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許願樹上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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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有沒有搞錯?」

  「上星期我去打高爾夫球,有碰到翁仲傑,我只是隨口向他求證一下,本來以為是謠傳,但沒有想到他卻親口向我證實了。」殷恆毅小心的說完。

  「你卻沒有告訴我?!」敖威仁立刻上前揪住了殷恆毅的衣領,如果不是警衛上前來阻止並拉開他,他可能已經出手打了他的哥兒們。

  「你這樣子我敢講嗎?」殷恆毅無辜的看著他。

  「婚禮在什麼時候?」

  「沒那麼快,好像要到聖誕節。」

  「聖誕節……」敖威仁咬牙切齒。「他們是什麼時候談起戀愛的?我去上海還不到一個月,這事怎麼可能會發生?」

  「你問我?!」殷恆毅摸摸自己的頭。「我問過曼純,你猜她怎麼回答我?」

  「她怎麼說?」

  「當愛情來臨時,要及時抓牢;當愛情消逝後,要懂得放手。」殷恆毅模仿何曼純的說。

  「狗屁。」

  「你不必凶曼純,干她什麼事?」

  「但她是家妘最好的姊妹淘,她一定知道原因。」敖威仁要衝出去,這一次即使要將何曼純捆綁起來毒打拷問,他都不會有絲毫的仁慈與猶豫,他已經笨過一次,不會再蠢第二次。

  而殷恆毅立刻和警衛一人一邊拉住了敖威仁,阻止他有任何不理智的行為。

  「威仁,這樣解決不了問題的。」殷恆毅冷靜道。

  「家妘不能嫁給翁仲傑。」

  「我不知道方巧鈴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但是她來和我打聽過你和家妘的事,我都說了。」殷恆毅自己招認。

  「方巧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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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了兩個大行李,師家妘很艱難的出關,除了手上拉的,還有背上背的與肩膀上掛著的,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她是跑單幫的。

  不知道姊姊記不記得來接她,她這一趟去歐洲,可有一半原因是為了她,如果她敢讓她帶這堆行李和東西叫出租車,她一定和她翻臉。

  「要幫忙嗎?」嘲諷的聲音響起。

  師家妘先是一僵,然後她緩緩的看向了說話的人,不知道是誰出賣了她。

  「有人會來接我。」她說。

  「師敏敏嗎?」敖威仁是有備而來。

  「我姊姊呢?」

  「她臨時有事。」

  「我叫出租車。」她不求人的道:「敖威仁,你不必幸災樂禍,如果不是仲傑剛好去日本,那麼他一定會來接我。」

  「仲傑……聽妳叫得多親熱,」說完他搶過了她的兩個大行李放到一邊,再把她肩上、背上的東西都扯下來放在地上,一副他們需要好好談一談的表情。「妳的未婚夫?」他猜想他們應該會先訂婚,他必須在那之前阻止她。

  「沒有訂婚儀式,我們打算直接結婚。」師家妘樂得暫時輕鬆。「要來喝我的喜酒嗎?」

  「妳在邀請我?」他眼睛一瞇。

  「你的聽力出了問題?」

  「妳知不知道翁仲傑離過婚?」敖威仁不知道她怎麼會莫名其妙做出這決定。「而且妳是腦袋的哪一個部份受了傷?」

  「翁仲傑這個人人品如何?」師家妘帶著笑問。

  「還可以。」敖威仁不能說假話。

  「他離婚是因為他的前妻想要追尋自我、想過無拘無束的生活,她要自由。」她又說,好像很瞭解這個男人。

  「他有兩個小孩。」

  「對,兩個好可愛的小孩。」

  「妳真的想當人家的繼母?」

  「我又不用自己生,然後痛個半天,當現成的媽媽有什麼不好?」她雙手環胸。「而且考量我自己的身體狀況,我還是當個『親親小媽』比較好吧。」

  「妳是來真的?」

  「我哪一點像假的?」她指了指一個大行李箱。「那裡面有法國巴黎最新款的白紗禮服。

  敖威仁不語。

  「本來我以為我欠了你,但其實我什麼都不欠你。」師家妘一副冷傲的表情。

  「方巧鈴找過妳?」他寒著臉問。

  「你把她扯進來幹什麼?」

  「和她無關?」敖威仁才不相信。

  「敖威仁,當古伯伯告訴我我得了血癌,當我決定去英國治病,當我決定什麼都不跟你說的消失時,我就已經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她沒有迴避他的逼視。「我已打算失去你。」

  「但妳並沒有真的失去我。」他忍不住對她吼。

  「那你說你一點也不怪我。」她命令道。

  「我......」

  「說你一點怨、一點氣也沒有。」

  他的眼睛開始冒火。「妳不要欺人太甚。」

  「說你可以當沒有這回事。」

  「妳根本是在『陷害』我,妳叫我要怎麼給妳肯定的答覆。」他反擊回去。

  「翁仲傑就沒有這個問題,他風趣、樂觀、幽默,是那種活在當下的人,他沒有因為失去老婆而陰陽怪氣,他沒有因為婚姻失敗而一蹶不振,他活得更積極、更有勁,對小孩付出更多,他--」

  「他可以去當聖人,滿意了嗎?」敖威仁不想聽的打斷她。「妳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如果那真的算『愛』。」

  「在一場義賣會上我們搶標一件古董,因而相識。」

  「這樣你們就看對眼了?」

  「愛情的來臨--」

  「師家妘,妳愛的人應該是我。」他欺近到她面前,低下頭去狠狠瞪著她。「妳不該三心二意。」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我要妳跟翁仲傑說妳不嫁他了。」敖威仁替她決定。「除非我已經作古。」

  「你不是我爸爸,你什麼資格都沒有。」

  「那我自己去跟翁仲傑說。」

  「隨你,反正他又不見得一定打輸你。」

  「他也愛妳?」

  「廢話。」師家妘送他一個白眼。

  「好!我們明天就去登記,我們先公證結婚,宴客的事以後再說。」敖威仁不想再一次失去她。「先把婚結了,就這麼辦。」

  「這算什麼?」

  「我要妳是我的,我要妳沒辦法再對別的男人動心,師家妘,翁仲傑絕對不會成為妳的老公,哪怕得把妳關起來,控制住妳的自由,我也不會讓妳嫁給別人。」這回他是發了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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