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聽不懂她說的「別這樣」是怎樣?
喬琪的臉紅到不能再紅。
「把你的手移開,不要碰我。」
雷根搖搖頭,「很抱歉,恕難從命。」
「為什麼?」
「你忘了我現在是在處罰你嗎?所以你的任何要求,我一概拒絕。」語畢,他的手繞到她的身後,俐落地解開她的內衣扣子。
◎☆№§£ 心 £‰§‰£ 棲 ‰£¢£‰ 亭 £‰§№☆◎
喬琪是被冷醒的。
當她張開眼睛時,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被綁在牆上竟然還能睡著。
她已經忘了最後她是痛到暈過去,還是累到昏倒,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侵犯她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房間又恢復一片黑暗。
他竟然沒有讓她穿上衣服,就讓她赤裸裸的掛在牆上,甚至連之前翻到她腰間的裙子都還維持在同一個位置。
她覺得自己這個樣子看起來很煽情,而且怪到極點。
突然,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從她的腹部傳了出來。
喔,肚子餓了!
他該不會真的想要餓死她吧?
從她被抓來到現在,他連一口水、一粒米都沒讓她吃過,真是太不人道了,連基本的待客之道也不懂。
手好痛、腳好痛、頭好痛、身體好痛!
喬琪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可能是前世沒修好,所以這輩子才會死得這麼淒慘。
她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幾道身影——老是對她搖頭歎氣的爸爸媽媽,還有一向很疼愛她的哥哥……
如果她死了,他們會不會很難過?
當她想得正出神時,突然從門口洩進一道光線,打斷她的思緒。
緊接著牆上的壁燈被打開了數盞。
雖然不怎麼亮,但還是足以讓喬琪看清楚來人。
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女人面無表情地走到她的面前。
喬琪覺得羞愧極了,因為她現在上半身未著寸縷,下半身除了掛在腰間的裙子之外,也是赤裸裸地呈現在來人面前。
見對方不講話,喬琪只好主動開口:「請問你是……」
「雷先生命令我來帶你去他那兒。」女人毫不拖泥帶水,簡潔地回答。
「喔。」喬琪這才注意到她的手上拿著一套衣物,應該是替她準備的。
她口中的雷先生指的不會就是那個變態的男人吧!
嗚……不要,她不想再見到他。
女人逕自替喬琪解開手上及腳上的繩子,並俐落地替她穿妥衣服。
「走吧!」
「我走不動,腿軟了。」喬琪癱坐在地上。
女人用審視的眼神望著喬琪,冷冷地警告:「去晚了,雷先生會不高興,」
她管他高不高興,反正能拖就拖,能晚一分鐘見到他也好。
喬琪繼續裝出一副可憐的表情,「可是我真的走不動。」
女人點頭,「我知道了!」說完隨即走了出去。
就在喬琪想為自己的好運歡呼時,女人又走進來,這次身後跟著一個壯漢。
喬琪不解地望向那名壯漢,誰知他卻出其不意地將她扛到肩上,轉身就走。
「幹什麼?放我下來!」喬琪嚇了一跳,拚命錘打壯漢。
兩人不理會她的叫喊,直到來到一間房間前,壯漢才停下腳步放下她。
女人打開門,轉身將喬琪推了進去。
「雷先生在裡面等你。」
第四章
一被推進門內,喬琪立即回身想要往外衝,但對方關門的速度更快,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門在她的面前快速掩上。
她拚命轉動門把,試著打開,卻是徒勞無功。
「開門、開門啊!」喬琪拍打著門,向外頭的人叫喊,希望他們能夠良心發現放她出去。
可是任憑她怎麼拍、怎麼喊,外面就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倒是房間裡頭的人說話了。
「你鬧夠了沒?」雷根不悅地將喬琪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
喬琪的動作隨著他的聲音瞬間凍住。
雖然她努力想要逃避,但該來的果然還是逃不過。
「我才沒有鬧……」她喃喃的為自己辯解。
「轉過身來。」雷根冷冷下命令。
喬琪不甘不願地用極緩慢的速度,慢慢地轉過身。
其實她根本不想理他,可是一想到他有可能會對她報復,只好乖乖聽話。
雖然轉過了身,她的眼睛卻一直看著地上,不願意望向眼前的人。
「抬頭。」又是另一道命令。
喬琪晃了晃腦袋,小聲地抗議:「我不想。」
「不要惹我生氣。」雷根的聲音有幾分慍怒。
每次都用這一招威脅人,過分!
喬琪心裡雖然生氣,卻不敢跟雷根唱反調,只好又用極緩慢的速度抬起頭來,瞪……呃,看向那霸道的男人,順便看清楚這個房間。
原來這是一間書房,那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男人正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前,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她看。
看什麼看!喬琪在心裡罵道。
他突然道出自己的身份:「我叫作雷根。」
噗!喬琪差點笑出來。
沒想到他的名字竟然跟前美國總統一樣!
不過他為什麼突然告訴她名字,有屠夫會告訴待宰小羔羊自己的名字嗎?
她滿是好奇地等待雷根的下一句話。
不會是他良心發現,決定放了她吧?
「之前徵信社給我的資料出了錯誤。」雷根又說。
「咦?」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徵信社的資料並不完全正確。」
「所以?」喬琪還是搞不懂雷根的意思,為什麼他講話不一次講明白、說清楚?
「我已經替你討回公道了。」
「什麼?」喬琪還是霧煞煞。
「那家徵信社在剛剛已經宣佈倒閉了。」
聽到這裡,喬琪總算有點聽懂雷根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我終於清白了?」
雷根點頭。
「呼——」喬琪鬆了一口氣,老天果然還是有限的。
「你可以離開了。」雷根說出對喬琪的處置。
對喔!她可以離開了,可是……喬琪的腳步頓了一下。
這樣就要她走,怎麼可以!
她立即抗議,「喂!你怎麼可以這樣?把我白白地吃干抹淨之後就要攆我走,太過分了!」
既然現在證實她沒有得罪過他,就不需要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