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俏妹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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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我只是討厭買衣服購物嘛!」絕靈當然也不忘重申。「而且,我昨天才陪你逛街而已。」

  「我就是為了昨天那幅畫才急著找你。」佩琪將昨天的發現,迫不及待得要告訴絕靈。

  「那幅畫?」

  「我知道那幅畫的作者是誰了。」

  只聽佩琪細述,昨日分手後,在回家途中經過一畫廊,原本只是想應徵工讀的機會,卻恰巧碰到他們正準備下一次展覽的畫作。

  「你是指……同一位畫家所畫?」絕靈以佩琪所言來推敲,應該是這個意思。

  「就算沒有十成十的把握,至少也有八成。」佩琪相當篤定的回答。 「昨天那幅畫和昨晚我所見的畫作,最大的相同點在於畫家喜歡以一朵百合來替代簽名。原本我只以為是背景襯托的圖案,昨晚那一幅幅的畫作,才讓我瞭解那是簽名。」

  「透明水彩畫和參加展覽的畫作,不搭軋吧!」一個像是插圖的畫作,一個是開畫展的作品,兩者之間的差異性太多了吧!

  「這就是我感覺奇怪的地方啊!好像要刻意隱藏,卻又怕別人不知道是她畫的。」佩琪聳聳肩,不明其意的表示,「大概和民族性有關吧!」

  「民族性?」這又是什麼論調?絕靈都被弄昏頭了。

  「據畫廊的工作人員表示,這名畫家是中日混血兒,父親是日本人,她從母姓,就叫奎百合。好像是取其花語,希望她擁有富貴與名譽。在日本畫壇因為父親的關係,還小有名氣呢!今年才二十八歲喔!」佩琪將昨天所得知的消息,全部告知絕靈。「幹麼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嚇人啊!」

  能不崇拜嗎?絕靈暗忖。

  今天才想調查的事情,佩琪已經全部告訴她了,還調查得如此詳盡,是冥冥中自有定數?還是只是湊巧?

  或是室佑玄的福報?

  她是不知道,但至少可以減少她像無頭蒼蠅般亂找線索好。

  不過此事還不能讓佩琪知道,只能改道:「你是去應徵工讀?還是去當徵信社調查事情啊?太了不起!」

  絕靈豎起大拇指稱讚。

  「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知道我找錯工作。」佩琪一臉為之扼腕的模樣。

  「這麼說,昨天那份工讀……」

  「聊得太盡興,忘了問。」佩琪自己說著都感到好笑。

  「那要不要我陪你再去一趟?」絕靈體貼的建議。

  「一來,希望能再得到和奎百合有關的資料;二來,若不是那幅畫,佩琪也不會因此而忘了詢問工讀的事。不管是哪一個理由,絕靈都認為自己有義務走上這一趟。

  「也好,讓你自己看一看我的推測有沒有錯。除非有人模仿,不然光憑那簽名就夠篤定了。」佩琪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有錯。

  「你的推測我相信不會有錯,只是想去看看。」絕靈挽著佩琪道。

  「你呀!」佩琪有時真不知該拿她如何。「和你在一起久了,真怕自己會有同志的傾向。」

  「為什麼?」她有這麼吸引人嗎?連同性都會受她吸引。絕靈不認為自己有這種魅力。

  「你呀,天生就容易引人犯罪。」這是佩琪早就有的感覺。

  「別鬧了,我叫元絕靈,又不叫媚娘。」第一次有人如此當面告訴她,而且還是同性,這令絕靈不太能接受。

  慧黠有神的雙眸,天真又淘氣如嬰兒般的純潔氣韻,渾然天成而不做作如天使,讓人又想保護她,又想擁有她,無論是同性或異性皆有此看法,這是佩琪和許多同學共同的想法,只可惜絕靈自己從來無此自覺。

  揉揉她如嬰兒般的臉頰,佩琪就是忍不住有此舉出現。

  「你這樣,別人才真會誤以為我們是同志。」絕靈不是很在乎的抗議。

  「我看你也不是很介意嘛!」佩琪伸手捏捏絕靈的臉頰,就是忍不住。

  「被你們這群人訓練得都習慣了。」絕靈就是不懂為什麼朋友們看到她,就是忍不住要碰碰她,不管是捏她或摸她,也無論是何性別。她呀,真的是被他們訓練得很習慣了。

  「早知道……」佩琪一臉惋惜的模樣。

  「早知道?」明知佩琪絕對說不出什麼好話,絕靈仍舊狐疑的問。

  上上下下來回的打量,口中還嘖嘖稱道:「多適合呀!」佩琪就是不想直接明說。

  吊她胃口?不聽行了吧!絕靈不再理會佩琪邁步往下一堂課教室走去。

  「耶!你不問啦?」

  「沒興趣。」換她拿喬,絕靈不屑的道。

  「等等!可是我現在想說……」佩琪伸手想抓絕靈卻撲了個空。

  「可是我不想聽了呀,反正你絕對沒啥好話,不聽也罷!」躲過佩琪魔爪,絕靈快意的拒絕。

  「不行,你一定要聽。」

  「我不要!」

  「不行不要。」

  「我不聽。」

  絕靈快步的走著,任憑佩琪在身後叫囂,臉上的笑意充沛得讓人看到她也忍不住回她一笑。

  「元絕靈。」佩琪忍不住大叫。

  「再聯絡!」絕靈回眸一笑,加快腳步往教室走去。氣得佩琪在身後直跳腳。

  「什麼再聯絡!不行,我一定要說,不說出來多難過啊!」佩琪小跑步的追問絕靈。

  總算在教室門口追到絕靈,在稍稍喘息之後,抓著絕靈不讓她再跑掉,沒注意到此堂課的講師已走到她們身後,正等著她們讓出通道進教室。

  「讓你當「愛的奴隸」最適合了。」佩琪得意的說完,沒聽到絕靈任何抗議聲,就當她含淚委屈的低著頭,正覺得奇怪時,就聽見……

  「由你負責訓練嗎?陳佩琪同學?」

  只見絕靈微聳著雙肩找位子坐下,佩琪可不會傻到認為她是因為傷心的關係,只怕是笑到得內傷的程度。

  完了,她都忘了這節課是他的課,全校最年輕的講師,兀靖宇。也是和她最不對盤的老師。

  「兀老師,上課了。」佩琪快速的走到教室最偏遠的座位坐下。

  「找個時間來找我報到,老師對於你的「副案」的訓練課程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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