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痛還不曉得呢。」她嬌甜地一笑,兩手搭上他的肩,手指緩緩輕撫著他結實的肌肉。
鼓鼓的肌肉,讓她忍不住多按了幾下,硬邦邦的呢,一點也不柔軟。
敖雙努力回想以前知道的男性敏感處和挑逗方法,決定拿他來當實驗品,她傾身主動吻他,唇瓣滑下他的喉結輕吻了幾下,她發現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嘿,這個好玩。
她繼續玩,輕蹭著他的身體,玉手輕撫著他的胸口……直到來到肚臍,再向下來到男人最重要的……哇!她暗自吞了口口水,那個……怎麼可能……
她光想到要去碰都覺得害怕了,怎麼可能讓他放進她……不行,她不玩了。
察覺到她有退縮的念頭,羅剎終於收回主控權,低頭給她一個比她給的強上十幾倍的火熱親吻。
敖雙差點癱軟在他懷裡,吻得唇瓣又紅又腫後。
「羅剎……」她拉住他的頭髮,臉色潮紅地搖搖頭。
他卻只是一笑,暫時放過她,就在她放鬆身體,整個人完全賴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的堅挺已經悄悄開始入侵。
當她警覺到是有什麼發生,他已經攻進她的柔軟,一舉穿透。
「呃……」她發出痛呼聲,隨即緊咬下唇。
他還在往前,讓她忍不住掄拳捶他的肩。
會痛!
「妳可以咬我。」他居然笑笑的建議。
他都這麼說了,她還客氣什麼,立刻滿懷報復地傾身張嘴咬住他的肩膀,誰知道她傾身的動作正好讓他更加深入。
可惡……他根本是在拐她……她為時已晚的發現,卻已經來不及推開他。
他讚歎一聲,「妳的確夠格讓我癡迷。」就算她沒有經驗,體力也不如他,她還是不肯輕易投降。
她只能緊緊攀住他,任一波波愉悅快速累積,終至到達頂點……
第六章
清晨,當天光透過窗簾照進房裡,羅剎已然睜開眼睛,感覺到身旁多了一隻「無尾熊」。
他低頭看見敖雙沉睡的嬌顏,甦醒的身體知覺再度敏感起來,偏偏她還一無所覺地緊摟著他不放。
「少爺。」
房門外傳來喬夫管家一聲刻意壓低的呼喚,羅剎隨即輕手輕腳地掙開她,然後將他的枕頭塞進她懷裡。
枕頭上的微溫和柔軟,讓她忍不住將臉埋了進去,兀自睡得香甜。
一股尖銳的刺激往下腹竄去,羅剎臉上表情不變,披上睡袍之際,卻看見身體忠實的反應。
漠視身體的需求,他走向淋浴間,打開冷水沖刷全身。
她對他的影響出乎他的預期,這不是一件好事。
十五分鐘後,羅剎衣著整齊地出現在餐廳,在用完早餐後,和喬夫管家一同轉往書房說話。
「少爺,敖小姐她……」
「別吵她,讓她睡吧。」他淡淡地道。
「是。」明白主子語氣裡的意思,是不要他再追問,喬夫管家順從地轉移話題,「那少爺要到德國的計劃,是否照舊?」
依照少爺原訂行程,一個小時後,他將搭私人飛機飛往柏林。
羅剎點點頭,「行程不變。」
「需要我陪少爺一同前往嗎?」
「不用,你留在島上……照顧敖雙。」
「是。」少爺對敖小姐果然不同了。喬夫管家遲疑了下,還是照實報告道:「少爺,老爺已經知道敖小姐在島上的事了。」
「哦?」
「昨天老爺喚我去問話,因為少爺一直忙著,所以到現在才向少爺報告。」至於忙什麼就不必多說了。
「他有什麼反應?」
「老爺似乎很不滿,要我轉告少爺,不要忘了對老爺的承諾。」
羅剎輕笑一聲。
在他心裡最重要的,始終是三十多年前的那場敗仗,他念念不忘要替自己討回個公道。
也罷,現在能讓他年老的身體充滿活力的,也只剩下這件事,而這也是他對他的承諾,他會辦到,還他最後一份恩情。
「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傑西在柏林機場待命。」
「是,少爺。」喬夫管家退下。
羅剎起身走回臥房。
床上那抹纖柔的身影仍然裹在棉被裡,姿勢跟他剛剛離開前一模一樣。
他偏好清靜,所以一年之中最常待的地方,就是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島,只有在工作需要時,才會離開。他也一向習慣獨眠,就算與女人上床,在生理需求得到滿足後,他便會起身離開,從來不與女人共眠,更不用說是讓女人入侵到他的私人領域--小島,甚至是臥房了。
可是,在經過昨天浴池裡的歡愉後,他卻毫不猶豫地將敖雙抱回房裡,繼續下一波的纏綿,直到她倦累的睡著。
而他,居然就這麼任她巴著他睡了一夜,一點也不受干擾。
這一回合,看起來像是他征服了她,任由他為所欲為,然而,她卻也進佔他的床,到現在仍在躺在上頭睡得香甜,連他也捨不得吵醒她。
這是敖雙的獨特魅力嗎?讓他不知不覺陷進疼惜她的情緒裡?
羅剎站在床邊看著她好一會兒,忍住碰觸她嬌顏的衝動,輕輕拉上窗簾阻隔刺眼的光線後,這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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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為什麼燈開得這麼亮?
敖雙閉著眼咕噥著,把臉埋進棉被裡,想繼續睡覺。
可是沒多久就覺得悶,她轉個身,被亮光一照,她不甘不願地睜開眼。
唔?窗外的景色跟平常不一樣,而且外頭好亮,白色的窗簾根本阻擋不住日光照射進來。
她立刻掀被準備跳下床--
「噢……」身體才一動,全身便傳來陣陣的酸痛。
哇哩咧,她是被一列火車輾過了嗎?
一低頭,她瞪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只見雪白的肌膚上有著數不清的吻痕,連手臂上?都有。
「天哪,我居然忘了……」她埋進被子呻吟。
等等!
敖雙拉下棉被,轉頭四處望著,確定這裡不是她的房間,確定房裡沒有其它人後,她又埋回棉被裡繼續呻吟。
「我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他是敵人,敵人耶!我怎麼可以跟他……噢……」她守了二十七年的嫩豆腐,就這樣被他給吃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