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拒收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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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風擎揚停下動作,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吻著她淚濕的大眼說:「要當我的女人,就得勇敢一點!」聞言她忍住哭聲,逼自己勇敢面對。她重新閉上眼睛,想著慈愛的父母和哥哥,開始覺得這一切並不是這麼難熬。

  風擎揚是個英俊偉岸的男子,不是一般粗俗無禮的武夫,即使他們之間並無情愛,可為了她的家人,這樣的犧牲已不算太糟。

  當她這麼說服自己的同時,其實她的身子早已背叛她,溫順的接納了風擎揚的愛撫,她的意識逐漸沉淪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中。

  風擎揚粗糙的手掌,出奇溫柔的撫觸著她絲絹般光滑的大腿,寧柔雙眼迷 ,忍不住逸出一聲嬌吟。

  他將身子擺放在她誘人的雙腿間,強忍住想要急切佔有她的渴望,輕聲的問:「告訴我,你真的願意成為我的女人嗎?」

  他的話喚醒沉醉於他的溫柔的寧柔,她的眼睛浮上一層水霧,晶亮的淚珠自眼角滑落而下,心底那為家人而生的擔憂讓她不能成言。

  風擎揚皺起眉頭看著她的反應,「老實告訴我你的意願,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情感,你仍願意成為我的女人嗎?」

  哪裡談得上願不願意呢?她只是一顆苗族的棋子,一顆被威脅利用的棋子,她只是單純地希望能夠因為自己的犧牲救回家人,一切就是這麼簡單!

  她凝視著他眼中的誠懇,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誠實的搖搖頭,淚水紛紛的墜落,「不!我不願意,其實我好怕!」

  看著在自己身下,哭得像個無助孩子的寧柔,所有情慾瞬間抽空,他緩緩起身著衣,並拉起被褥蓋在她身上,背對著她冷冷留下一句,「我不會勉強一個不願意的女人!」而後便離開了營賬。

  她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坐起身子顫抖的穿上衣服,她應該高興自己躲過一劫保住貞節的,但淚水卻在此時氾濫成災。

  她不能明白心中隱隱的失落感從何而來?

  第三章

  九月天,西南邊境的夜色是深沉的,風擎揚一個人驅策著馬,迎著晚風巡視營區,除了少部份輪值護衛的士兵之外,大部份的人都在盡情的飲宴過後沉沉睡去,整個風家軍的營區在此刻是安靜的。

  涼風的吹拂仍是無法吹散他滿腔灼烈的慾火,他的每根神經都因為強烈地渴求品嚐寧柔的美好而繃緊著,只要稍加撥弄便會斷裂。

  遠遠地,他看到高懸著大紅色燈籠的營帳,那是軍妓們居住的地方,有那麼一刻,他興起了找人澆熄熊熊慾火的念頭,但最終,他選擇了策馬狂奔,在涼冷如水的夜色中奔馳。

  寧柔嫵媚的眼神,呢噥甜軟的嗓音,以及帶著嬌羞的淚顏,在風擎揚腦海中交織成一張密密的網,困住了他一向清明的思慮。

  他駕馭著馬匹迅疾來回穿梭於茂密的樹林中,一面揮舞著手中的大刀,狂吼出聲,彷彿這麼做,便能驅逐纏繞在他心中的那張絕色容顏,找回他一向自傲的冷靜理智。

  將近黎明之際,稍稍回復平靜的風擎揚才騎著早已疲憊不堪的馬匹回到營區。

  返回自己的營帳,燭火早已燃盡,透過外頭射進來的些微亮光,瞧見蜷縮在榻上的寧柔時,他的臉覆上一層難得的溫暖。

  這讓他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他發現,他喜歡眼前這副景象——疲倦地回到營帳中,有個女人就躺臥在他的床上,靜靜地等待著他。

  不自禁的,他伸出手輕輕撫觸她的臉頰,長俏的睫毛在她的臉頰上留下兩道陰影,粉嫩的雙頰像能掐出水來,紅唇緊抿著,挺直可愛的鼻子還留著哭過的痕跡,帶著點淡淡的粉紅色。

  這樣的寧柔,跟晚宴上的冶艷不同,別有一番惹人憐愛的風情。

  寧柔在睡夢中感受到溫柔的撫觸,尋求慰借似的緊靠著他溫暖的手掌,凌晨的低溫讓她忍不住因為寒冷輕輕打顫。

  風擎揚除去自己身上的戰袍,躺臥在她身邊,將她抱入懷裡,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滿意足地在微亮的晨光中沉沉睡去。

  寧柔睡得極安穩舒適,像只小貓咪似的,粉嫩的臉頰摩掌著風擎揚光裸的胸膛,雙手甚至不安份地輕輕撫摸著他健壯的肩臂。

  睡夢中的她揚起甜甜的笑,彷彿回到熟悉的家園,回到摯愛的雙親身邊,那麼安心無憂。

  風擎揚在寧柔雙手的撫觸下醒來,他聞著撲鼻而來的淡淡清香,忍不住在她的秀髮上印上一吻,收緊手臂,將她攬得更靠近自己,體內翻湧著被她挑起的慾望。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他奮力克制自己的慾望,忍不住咕噥。

  側過臉望著她姣好的面容、誘人的睡姿,他突然有想要留下她一生一世的念頭,這個念頭震撼了他的心,想起昨夜,她哭著說害怕成為他的女人,這讓他心頭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他望著依舊甜甜酣睡的她,強烈地渴望這個送上門的侍妾,不只人留在他身邊,心也一併留下。

  悠悠轉醒的寧柔雙眼睜動一下,舒服地喟歎著,這段日子來,就昨晚睡得最香甜,她滿足他睜開眼,在望進風擎揚大睜的眼時,紅雲佈滿了她嬌俏的臉龐。

  「我……」她原本開口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兩人相擁的親暱舉動,羞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急著想離開他的懷抱。

  風擎揚看著懷中佳人臉紅的嬌態,微笑著放開她,一個翻身,撐起雙肘往下俯視困在自己與床榻間的寧柔。

  「我記得,昨晚有人一心強調自己是我的女人,而且百般挑逗我,到了緊要關頭,卻又哭著說不願意;而這個不願意的人竟然留在我的床上等我。現在卻又害羞得像個小女孩。告訴我,你是在考驗我的自制力嗎?」

  「我……」寧柔死命的搖頭,她想起昨夜,自己好像是在這張床榻上哭得肝腸寸斷,哭著哭著便累了,由於自己對營區的路並不熟,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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