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我怎麼不覺得!」莞茜不以為然的搖頭。「我看他每次看到我,都好像我下秒鐘會說出或是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似的。」
「是真的,我原本以為是你曾經救過他一命的關係!」嫣凡將心所猜測地講出來。「可是……」
「那是我的職責。」莞茜不以為意地說著。
嫣凡不管莞茜的話,逕自繼續說著:「後來我比較了一下,他對石大哥也沒這樣啊!他對你的態度就像對少主一樣。」
「少主?」莞茜驚訝的看著嫣凡。
「你是奇怪怎麼會有人叫這種名字?那不是名字,是稱呼,他就是閔翔的好朋友。」嫣凡看到莞茜訝異的連飯都忘了吃,不禁啞然失笑。「現在閔翔已經不再叫他少主了,改用名字稱呼,叫建佑。」
「建佑!」嫣凡的話又再一次讓莞茜又驚又喜。
難道是他?莞茜有心中自問,她微垂著頭,看到手腕上的玉鐲……,頓時她恍然大悟,一切似乎都明朗了。
閔翔——這名字她的確曾聽過,就是建佑和周邦特地去找的同伴,沒見過他是因為他都隱藏在暗中,所以她只聽過他的名字,而沒見過他本人。至於少主就是建佑,以前周邦都如此叫他,建佑是他的名字,而他的字是士熙。莞茜暗自在心中思忖著。
「莞茜,你怎麼啦?」嫣凡看她久久不能回神,急忙地喚著她。
「沒事!」莞茜心情開朗的看著嫣凡。「我剛剛在想一位病患的病情,現在想到醫治的有效方法,所以現在整個人心情都豁然開朗了起來。」
「那就好!」嫣凡這才放心。「我原本想把建佑介紹給你認識,只可惜一直苦無機會。一來你沒時間,也不感興趣;二來,建佑那傢伙簡直是逃避嘛!真搞不懂他,哪來那麼多借口,我就覺得你們很配呀!無論是外型或是言行舉止都很適合。而且,我記得你很喜歡古文詩詞,建佑也是。要找一位懂這些的男人可不容易!」一想到這件事,她就有氣,忍不住要埋怨幾句才行。
「或許,我可以找個時間和他見見面!」莞茜主動提議著。
「真的?太好啦!」嫣凡欣喜若狂地說著。
「為了怕他拒絕見我!何不……何不不要事先告之就可以!」莞茜笑著建議。
「太棒啦!連閔翔都不能說,否則他一定會告訴少主的。他對少主只能用『死忠』這兩個字形容。」嫣凡無奈的表示。
「就這麼說定啦!」看到門口剛走進來的那人,莞茜打趣的說道:「才說,人就來啦!」
嫣凡隨著她的視線望去,就看到閔翔往她們這桌走來。嫣凡一邊愉快的和他招招手,一邊心中思索著哪天將莞茜介紹給建佑認識最適當。
嫣凡幾乎可以聽到結婚進行曲,正幸福的圍繞在那對新人——建佑與莞茜旁,從此他們開始另一個新生活。
根據這幾天的實驗,結果正如莞茜預計的。只要士熙也就是建佑在她身邊,自然的玉鐲就會有反應,最明顯的反應就是紅絲的顏色加深,有時候連他們通個電話,它都會有些反應。
而且莞茜高興的發現,有時自己只要手撫著玉鐲,心中想著建佑,他都能感應到且馬上打電話找她或是出現在她面前。
有一次兩人結伴外出,結果在回家的路上淋濕了。那晚,兩人率性的決定雨中散步,故意把車停在離家約要十分鐘路程的地方。
剛開始兩人還手牽著手,一邊聊,一邊慢慢地走著,充滿了詩情畫意,沒一會兒,兩個人就狼狽不堪的全身濕透。於是建佑怕她會感冒,索性拉著她就跑,回到家裡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可以扭滿一大桶水。
就因為奔跑的關係,莞茜終於在建佑身上看到那塊玉牌。雖然莞茜只看過那玉牌一次,她可以肯定的告訴自己,這就是當初建佑給她看的那一塊,刻有符錄的玉牌。
「這塊玉好奇特喔!」莞茜故意伸手將玉牌拿來細看,果然手中感到一陣清涼傳來。在室內約攝氏三十三度的高溫卻能感到清涼,就如傳說中的溫玉,具有冬暖夏涼的特殊功能。
「這是在扛西省的一個拍賣會上買的,聽說能保平安——」建佑不自在地說,並觀察莞茜是否有特別注意,或是感興趣的地方。
莞茜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故意不在意的聳聳肩,將玉牌放好。看到他暗吁了一口氣,她心中得意地竊笑不已。
至於嫣凡想介紹他們倆認識的事,莞茜故意將時間安排在休長假的前一天。屆時,她希望能在建佑「坦白」,並且無所遁形的情況下和他真正共度一個月的假期。
其實她也很想知道,既然建佑和閔翔都在,為何惟獨缺少周邦呢!這也是她在拆穿建佑的身份時,迫切想要知道的。
這一天,終天讓莞茜等到了。
嫣凡假借要宣佈好消息,要閔翔邀請建佑到家中來,而莞茜則在建佑到達後,約過十分鐘到達。而為了防止他臨陣脫逃,嫣凡會用盡方法留住他,並且不讓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閔翔只將嫣凡的話帶到,建佑則是一頭霧水的望向閔翔。他只是聳聳肩表示不知情。「別問我,她神秘的很,連我都不肯事先透露。」
「什麼事這麼神秘?」建佑好奇地問。
「是好消息!」閔翔慎重的重申。「嫣凡說,你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家中的一份了。所以……」
「瞭解了,明天我準時到!」建佑感動的說。嫣凡是一位感情相當內斂的女孩子,能如此用言語表達出感情,已屬難能可貴。
那一天晚上準時六點三十分出現在嫣凡家門前,昨天他就聽莞茜提起今晚六點,有個手術要進行,大約要兩個半小時到三小時才能結束。屆時他還能趕的及去接她。
「歡迎,請坐!」嫣凡開門歡迎他進來。「最近在忙什麼,這麼久都沒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