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真的待她很好,除了限制她的活動範圍這∼點,她對他沒有任何不滿。她崇拜他、喜歡他,已經習慣有他在身邊的日子。萬一他不在的話,她一定會很寂寞。
還有葛笙,和他相處久了,兩人之間原有的緊張關係現在全沒了,葛笙是她在皇宮僅次於李玄的重要朋友,他常常來看她和她聊天,現在的葛笙在她眼中是個像自己爺爺般慈祥的人,有葛笙在她身她就會有安心的感覺。
算了,要離開皇宮的事以後再說吧!反正她爹的身體還需要凋長,她就忍耐一下吧!
可是,她要忍耐到什麼時候?她真的好想到外面去看看哦!
「黃姑娘,皇上說你不能出黃鶯谷!」
看到她突然往外衝去,負責看著她的宮女和太監死命地攔著她。
「你們再不放手的話,我就要對你們不客氣噦!」黃鶯是來真的,不管怎樣她今天一定要出去看看。
「可是皇上說……」
「皇上那裡由我負責,不會連累你們的!」不要看黃鶯人小,她的力氣還挺大的,再加上這些奴才也不敢對她使出全力,所以她輕易的擺脫他們逃了出去。
嘿!她什麼都不會,不過跑步的速度還算挺快的,他們都沒有追上來,她成功的脫逃了,耶!
她像只脫韁野馬一跑就停不下來,沿路看到許多她不曾見過的美景,亭台樓閣、假山池水、花榭樓台,還有走來走去很忙碌的太監、宮女們,這下她總算有點身在宮中的感覺了。
當她終於停下來休息喘口氣時,看到有兩個穿著華服的女子和許多的太監、宮女朝她迎面走來。
這兩位走在前面的女子不只穿得很漂亮,身上戴的、頭上戴的也都是一些看似名貴的珠寶首飾,黃鶯好奇的看著她們,猜想她們也許就是李玄的妃子也說不一定。
「姐姐,你看她會不會就是那個叫黃鶯的女人?」銀妃在大自己一歲的姐姐耳邊小聲地說。
「嗯,可能就是她。」金妃也小聲的在銀妃的耳邊說,「聽說黃鶯只有十五歲,你瞧這個人的臉看起來的確很幼稚,身材也很矮小,我看八成就是她了!」
金妃和銀妃這對姐妹花是太后的外甥女,是李玄的遠房表妹。她們倆在三年前由太后作主嫁給李玄,分別被封為金妃、銀妃。
她們雖然如願以償成了李玄的妃子,可是卻得不到李玄的寵愛,這三年來李玄召見她們次數可以用十根手指頭數出來,不過因為李玄對其他的妃子也一樣,所以她們並不得李玄不喜歡她們,反倒是認為李玄把國家大事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所以才會對所有的妃子一樣冷淡。
沒想到她們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她們得到消息,這次李玄回宮帶回一個叫黃鶯的女人,他好像很喜歡她,每天都往她那裡跑,眼中只有黃鶯的李玄,好像忘了後宮還有其他嬪妃在等著他的寵愛,從李玄回宮至今,她們從未見過李玄一面,很明顯的李玄的心已經不在她們身上,他的心被這個叫黃鶯的女人搶走了!
「你叫黃鶯是嗎?」金妃先發制人的開口問道。
「我叫黃鶯沒錯,那你們呢?」黃鶯反問這兩個長得有些相似的女子,說不定她們是一對姐妹。
金妃和銀妃互看一服,確定黃鶯的身份後,她們眼中燃燒著熊熊妒火。
黃鶯的美貌超乎她們意料之外,原以為黃鶯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沒想到她長得如此美,難怪她能把李玄吸引住。
「我是金妃娘娘,她是我妹妹銀妃娘娘,你見到我們還不給我們下跪請安?」
「你還不動?快跪下來啊!」銀妃大聲的說。
金妃和銀妃不可能會對黃鶯客氣的,她們沒有動手打人,她就該感謝她們了。
黃鶯雖然不知道這對姐妹花氣從何來,不過她也不是好惹的,是她們先對她不客氣,那就不要怪她沒有禮貌。
「哼,鍍金的和鍍銀的你們說得不對吧!皇上都不用我下跪請安了,你們只是皇上的妃子,有什麼資格命令我跟你們下跪請安?」
「你敢說我們是鍍金、鍍銀的?」銀妃大呼小叫,「你這個民女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掌嘴,看她還敢不敢再亂說!」
金妃、銀妃身邊的太監、宮女沒有人敢動,他們的消息最靈通了,知道黃鶯是皇上現在最在乎的人,誰要敢動她一根寒毛誰就是不想活了,所以大家都不敢對黃鶯動手。
「你們是死人啊!快動手啊!」金妃大聲咆哮。
「金妃娘娘,我們怕皇上會降罪下來!」一個太監苦著臉說。
「沒有用的東西!」
金妃、銀妃叫不動底下的人,她們用眼神暗示對方決定自己動手。
「該死的東西!」
金妃率先向黃鶯揮出一掌,銀妃緊跟在後補上一腳,兩人默契十足決心置黃鶯於死地。
她們是來真的?黃鶯不敢輕敵,反應極快的躲開她們的攻擊。
「別跑!」
金妃和銀妃追著她跑。
黃鶯並不想跟她們動手,可是她們欺人太甚一直追著她不放,如果她再不動手的話,一定會被她們打到。
「是你們逼我的。」打架對她來說不是難事,從小到大她不知道同人打過多少架;不要看她是個女生,她打起架來可不男生哦。
只見她左拳揮揮、右拳打打,左腳踢踢、右腳踹踹,三兩下就把金妃、銀妃打倒在地,一個捂著臉、一個撫著胸,尖著嗓子哭天喊地的。
「哇,痛死我啦!」
「小賤人襲我的胸啦,我傲人的胸部,嗚……」
「對不起,我不知道打到你的胸部。」黃鶯誠心誠意的道歉,「我以為軟綿綿的是你的肚子,我就在想你的肚子未免也太小了,原來那是你的胸部啊,真是抱歉!下次我會打准一點的。」
「哇,她說我的胸部小……」這下銀妃哭得更大聲了。
黃鶯不明就裡的看著抱在一起哭成一團的兩人,她不懂這有什麼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