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迅雷之姿,以驚人的熱力狠狠的吻著她,將她釘在牆上,這激情的吻,吻得她頭昏眼花,腿都軟了,只能無助地攀緊他。
不計較關戎的粗魯,她快樂的快飛上天,愉快的像成千上百的蝴蝶在胸口飛舞,像一夜春風,吹開了滿山遍野的花朵,秋涼像飢渴的難民,而他是最美味的食物,兩人熱切的扒開對方的衣服。
他們藉由佔有來確認彼此的存在,分別半年多,怎樣的貼近都嫌不夠。
「等等……等等……進屋子。」
要不是還有點殘餘的理智,只怕他們在樓梯問就演出一幕活春宮秀了。
「你有沒有交男朋友?」他粗喘著,像吻不夠她似的不斷深入品嚐她。
秋涼仍無力的攀著他,他的慾望像火,他的瘋狂像風,將她也燒旺了。
「說!」關戎懲罰似的輕咬她的唇。
野蠻!她睞了他一眼,「沒有!」
「好,我也不會有其他人,只有你。」
他承諾了,他答應了,他在要求的同時也應允了。
不過,秋涼也知道他是不甘的,只因在這一戰中,他敗給她了。
「說!」他懸宕在她的上方,額上的汗滴到她臉上,眼底滿是燃燒的火焰。
她眨了眨眼睛,忍住笑,「說什麼?」
他一咬牙,眼睛幾乎要噴火了。
「呃……好……好吧!我也不會有其他人……啊……」
兩個身影交疊在一起,激烈的纏綿著。
最絢麗的火花在瞬間爆炸後,男人的嘶吼聲和女人的呻吟聲漸漸緩和。
伙涼撥開汗濕的發,仍是氣喘吁吁。「你怎麼那麼快?」
聞言,他投來一計殺人的目光。「小姐,我這麼賣力的演出,你還嫌快?」
呃……
「我是指飛機、飛機啦!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她紅著臉,氣急敗壞地補充。
「你睡著後,我就搭最近的班機回來了。」他瞪了她一眼,摟緊她,「在你那樣的挑逗下,哪一個男人受得了。」
噗∼∼難怪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看出她的想法,關戎沒好氣地解釋,「看你睡著了,我該死的難受,我也想馬上找一個女人來解決……」
明顯感到她身體一僵,他抱她抱得更緊了。「如果我真那麼做,你一定會殺了我。」
她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他無奈地、不甘地又道:「我想要你,如果我沒抱到你,我一定會瘋掉,只好連夜趕回來了。」
她瞇起眼瞪著他,他也回瞪著他,誰也不肯認輸,久久,他挫敗的用額抵著她的額。「我們不要吵了,時間很寶貴。」
聞言,她也讓了一步,雙手軟軟的勾著他的脖子。
此刻,正是夜幕低垂時,從窗外還依稀看得到繁星點點。
他半裸的胸膛看來致命的迷人,秋涼忍不住又摸了摸,他太養眼,她感激能免費享用他的美色。
「你要什麼時候走?」
「明天早上。」他懶洋洋的調了一下姿勢,讓她枕在他的胸前。「我後天有一場考試。」
嗄?
「這麼快。」她有點抱怨的說。
他瞥她一眼,用下巴抵了一下她的腦袋,「要不是你誘惑我,我會等放假時再回來,還可以多留幾天。」
她皺了皺鼻子,難得溫順的枕在他的臂彎中。
「你研究所畢業還要不要再念?」
「不念了,再念我要成書獃了。」他懶懶的用手梳著她的頭髮,「你呢?要一直念到博士?」
她一向懶散,聰明才智不願意用在正途上,對什麼都不太關心,走學術的路是現成的,又是她可游刃有餘的,但她的耐心有限,常是三分鐘熱度。
「你覺得我該念下去嗎?」
他一聳肩,「隨便你,你想念就念,不想念就不念。」
「唉……」秋涼吐了長長一口氣,「真累。」
關戎濃眉一揚,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這樣就累?你這女人真不耐操。」
他的眼神,他話裡的性暗示意味太重,她惡狠狠的踹他一腳,滿意的聽到他的呻吟聲。「你真是淫穢,我是說人活得真累。」
他仍噙著笑意。「你是我看過活得最隨便、最快樂的人了,你要是還喊累,其他人都不用活了,乾脆結伙排隊去跳太平洋好了、你都不知道我多麼羨慕你。」
「怪了,你羨慕我什麼?」她好奇,趴在他身上問。
「羨慕你的沒心沒肺,羨慕你的狠心絕情,羨慕你活得這麼隨便……」關戎順手圈住她的腰。
ㄟ……
「你是不是在損我?」她狐疑的瞇起眼問。
「遺羨慕你的冷血。」
「哼!果然是在損我。」她不滿的輕捶了他一下。
關戎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一味的瞅著她,這次他突如其來的出現,確實對她造成不小的震撼,但在一時的衝動過後,她又冷靜了下來。
然而,他又用那種很莫測高深的眼神看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喂,你看什麼?」
他悶悶一笑,大手探來,用很色情的方式撫摸她,她瞠大眼,天啊!他不會又想要了吧!
「我在想,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
秋涼忙往床的另一側縮,他飛快抓住她。
「惹火一個男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尤其在他已經禁慾長達半年多。」
他一向傲氣,不屑去欺騙她,也不怕她知道他的風流韻史,他這麼說,是在暗示他守身如玉嗎?暗示他對她的若干忠貞嗎?
不,她不願多想,更不願去猜測。
眼見情慾在他眼底流竄,她哀聲求饒,「大哥,大爺,饒了我吧!我現在不堪劇烈運動啊!」
「你明天再好好休息。」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第二天天剛亮,關戎坐在床邊輕拍她,「喂,起來了、我要走了。」
秋涼睜著惺忪睡眼看他。「幾點了?」
「六點二十分,我再十分鐘就要走了。」
她將臉埋進了枕頭裡,聲音模糊的擠出來,「一路……小心點。」
他微擰下眉,大手扳過她的臉,逼她正視他的眼睛。「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答應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