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可這和她無關,她一點也不在乎他是不是有錢人,她的心裡已經放了一個男人--江邦鈞。
他們約好由她先來法國投石問路,一等他退伍就會來法國與她團聚。
「說真的,他和前妻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離婚的?」文亭華一邊逗弄著在低溫時會冬眠的巴西龜,一邊說話。
「真正的原因可能出在藍昊身上。」
會不會是藍昊自己看上了艾蜜莉,故意設計方禮賢和艾蜜莉離婚,等事過境遷後再把艾蜜莉占為已有?
「能不能介紹方先生給我認識?」文亭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她沒有包袱,離婚男又不在她忌諱交往的名單中,只要有錢一切好談。
「他還愛著他的前妻,你會受到傷害的。」柳頁兒深知愛情的殺傷力,怎麼樣也不忍心看著好友往火坑裡跳。
「不怕,若真要鬥,他前妻未必鬥得過我;如果不是藍昊的條件實在太好,我就直接倒追藍昊了,藍昊才是真正一等一的優質好男人。」文亭華一臉夢幻的說。
「不曾跟人家相處過,你又知道人家是一等一的優質男了?」柳頁兒覺得好笑。
「不用真正相處啦,光看他的家底就知道了,他可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一抹幸福的微笑躍上了文亭華的唇瓣。
「你貪財。」
「我是貪財沒錯,我和一般扭捏的女人不一樣,我這個人一向說實話,熱愛有錢人有什麼不好,我倒覺得婚姻裡有沒有愛情無所謂,但就是不能沒有錢。」
貧賤夫妻百事哀,人生不過短短數十年,頭二十三年她挨了窮,未來的日子,她希望遠離貧窮。
「你現在這麼說,可當你真的得到有錢無愛的婚姻時,你又會感歎生活的空虛。」人類的通病就是不知足。
「才不會,只要有錢,樂子多得買不完。」
柳頁兒笑了笑,現在爭辯有什麼用,不會有答案的。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柳頁兒來到藍昊的種源庫辦公室回報工作進度。
被祝融燒燬的左翼正在大興土木,相信很快就能見到完好無缺、煥然一新的種源庫。
「你說什麼?一個禮拜七天過去,你的進度只是賣了一對龜兒子給禮賢?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辦事?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的動作會這麼遲緩。」
他又罵人了,而她已經習以為常,要是哪一天藍昊不生氣、不火大,天空恐怕會下紅雨了。
「我已經盡力了。」承認自己力有未逮,她並不認為有何不妥。
藍昊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說什麼?已經盡力了?你到底有沒有談過戀愛?我很難想像你這樣叫已經盡力了。」
「這和有沒有談過戀愛有什麼關係?」柳頁兒不是故意裝糊塗,而是她實在想不通有沒有戀愛經驗和方禮賢喜歡不喜歡她有何相關?
「好吧,看來我得親自訓練你了。」
就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際,藍昊的大掌握住她的臂膀,柳頁兒整個人被帶人他的懷抱。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梆頁兒無助的喊著,纖瘦的肩膀被藍昊強勢的握住,他的懷裡有一種好聞的香水味道。
他勾起她的下巴,邪佞的看著她。
柳頁兒怯生生的揚起清靈的小臉,回望著他一雙充滿危險的闇黑色眸子。
「你不會向男人示好,只好由我親自來傳授你秘訣了。」
彼此太過靠近的距離,讓她整個臉頰紅得像蘋果,忍不住心慌意亂起來。
「我不需要什麼秘訣。」
「你根本不瞭解自己需要什麼,我要教你一些關於男人的事,這麼一來你才會知道男人是怎麼一回事。」
「放開我,你無權這麼做。」她掙扎著。
他不顧反對的低頭吻住她粉嫩的小嘴,在她甜蜜的唇間吸吮著甜津。
她狂亂的推拒著,「唔……」
藍昊除了吻她的唇,還咬她的耳垂,紅暈爬上她白皙的頸項;這種親匿對她來說是一種陌生的經驗、一種新奇的感覺。他吻得很深入,舌頭探入她的口裡,十分狂野、霸道地吻著她的嘴唇;一隻手摟住她柔弱的纖腰,讓她的身子更貼近自己,感受她身體的溫度和灼熱。
他的手不顧她的抗拒便撫上她的胸部。
「不要……」這是她一直讓不肯江邦鈞越雷池一步的禁地之一,她怎能讓藍昊如此放肆。
「沒讓男人這樣碰過是嗎?」他詭笑的追逐她嚷著拒絕的小嘴。
「不可以……」她搖著頭,無助的求著。
他的大掌放肆的一把握住她軟熱的乳房,笑謔道:「看你身上沒長几兩肉,沒想到這裡還滿圓潤的嘛!」
她欲避開他不懷好意的手掌,卻被他捉住雙手反剪於身後,動彈不得。
「不要這樣,這並不在我們協議的範圍之內。」
藍昊咧開嘴笑道:「是嗎?我們是怎麼協議的,有白紙黑字嗎?禮賢說你很懂得男人的心,我倒是沒這個感覺,你只會惹男人生氣罷了。」
「請藍先生自重!」柳頁兒放棄掙扎,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就好比籠中之鳥,除非他主動放過她,否則她哪裡逃得了。
「自重?很奇怪的兩個字,你不知自重燒了我的種源庫在先,現在卻反過來要求我這無處伸冤的苦主自重。你說,這還有沒有天理啊?」他抬眼悶恨的說。
「我正在為這件事付出代價,不是嗎?」她不能理解,藍昊為什麼要對她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難道他和許多到亞洲淘金的外籍人士一樣,都以為亞洲女子全是崇洋媚外的花癡?
她不是啊!她一點也不想和外國人有什麼瓜葛,更沒打算在法國釣什麼金龜婿;她的心願很單純,就是好好的完成學業,然後回台灣嫁給邦鈞學長,生兩個娃娃,過平凡生活。
「你是正為這件事付出代價,可是你沒有誠意,你不夠投入、做得不夠好,讓我非常失望,所以我不得不親自教你些什麼;而你現在最重要的足讓禮賢不要再糾纏艾蜜莉,不再對艾蜜莉有任何期望。你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