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相公不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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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感覺是不是像連跪了三天三夜之後,明明雙腳已經麻木下仁,但輕輕一碰,偏又痛得教人想掉淚?」因為沒試過,所以好奇得很。

  「還、好、而、已。」咬牙切齒。

  「這樣?那看來我的嘉獎是還不夠了?不如趁著良辰美景,我再選一曲 妳娛樂一番吧?」

  說罷,他已抹淨十指,輕輕撫上琴弦;而樂清平則是臉色煞白、急運真氣,卻發現困難重重之外,胸口鬱悶更盛,並且傳來一股火熱的翻湧,下一瞬間,眼前一黑、狂吐鮮血。

  而這之間,滕翼也只不過撥了三個音而已。

  「唉!這一口血若沒躺足一個月,清平恐難下得了床了。」無限惋惜。

  樂清平咬著牙,即使現在的她稍稍用點力都難受得想尖叫,她也要張開眼,用最有力的眼狠瞪回去。

  果然贏得他的喝采。「啊∼∼還是很有精神呢!小武,阿威,你們瞧,清平果然是很不一樣的,都快暈倒了,還能逼自己咬牙撐住,這麼硬的脾氣真是少見呢!

  「雖然我早知道妳跟我一樣都是好強之人,不過,勸妳最好別跟男人比,別說妳永遠比不過,我只怕……妳會被我一個不小心給毀了。」

  被滕翼點名的兩個護法只冷冷地瞥了一眼,便快速地收回目光,從剛才到現在,他們也算是身歷其境,對主子折磨人的好心情和壞手段都見怪不怪,不過,倒是沒想到這個樂清平硬是了得。

  一開始既沒被逼得狗急跳牆,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和主子對坐喝酒閒聊,百無禁忌到不知死活,這個死德行跟他們的主子還真有得比;到後來,見到她雖嘻皮笑臉到有點賴皮的地步,卻也沒見她痛苦得對滕翼跪地求饒,光是這一點就夠教人刮目相看的了。

  只不過,還是有點想罵她笨,其實主子要的不就是她的求饒和屈服,她幹嘛小氣到連掉一滴淚給人慰藉一下都不肯!

  「時間真的很晚了,我看也差不多了。」

  當樂清平還在趁空檔抓時間靜心調息時,沒想到滕翼又要開始他的下一個嘉獎了。

  「你還想怎樣?!」趕著投胎嗎?

  「能怎樣?看妳傷勢嚴重,想幫妳療傷囉!」

  「心領了。」她才不信。

  「別不識好人心了,況且這麼晚了,總要休息一下吧!」好冤枉。

  「那好,清平就不送了。」快滾吧!

  「呵,這麼急著趕我走?我若走了,誰能幫妳呢?瞧妳這狼狽的模樣,根本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怎麼回房休息呢?」說著,他已經優雅地起身,來到樂清平面前,居高臨下俯視她。

  「多謝關心,但還是那句老話:心領……」馬上,她的心領變成了心冷。

  因為,他滕老大根本不甩她的心領不領,彎下身,一把就把她抱起來,並且,動作粗暴得有點故意。

  「不要碰我……」她全身敏感得差點呻吟出來。

  「碰不得?這麼嬌貴?」冷笑。「那可怎麼辦?我的嘉獎才進行到最精采的橋段哩!肯定會有得妳受的,妳若是不忍耐一點的話……」

  他的眼因過度興奮和期待而閃閃發亮,嘴角更是笑咧得好邪惡。「我怕妳會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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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樣精采的橋段,會讓滕翼這般既興奮又期待的?

  「住手……不要再來了……可惡!」她嬌斥。

  「還沒呢!忍耐一下好嗎?」

  「不要……你走開……啊……」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

  「很舒服對吧?妳何不放輕鬆點,盡情的享受一下。」呵呵。

  「我不要!你去死!你這死人……哎呀……」繼續呻吟。

  「明明就很舒服,瞧妳叫成那樣,外面的人一定快受不了了。」他暗示。

  「外面……外面怎麼會有人?!」她嚇得驚喘。

  「妳當我只是在街角賣菜,初一、十五才來跟妳偷情的人嗎?憑我的身份、地位,別說出門在外,就算在自家院子裡,那些隨身護法絕不會離開我超過十步,妳這房間雖然不是很大,算一算,那兩個護法大概正一左、一右貼在妳門外守著呢!」既然有聽眾在,當然要更賣力一點。

  「哪有這種事?!你給我出去……都是你!還不住手……不要……」

  「還撐?瞧妳都抖成這樣了、妳的身整明明就很享受,還死不承認。」

  「才沒有!好過分……不准碰那裡……人家不准啦……」好討厭。

  「呵,妳好濕。」他快受不了了。

  「你這混球!」樂清平也受不了了,一腳踢過去。

  「誰教你一直拿那種沒擰乾還到處滴著水的布巾在人家身上亂抹!當然會愈抹愈濕啊!氣死了!瞧,連榻子都濕了啦!看今晚怎麼睡?你竟然還有臉嫌人家濕?!你就不能稍微用點力嗎?」

  「女人,有點力氣就想踢人了?」一爪接住她的腳。「要我用力一點?好啊!如果妳想再叫更大聲一點的話,我當然樂意。」真的給她用力下去。

  「啊!輕一點……」好一聲蕩氣回暘的吟哦聲,接著……

  「死人喔!我是叫你用點力把布巾擰乾,不是要你用力擰人家的腳趾頭,你是聽不懂人話嗎?」笨蛋。

  可惡、可惡、可惡!沒想到這人會這麼卑鄙,明知道人家現在全身敏感得要死,輕輕一吹就麻癢得要命,他竟然乘機整人!

  說什麼她把自己吐得到處是血,看了礙眼,就要動手幫她清洗身子,她明明已經嚴正拒絕了說,還硬來!瞧現在--

  她全身被剝得只剩一塊有等於沒有的翠竹小兜衣,下身的白色褻褲被濕布巾濡濕得呈半透明狀,同樣也是有穿等於沒有,她就這樣虛軟無力、媚態橫生的躺在床榻上,曼妙引人的身材在他面前若隱若現,加上幾乎不曾間斷過的銷魂蝕骨叫床聲,而這個男人卻只是拿著布巾把她的身子當地板抹來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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