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下嫁這個字眼是多麼的貶低自己啊!柳頁兒心裡不捨極了。
這樣的一個好人,老天應該幫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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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頁兒住的地方隔音設備並不是很好,每到夜晚總會聽到隔房同居男女做愛做的事,傳出原始的浪語淫聲擾人清夢。
朵兒還沒回家,不知道玩到哪裡去了,如果朵兒也像她一樣好好的找個工作打工,她們就會有更充裕的資金可以搬離這裡。
半睡半醒之間,她被急迫的敲門聲驚醒,初時她沒反應過來以為是在作夢,一會兒才眨眨眼起身開門。
一看到來人,柳頁兒瞪大眼,嚇得說不出話來,「你來做什麼?」她大驚失色的直往後退。
藍昊動作粗魯的把門踢上,年代久遠的破門發出巨大的聲響。「柳頁兒,我對你還不夠容忍嗎?」
「你……」她不明白他的臉色為何如此猙獰?
「少裝了,別以為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就以為有了不在場證明。」他惡狠狠的吼道,一把怒火無處燃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不在場證明?」
他握住她的手,「種源庫今晚又失火了,不幸的是,現場錄影帶裡又出現你的影像,你真是不怕死啊!連死亡都不怕的人還會在乎什麼呢?」
藍昊加重了手掌的力道,害她痛得幾乎要掉下淚來,怎麼辦?朵兒又闖禍了。
「對不起……一定是我夢遊的老毛病又發作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柳頁兒不曉得應該用什麼方法來解釋朵兒惹的禍,只好編出這個爛理由。
「你騙誰啊?」他最恨女人說謊。
「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她求他原諒。
隔壁情侶停了十分鐘的熱情呻吟聲,正巧在這個時候不識相的傳進兩人的耳膜裡。興奮的吟叫聲一波又一波,女人拔尖的高喊,完全不怕外人聽見,反而是隔著一道牆的柳頁兒不自在地漲紅了臉。
柳頁兒雖未經人事,可也清楚這聲音所代表的意義。她不敢看藍昊,下意識的迴避他的目光,她不明白自己何以害怕他的注視,尤其是在共同聽著這高潮不斷的催情聲浪時,她莫名其妙的不敢正視他。
他看穿了她的不自在,目光獨霸的鎖住她。
「怎麼,沒聽過叫床的聲音啊?」
她不發一言。
他使勁的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看他。
「請不要這樣。」她害怕的瑟縮了一下。
他詭笑,「原來你怕這個。」
終於找著了她的弱點,他有一絲得意。
第四章
她忽地僵住,「你在胡說什麼?」
淫穢的浪喊持續傳來,不知道何時會停止。
藍昊將她逼上床,然後伸出手撩開柳頁兒的衣領。
她反射性的試圖躲開,「不要這樣!」他的碰觸讓她的身子一陣麻涼,打了寒顫。
這次已經不是單純的害怕了。在今天以前,她以為他討厭自己的這項事實,足以保護她免於被他侵犯;她很清楚男人的心態,不一定真把你當作一回事,但又想征服你、玩弄你。
她一直很小心的,沒想到還是在藍昊的面前破功。
「不要怎樣?如果你真的冰清玉潔,就不會住在這個空氣裡充滿著原始氣味的地方了。」他故意調侃她。
「不是這樣的,我是因為付不起更多的錢去住更好的地方,所以才住這裡的。」
本來她可以住在小寵物樓上的閣樓,但是朵兒嫌那個地方太小,會住得不舒服而作罷;如今看來,她當初應該堅持的。
「是嗎?我根本不相信你,你這種女人只會說滿嘴的謊言。」黑眸望進她的美眸深處。
柳頁兒屏住氣,就在他低頭吮住她的唇時,她驚亂的嚷喊出聲,可是她知道不會有人關心這個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舌頭不顧她的反對鑽進了她的紅唇裡,用力的吸吮著,無視她的抗拒。
此際,屋子右側的中年夫妻大概因為受不了鄰人的鬼吼鬼叫,所以也不甘示弱的加入製造噪音的行列。
一時之間,激狂的嘶吼聲充斥四周。
「我要你。」藍昊語意深沉,充滿慾望。
「不要啊……我不能……」
「為什麼不能?」他一旦動了慾念,若不滿足心就會狂亂。
她咬了咬下唇,「不方便……」
真正的原因她說不出口,和男人討論這樣的事,在她是前所未有的。就連邦鈞學長,都不曾同他討論過。
「我要你!」藍昊半瘋狂的說。
淫聲浪語持續左右夾攻,藍昊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樣的呻吟聲豈能像柳下惠一般無動於衷?這會要了他的命。
她正好出現在這裡,出現在他的眼前,不用白不用。
「我……真的不方便。」
她羞紅著臉回答。月事來的日子,又是量最多的一天,也是她經痛不舒服的一天。
「哪裡不方便?」
這個女人是想要折磨死他是嗎?藍昊的手不安分地往她的雙腿之間探去,不意卻碰到棉片阻礙,他瞪大了眼,立刻明白怎麼一回事。
「我真的沒有騙你。」
她十分困窘,避開他的手併攏雙腿。
他邪惡的笑說:「我聽說女人來月事時身子最美,如果我夠獸性的話,我會硬上!」
柳頁兒倒抽了一口冷氣,「你不可以。」
「放心好了,我沒那麼壞,今天就饒了你,下次你未必有今日的幸運。」
他沒這個癖好,不像有些特殊性癖好的男人,非生理期的女人不歡。
他站起身離去。他得趕緊去找個女人,他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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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亭華吃著花生米,百般無聊的說:「好想把頭髮剪短。」
「不是一直想留長髮,為什麼想剪短?」
柳頁兒坐在簡陋的化妝台前背誦法文單字。
「留長髮是因為想吸引法國佬的注意,可努力了半天一點效果也沒有。」文亭華洩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