口應著。
「要五百還是一千?」
「一千吧!」
瞿嫻在問什麼啊?算了,反正一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她喝完水,將杯子洗乾淨後放回原位,之後便回自己的房間。
〔0k!我會照辦,一毛都不會少的。〕瞿嫻信誓旦旦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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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韞邯先生,你若是不希望偷窺這種特別的嗜好被雜誌社披露,就拿一千萬的封口費來吧!
否則雜誌寫出來可是會很難聽的,我們可是有人證,那個人就是被害人呢,她可以證明你真的有在某個地方裝針孔攝影機偷拍她,也許上了雜誌新聞後還不走那麼好解決的呢……呵呵。
看完手中的信,崔韞邯氣得把信揉成一團,丟人垃圾筒裡。
居然敢勒索他?他們真行啊!
他還是第—次吃這種悶虧呢,對方看來是有備而來,不是信口開河,但人證是誰呢?
被害人……這三個字浮現他的腦袋裡。
整個公司裡他裝有針孔的地方就只有靖嵐的辦公室而已,難不成對方指的人證就是她?
這也就是說——她可能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在她的辦公室裡動了手腳,只是什麼都沒有說,而她在辦公室裡換衣服也是早有預謀!
難怪,他就說嘛,明明就這麼冷還在喊熱。
很好!很厲害的女人,她果然有一套,竟然這麼要他。
這筆錢他可能非付下可了,但是他也不會讓貝靖嵐好過!
他立即打了電話要銀行止付昨日開給靖嵐的兩張兩百萬的支票,然後再打電話給河馬,要他來拆針孔攝影機。
他知道以靖嵐這種死愛錢的個性,只要支票無法兌現,就一定會馬上衝過來找他,到時他再和她算帳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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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止付……」
靖嵐腦袋裡轟隆隆的響著,在銀行櫃檯前足足呆站了三分鐘。
「是啊,崔韞邯先生昨日打電話來止付這兩張支票,所以很抱歉。」銀行人員客氣的說道。
「但是這是他開給我的呢!」她很難相信,這個男人竟然出爾反爾。
「你要不要去找崔先生談談?」
「當然,我當然要和他好好談談,不只這樣,我還想把他大卸八塊!』她火大的衝出銀行,直奔崔 邯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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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我知道你來了。」潘秘書早就打電話過來通知他了。
「看來你也知道我會來,你的樣子就像在等我。」靖嵐氣呼呼的在他面前坐下。
「我當然知道你會來。」崔韞邯氣定神閒的說道。
「喲,你神算是吧?」她嘲諷的說道,心裡不爽到極點。「銀行的人說你打電話過去止付那兩張支票,對吧?」
「沒錯。』他坦白承認。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給我個理由,你知道我們連分店的地點都找好了,還付了兩個月的訂金和一個月的租金,總共四十八萬,還有專賣店裝潢的錢,這兩張支票對我們來說很重要耶!」
就是確定他要出資,她才會叫她父母親去找店面,現在他竟然反悔!不過,只要他現在認錯補開即期支票給她,她還可以考慮原諒他。
「我知道,你上次和我說過。」
「那你還做這種事,你是在要我嗎?」她吼著。
「你呢?你不也一樣在要我?」他不像靖嵐這麼激動,只是冷淡的回話。
「要你?什麼意思,我何時要你了?!〕
她一頭霧水,覺得莫名其妙。
「沒有嗎?你不是早知道我在你的辦公室裡裝了針孔攝影機?」他質問著。
「這……你怎麼知道的?」她有點驚嚇到。
這件事明明已經落幕,為何會傳到崔韞邯耳中?她十分不解。
「我收到勒索信了,你還真是挺狠的呢,一開口就要一千萬。』他在心中冷哼。
「哪有……我沒有做這些事。」靖嵐有些慌亂,她明明沒做過的事,為何要這麼誣陷她?
「信我都收到了,你還想抵賴?」他指著垃圾筒。「信被我揉成一團丟在裡頭了,你自己看吧!」
靖嵐沒有彎腰在垃圾筒裡東翻西找,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
她知道了。
她記起來了。
不就是那天嗎?瞿嫻說要自動幫忙的事,該死的!她為什麼不聽清楚啊!事情怎麼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等等,我可以解釋的。」她著急的說道。
「解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我可以洗耳恭聽。」
「沒錯,我承認很早以前就知道你在辦公室裡裝了針孔攝影機,所以才會在辦公室裡表演清涼秀,想藉此來勒索你,不過和你交往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想過那件事了。」靖嵐急切的說。
她說的全都是真的,從她和崔韞邯在一起之後,她的穿著又回復到襯衫加牛仔褲了。
「這一點我相信。」
他點頭,第一次在辦公室裡點菸抽著。
他心裡認定當初她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是以對靖嵐十分寒心。他的心就像被擠壓成一小塊,有些疼、有些痛,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