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寒雪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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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哦,我跟她說過--還不少。」伯凌笑道:「她大膽地挑逗我,然後,轉頭又威脅我如果我敢動她的話。」

  「你動了沒?」戈瑞寒著臉。

  「不,但我打賭下次碰到她的人會。你不介意共享那妞兒吧?」

  「我何必?或許那可教訓教訓她。」戈瑞尖酸地說。

  伯凌笑了。「你還沒實現慶功宴上所作的諾言吧?那妞兒還沒馴服,是不?」

  「你不必提醒我那醉後的承諾。」戈瑞苦著臉。他記得太清楚了,那天若非酒醉,他不會被激得當眾承諾要馴服斐娜。

  「那她不替你工作羅?」伯凌問道。

  「不,她在馬棚裡工作。」

  「你允許?」伯凌顯得好驚訝。

  「這是她唯一同意的事。」戈瑞勉強承認。

  伯凌的笑聲響透大廳。「那麼她說得對!你才是被馴服的人,不是她。」

  「她那樣說?」

  伯凌笑聲止了,看到滿臉怒容的朋友而皺起眉頭。「算了,戈瑞,別因我的話而傷了那妞兒。」

  「她不會被傷害,但明天她就不會那麼自得其樂了!」

  一股黑雲似乎裹住了戈瑞。伯凌看著他內心歎息,他好後悔他那輕率的快語,但願那女孩別因此而受傷害。

  ☆  ☆  ☆

  戈瑞走向奴隸捨區,每一步都帶著醞釀的憤怒。他悄悄地推開女奴的門走了進去,餘燼的紅光助他找到目標,於是他走向她。

  斐娜熟睡在爐房旁的草墊上,蜷蓋著一張舊毛毯。黑綢狀的秀髮散在身後,長睫毛像把小黑扇蓋著眼簾,微張的雙唇像粉紅玫瑰花瓣般地嬌潤。她這般甜美無邪的睡相擾動了戈瑞的血脈,因而已忘了她清醒時是個女魔的事實。

  他彎身輕輕地拉開毛毯。當冷風襲上她裸露的腳時,她娥眉微皺地把腳縮到胸前尋求失去的暖和。她那嬌小的身子掩在一件粗劣過大的睡衣裡。戈瑞清楚地記得那柔軟的手臂,修長的腳,圓實的乳峰和平坦結實的小腹。他也想像得出那柳腰的曲線,誘人拍打的圓翹臀部,柔滑的後背和他親吻的頸窩。

  戈瑞趕緊把這些幻象搖開,免得它們混淆他神智,使他像只發情的雄馬般地不顧隱私性了。他迅雷般地用手蓋住斐娜的嘴,以免她驚叫吵醒其他人。她的眼睛立刻張開,但在她看出誰侵襲她之前,他就抱起她摟在胸前,然後抱著她走出屋外。

  當他走到馬棚時,才放下她。她憤怒地面對著,長髮垂到腰際像件黑色大斗篷。然後她認出他,而怒氣全消了。

  「哦,是你啊!」她說,口氣中有著不擔憂他之意。

  「還會有誰?」

  「你朋友之一呀!」她回嘴道:「那個被我所傷叫拜洋的會為報復暗算我的。你老哥也想找我算帳。」

  「你怕他們?」

  「不,但我不會傻得小看他們。」

  「你只小看我是嗎?」他吼道。

  她吃驚地看著他。「我何必怕你,維京人?你已使出最壞的一招,但事實上那並不怎麼壞。」

  他靠近她一步,怒氣再次直冒。「剩下的路要我抱你走,或是你要自己走?」

  「不,我不跟你走。我不喜歡為了供你享樂,半夜被吵醒。」

  「供我享樂並非我們的目的,妞兒。」

  「哦?那麼是什麼?」

  「你來不來?」

  在她因好奇心而說好之前,他就抓起她手肘推她走在前頭了。她拍開手,而當石塊使她意識到赤腳時,她停住腳步。

  「你為什麼停下來?」他不耐煩地問。

  「你希望我的腳流血嗎?看來你得抱我了。」她說,臉上有著淘氣的笑。

  他猶豫地怒瞪她好一會兒,然後才抱起她。她立刻用手緊緊地圈住他脖子,而聽到他不贊同的低怨聲。他迅速地走向後門通往二樓的石梯,三步作兩步地上樓去。她的體重在他懷中似乎不比一堆羽毛重。

  一進房內,他立刻放下她,但斐娜故意讓雙手在他脖子待久點才放下。他面無表情地推她走在前頭。

  從他佔有她那晚後,她就沒進過這房子,而今她立刻注意到這地方已有些改變了。地板上已鋪上地毯,黑銀色邊緣鑲金絲,整個氣氛顯得相當溫暖。

  當斐娜看到他們正走向他臥室時,她猶豫著,但他推她進去,然後關上門。她轉身向他,雙手叉腰,眼光怒閃。

  「你騙了我嗎,維京人?我們來此有何目的?」

  「我們的『目的』,我想會是漫長的。由於知道你厭惡吹風,所以我選這房間談,因為它是屋裡最暖和的地方。」

  「真周到。」她諷刺地說。

  的確,這房間真舒適。爐中的火使全室暖洋洋的。斐娜注意這裡也改觀了,兩張藍金圖案的大地毯銜接地鋪在冷地板上,壁上也掛著兩張大壁毯。室內也添了張無背的睡椅,罩著藍白的錦鍛。

  斐娜驚訝地看盡這一切,然後再看向戈瑞。「呃,現在你能說我為何來此嗎?而你又為什麼那樣神秘兮兮地把我抓來?」

  他聳聳肩,走到放有酒和一盤起司的小桌。「我不知你的情緒,所以我選擇不會讓你驚叫吵醒其他女人的方式。讓她們只因我們有事解決而失眠是沒必要的。」

  斐娜僵挺了。「我們已解決一切了,不是嗎?」

  「不,我們什麼也沒解決,小姐。」

  「但我替你工作,」她提高聲音應道:「我賺取所需!你還要我怎麼樣?」

  他走到牆邊的櫃子裡取出一件灰白鑲白毛的短袍,然後走到她面前幾寸遠站住,因此她得抬頭看他講話才行。

  「沒錯,你快樂地工作,但不像我所要的。我允許你,是因為一時看不出有別的方式,奴隸不該由工作得到樂趣的,小姐,然而你卻是。」他停了一下,「不再是了。」

  「哦?」

  他冷笑一聲。「我們從頭開始,你得做原先分配給你的工作,而且你得從這個開始。」他說,把短袍遞給她。「這件腋下有個小裂縫需要補一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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