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癡漢情誘咆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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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其實換另一個角度來看,當你極度悲傷、痛苦時,還會記得嚴守上下之分,那是很難能可貴的。」仇繁定安慰道。

  「你很會安慰人嘛!」汪曼瑀柔柔一笑,第一次稱讚他道,「其實你的人也不會太壞嘛!」

  不會太壞?仇繁定光從這幾個字推斷,她對自己的印象有改變,可是自己仍待加強。

  看他面露苦笑,再想想白己的語病,汪曼瑀靦腆道歉道:「對不起。」

  「說實話永遠不必說對不起,至少對我是如此。」仇繁定輕拍汪曼瑀的手,隨後又立即收回手,並沒有乘機吃豆腐。

  汪曼瑀好奇的打量他,或許他真的可以算是正人君子吧!他並沒趁只有他們兩人時做出任何不合宜的舉止,只是耐心與傾聽的待她。

  他真的對自己有意思嗎?至少在他準備晚餐時是這麼堅持著,不就幾個小時前嗎?可是在夜深人靜的現在,他並沒有刻意的挑逗自己,她真的開始懷疑,對他,自己能把持多久?

  「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汪曼瑀回過神回覆,「和你聊些你不感興趣的話題,很無聊吧!」

  「不!我想瞭解你……們。」仇繁定雖然知道人是多面的,可是他作夢也沒想到,汪曼瑀對他除了冷淡與疏離外,也有輕聲溫柔時。

  「我只是一個愛幻想、愛作夢的老女人,沒什麼好說的。」汪曼瑀退回原有疏離的態度。

  仇繁定也不逼她,只想再延續原來的話題,他問:「當初文儀被帶回高雄,除了你以外,你的母親也很傷心吧?」

  「何止傷心,文儀從滿月時就是母親親手拉拔大的,雖然才四個月的時間,不過她對文儀的關心與疼惜,只怕比我這個當母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時候,我媽媽她只要在路上看到和文儀相仿的小貝比,就會立即紅著眼睛離開,光這一點,就不是我那位婆婆所能比得上的。」汪曼瑀安適的將自己安置在沙發中。

  「後來呢?以你的個性,我想一定會忍耐不住思女之苦。」

  「這點你倒是說對了,文儀剛帶回去時,我連睡夢中都還是只有她,往往是哭著醒過來,最後對俊賢下了最後通牒,他若是再不把女兒給帶回來,就算是離婚,我也無所畏懼。」汪曼瑀俏皮的露齒一笑,「最後是我公公體諒我,也被我所感動,答應要北上小住一段時間,結果,我還是痛定思痛把工作辭掉,當一位全職的家庭主婦,不過這中間還是有中斷了幾次。」

  「我看鐵定又和你婆婆有關。」仇繁定直覺猜測著。

  「你對任何事都猜測得這麼準嗎?」汪曼瑀間接的回答仇繁定。

  「她的理由是不是年輕人就該趁年輕時,好好打拼事業,尤其夫妻倆要同心協力,將經濟基礎穩固後,日後要什麼家庭生活沒有?」仇繁定光從汪曼瑀訝異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猜中了。

  「准!你該不是親身體驗過吧?」汪曼瑀嘲弄的問。

  「謝啦!我還未在身份證上的配偶欄蓋上任何名字。」仇繁定沒好氣的道。

  「你應該知道有些夫婦縱使結婚,也不見得會在身份證上填上配偶的名字,不過,他們仍是合法的夫妻,這個基本的法律常識你還有吧?」汪曼瑀挑釁似的看他。

  「放心,哪天我若結婚,我會非常樂意在身份證上註明我是歸誰所有。」仇繁定不禁自問,難道要他們和平相處有這麼難嗎?

  「歸誰所有?我還以為你們男人只喜歡擁有,而討厭被擁有。」他的確和她所知道的男人不同,至少公平對待兩性是許多人辦不到的,而他似乎可以,汪曼瑀暗自比較他和別的男人的不同。

  「聽你這麼說,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你有多懂男人。」

  「拜託,現在是開放的世界,我有眼睛可以看、有耳朵可以聽,更別提現在的資訊這麼發達,很多人可不吝在公共場合發表言論。」汪曼瑀嬌嗔的怪他少見多怪。

  「是我失言,再說說你和你婆婆及文儀之間的事。」仇繁定真想知道之後的發展。

  「都十一點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嗎?」居然會有男人喜歡聽婆媳之間的事,他大概又是一個例外,汪曼瑀好笑的瞅著他。

  「正好有Case需要我在專心安靜的環境中工作,所以暫時不到公司。」仇繁定解釋道,突然想起自己的唐突,問:「你累了嗎?那我告辭了。」

  「我熬夜習慣了,而且平常這時間正是我工作的時間,你想聊,我奉陪。」汪曼瑀爽快的道。

  「先告訴我,你的婆婆究竟前後帶文儀多久的時間?」仇繁定好奇的問。

  「每一次大慨前後都不到三個月吧!」

  「這樣子對寶寶好嗎?我記得好像在哪裡看過,小孩子是很敏感的,連小嬰兒都可以分辨誰愛他,誰不喜歡他,那文儀……」仇繁定蹙眉問。

  「我有什麼辦法?婆婆在文儀的兩足歲時主動要幫我帶文儀,她說小嬰兒太小,半夜還得泡牛奶、換尿片,她做不來,可是兩歲的小娃兒,她肯定游刃有餘;而且高雄的天氣不比台北陰冷潮濕,對小孩子比較好,如此義正辭嚴的說辭,我能拒絕嗎?總不能再當一次不知好歹的媳婦。

  「較討厭的是每次不到三個月,文儀又被送了回來,婆婆的理由總是文儀愛哭、愛鬧、脾氣拗不好帶,不如小姑的孩子好帶,害她身體都變差了。一聽她這麼說,我立刻又把工作辭掉,等她自覺身體好多了時,她又說要幫我帶孩子,每次的戲碼總是如此重複,文儀也因此無所適從,脾氣愈來愈壞,就是因為沒有安全感,所以我才在四年前和俊賢遷移到高雄來住,以避免小孩子的生長環境差異太大及長途奔波。

  「其實不管婆婆怎麼說文儀如何難帶,脾氣有多糟都無妨,只要她在我身邊就夠了,其餘的難題對我都甘之如飴。」汪曼瑀夢幻似的雙眸因回想而更加迷離,也柔化了臉上線條而顯得更加吸引人,「更何況她會這樣,也是我們大人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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