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驚愛奇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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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司徒燁轉身,黑眼透著些許神秘的光彩,「就算你悶死了,你的嘴巴頭一個會找我算帳。早,小野貓。」

  「不早了,日上三竿,太陽曬到屁股上了。」不奇伸個懶腰說:「有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我餓死了。」

  「你這樣子論誰見了都不相信你剛剛死裡逃生。」

  不奇衝著他一笑,「你倒說看看,死裡逃生的人都該像什麼樣子?無病呻吟?愁眉苦臉?我可不會這幾招。不如你教教我!」

  司徒燁並不理會她的胡鬧,走到床邊坐下,一手拉過她的腕搭脈聽搏,過了半晌,「嗯,都恢復正常,你又可以生龍活虎活蹦亂跳了。」他低沉的嗓音和往常一樣平靜,可是不奇卻聽得滿心歡喜。

  他在乎她,關心她的身子狀況。

  「喂,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啊?」她故意假裝好奇,頑皮的問道。

  用那雙黑不溜丟高深莫測的眼睛瞧了她一周圈後,司徒燁用淡淡的口氣說:「侍女我再找一個就是,何難過之有?」

  嘔死人的傢伙。不奇嘟起嘴來,自他大掌中把手用力抽了回來,「那你不會當我已經死了,找別人陪你去消遣娛樂好了。」

  低聲笑著,他溫柔的手執起她下巴說:「侍女死了我不難過,可是全天下就只有一個不奇,你可不能死。」

  心情一百八十度大回轉,不奇羞得臉頰粉粉紅紅的,只是一張嘴巴卻還不饒人的說:「哼,我不過是個討人厭的男人婆,有什麼重要的?」

  「你如果死了,誰來提供我刺激的休閒生活。可不是天天都有個小丫頭掛在樹稍耍猴戲給我看,三不五時還會鬧笑話給我聽,你當然重要了。」他揶揄的往下說時,不奇已經由竊喜轉為憤怒,小臉繃得有如瀕臨爆點的火山。「你可是我的開心果、延壽桃,要知道一天三大笑可保身強體健。」

  「司、徒、燁!」不奇掄拳打著他說:「你太過分了!」

  那些拳頭落在他身上怕不和蚊叮蟲咬一般,半點都傷不了他,而且才打了不過兩、三拳,不奇的拳頭就疼得發紅,手也酸得像在做苦工一樣。「你不是人,你是鐵打的玩意兒,痛死我了。」最後放棄時,還連聲抱怨著,「都是你害的啦!害我手痛死了。」

  「自己找的。」他回答,大手拉過她的一雙小手,「還打不打?」

  不奇自鼻腔中哼了一聲做為答案。

  他笑了笑,大手一面靈巧的揉捏著她小手的指關節,為她疏通瘀血的地方。看不出他那麼一雙大如蒲扇的手,力道卻恰到好處,修長的指頭熟練的按摩著她的手,強有力中不失溫柔,不奇看得都出神了。

  「好了,我不痛了。」她紅著臉收回手來,怕自己再讓他揉下去,心都揉掉了。

  他站起身,「既然你好多了,我去請婉兒過來看看你需要什麼。」

  「等一下。」不奇急忙說:「我……我……聽婉兒姊說你……花了很大功夫……救我和看護我……謝謝你了。」她說完後索性窩回被窩中,用棉被蒙著頭不見他。一來害羞,二來她也不想讓臉上那片火燒的暈紅洩了秘密。

  她終於對自己承認,她喜歡上司徒燁了。

  「跟我道聲謝這麼不好意思,要躲在被窩裡頭說嗎?」他淡笑的聲音自外而內的傳進她耳窩內。「我想這聲謝未免太沒誠意了些。」

  「不然你想怎麼樣?」她也不掀開被頭,蒙聲問。

  一個使勁,他掀開了棉被向她說:「想討一點小獎賞不算過分吧?我是個賞罰分明的人。你犯了錯要罰,我救你一命立了功你得賞我。」

  「哪有奴婢賞主子的道理?」不奇轉開臉不看他,「我沒東西可賞你!」

  司徒燁握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臉說:「怎麼會沒東西,我眼前看的便是天大的寶物,最好的東西。」

  「你!」既羞又怒,「我不是東西!」她怒叫。

  「你當然不是東西。」他又以不奇最痛恨的平淡笑臉對著她說:「你是個姑娘家,怎麼會是東西呢?」

  「那你剛剛說……說甚麼來著?」擰著眉心,睜大眼不奇問著他說。

  他的臉緩緩挪了過來,越靠越近,近得足以讓不奇嗅到他那散發清新味道的身體、發味,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一塊巨大的磁石給吸過去。

  「我說的東西指的是你最香甜的……」他雙手捧住了她的小臉蛋,唇離她的不過半寸,「吻。」然後,他們之間的距離消失了。

  她曾經被他吻過一次,禁忌的喜悅與受誘惑的狂野感受,她不止一次在午夜夢迴中偷偷回想過——如果他再吻她……而她不要去抗拒的話,他還會做出什麼邪惡卻又甜蜜的事呢?

  現在,再一次置身他溫暖寬厚的臂彎之中,再一次感受那強烈的熱火自心底竄起,不奇大膽的放縱自己,微微吟歎,投入這場旖旎多情的幻境中。滑過她雙唇的他,用無比堅定的美妙手法封住每分她逸出的渴望,毫不遲疑的以舌尖撬開她的齒間,煽情的吮吸著、移動著,就像是把她的柔柔呻吟全數都含入了他的口中,再一分分的還她。被他拆卸成一片片的理智,終於不復存在了。

  他離開不奇的雙唇,歎息著,「你太不可思議了,如此熱情,我從來沒想過這世上還有你這樣一個奇女子存在。不奇、不奇,你可知道你的吻對我造成了什麼影響?」

  不奇睜開一雙不飲自醉的迷濛星眸,雙唇因為他的親吻而瘀紅著,她的手還攀住他的頸間,嬌顏嫣紅的笑問:「什麼影響?我不知道。」

  司徒燁發出似吼似吟的咆哮,他重新又擄獲她雙唇,無數細吻落下,夾著呢喃的話語,「你這麼該死的純真,我都不知自己是喜是憂。如果你真有你假裝的那麼老道經驗……」

  突然地,這句話讓不奇自暈醉的情愫中稍稍清醒,她猛地想掙開他的鐵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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