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大家安安 海林
嗨!各位親愛的讀者大人,好久不見。
這一次寫的是有點變態的喬琪,不過各位不要害怕,在書內並不會看到什麼噁心或是血腥的畫面,因為這個變態並不同於殺人狂、虐待狂……等等不合乎人性的行為,指的是對事情的反應跟想法和別人不一樣;在生活中,我們也常常會開玩笑地罵別人變態,而喬琪就是這種人。
這一次呢!想跟各位聊聊好吃的東西,因為真的挺好吃的,而我又恰巧挺喜歡吃的。
不曉得各位有沒有到宜蘭玩過,羅東那邊有一家專門賣花生糖的店,不僅花生很新鮮,而且麥芽糖軟軟的又不黏牙,甜度適中,連我這個戴牙套的都吃到嚇嚇叫。
還有,台中有一家連鎖店,做的牛軋糖真的很好吃,有杏仁和花生口味,重點是它的牛奶味道很濃,而且不硬,很好咀嚼,真的非常好吃,一口塞一個都沒問題,若是台北的話也有一間店在長安東路上,各位有興趣可以試試看,不過不便宜,一盒半斤要價一百多塊。
最後再跟大家介紹一樣新竹名產──水蒸蛋糕,有一點類似改良過的發糕,吃起來很軟很鬆,重點是用水蒸的,熱量比較低,而且裡面紅豆餡都包得很多,料非常實在,雖然便利商店也有賣水蒸蛋糕,不過口感和專門店做的還是有差,當然專門店的價格也比較貴一點,因為新竹水蒸蛋糕是用秤重計價的,一小塊買下來,七八十塊跑不掉。
不知不覺就囉唆了一堆,下次再聊囉!
楔子
要說的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六個女人的愛情故事。
孟莎是第一個住進這間房子的人,這間房子是她的大學學姊好心租借給她的,雖然她根本就不需要,但因為想推辭也推辭不掉的關係,她只好將就住下。
這間房子位於台北市中心大廈的八樓,約有八十坪大,客廳、廚房共佔了二十坪,其餘的六十坪分成了六個房間。租金原本是她所負擔不起的──行情不低於五萬元,但是學姊只跟她每個月意思意思收兩萬元。
其實是學姊全家遷移至加拿大坐移民監,短期內不會回國,這間房子又不想賣掉,也不想租給不認識的人,更不想讓它放著生灰塵,所以就便宜租給了孟莎,要她順便替她好好看顧這間房子,所以才有這麼便宜的租金。
孟莎覺得這間房子舒適歸舒適,租金也和她之前租的小套房價格相差不多,但是她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總覺得空蕩蕩的,不如原本住的小套房溫馨,所以一直想要拒絕學姊的好意。
不過學姊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幫她想了一個好辦法。
什麼好辦法?
就是替她再找其它的室友。
反正有孟莎替她看顧著房子,租給其它的房客,她也不必怕房子會遭到破壞。
於是短短的時間內,這間擁有六個房間的房子,一下子便來了五個新房客,如果再加上孟莎這個勉強算是房東的房客,共是六個人。
六個原本不相識的人,開始了同一個屋簷下的生活,漸漸的也瞭解了彼此,成為好朋友。
而這六個人真的需要好好介紹一番,因為她們真的很可愛,各有各的特色。
孟莎──一個超級愛漂亮、超級喜歡打扮的美女,目前的職業是業餘模特兒加上到處兼奇怪的差混飯吃,她可愛的地方就在於她非常非常之自戀。
第二個房客是喬琪──一個目前失業中的米蟲,其實她很努力地想要找到工作,偏偏就算找到工作也是沒幾天就被辭退,不過其它五人老早就替她歸納出為什麼老是沒有人要錄用她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她……太變態了!
第三個房客是方雯──目前的職業是咖啡屋的店長,不過這間咖啡屋只有她一個員工而已,她常常覺得自己很倒霉,不過到底是真的倒霉還是她太過迷糊而導致發生倒霉的事,這一點所有人都還在深究中。
第四個房客是蕭雨晴──目前的職業是小說作家,她真的是人如其名,脾氣像風像雨又像太陽,超級火爆又超級捉摸不定,猶如不定時的炸彈,所以千萬別惹火了她。
第五個房客陳安安──十八歲,目前還在翔鷹學園就讀。她是大家的活寶、小妹妹,但是她有一個大大的、令人忍不住會搖頭的特色,就是她實在太會搗蛋了,如果她有哪一天能不搗蛋,那就真的是天下太平了。
最後一個房客是趙子宣──目前的職業是幼教老師,脾氣很好,對烹飪、女紅之類很是在行。她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她有一個超級的特點,常常令人感到頭大,那就是她非常非常的迷信,但是偏偏她又是個不太懂卻又喜歡裝懂的人,所以常常令人感到啼笑皆非。
以上就是這個屋簷下的六個房客,有興趣知道她們更多的事情嗎?
那就繼續往下看囉!
這一次要說的是老找不到工作的喬琪,到底她會發生什麼樣的際遇呢?
第一章
喬琪走在路上,表情充滿困惑,搞不懂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剛剛的面試根本就不算面試!
她才剛把履歷寫好,遞給面試的小姐,那個小姐只花五秒鐘看完履歷表,什麼話也沒有問就說她不適合這份工作。
為什麼?
她根本都還沒有進入面試的標準程序。
是履歷表出了問題嗎?
難道真要像上次一樣,在工作經驗欄略過不填,才有機會被錄取?
現在的老闆都喜歡沒有工作經驗的人嗎?
工作經驗很多不好嗎?
還是她所填的工作時間都不到一個月,所以他們認為她有問題?
這個她可以解釋啊!為什麼不給她機會?
不是她沒耐性,所以待不久,而是那些公司真的很奇怪嘛!
不是老闆會吃她豆腐,就是主管喝她泡的茶拉肚子後一直找她麻煩,再不然就是全體員工連署要她離職……她到底是犯了什麼錯,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