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門鈐卻一次比一次急促的響個不停。
搞什麼鬼!他在心底低咒了幾聲,心想是哪個不要命的傢伙,這裡可是高級住宅區,進出都有警衛管理,沒道理讓人直閃而人。
既然如此,應該不是按錯門鈴羅!予傲原本解了兩顆衣扣的手放了下來,苒而走向房門口。
如果真是找他,他不去開門似乎顥得有些過分,但是,會是誑呢?難道是大哥?
不。予晨並不曉得他今天搬家:莫非真是柔盈?可是為什麼她不自己開門進來呢?該不會是忘了帶鑰匙吧?
太多的問號,他沒有答案,反正開了門就知道。
想到這,他人已站在大門前,就在開門的剎那,門鈐聲又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
拜託!門鈐都快燒壞了,來人究竟在急些什麼?
才想著,門一開,他整個人便木然地愣在當場,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看他一臉迷濛和衣衫不整的模樣,又加上久久不開門……菱涵下意識地揮手給了他一巴掌,罵了聲「色狼!」,隨即一把推開他衝進屋裡,四處探看,儼然像個捉姦夫淫婦的憤怒老婆。
那火辣辣的一巴掌可不是開玩笑,就算是睡眼再迷濛的人,被那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也馬上智清明,而且這是新仇加上舊恨!開玩笑,這次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不討回個公道,怎消他的怒氣!予傲中傲的怒火正熊熊在心中竄起。
這個臭丫頭。他慢慢地關上大門,落了鎖,緩緩的回過身往屋內走去。
此時,菱涵已翻遍了所有房間,仍舊找不到柔盈,她惡狠狠地問:
「人呢!」回到予傲面前,她氣喘吁吁十足地母老虎發威,「你把我姊姊藏到哪去了?大色狼。」
「喂,你瘋了是不是?我姊姊呢?快帶她出來還我,你聽到了沒有?」見他沒一了點反應,她硬是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放聲大吼。
她身上特有的鈴花香直竄人他的鼻中,所有的怒氣似乎在那一瞬間消失無蹤,只剩下她那雙美若星子卻隱帶兩腠火焰的眸子,手輕輕一握,那緞柳般的腰際便落人他的掌控。
她眼中閃過的可是一絲不解?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菱涵這時才發覺他的眼神深邃得可怕,頓時讓菱涵覺得呼吸困難,雙手不禁下意識的想撐直,推開自己與他的距離。
「是你自己不請自來的。」予傲的聲音粗沙低嗄了起來。
「我……」這種氣氛好詭異,菱涵從沒碰過,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天真的不知道那代表什麼,她發現他,的胸膛燙得灼人,讓她下意識的收回手,但卻又掙不開他的掌握,語音不禁顫抖得厲害。
「你……別這樣……嚇人,我可以……道歉的。」
「你認為我會接受?」他的臉慢慢地朝她逼近。缺少了她雙手的阻礙,更是暢行無阻。
菱涵下意識地想躲開他的逼進,卻又進退不得,她想伸手擋住他的臉,卻發現雙手已失去力量,微啟的小嘴更是在此刻喪失了所有發音的功能。
他的意識告訴他,他應該馬上放開她,不能就這麼侵犯她,可是當他看著她那張迷惘不解,又夾帶著一絲害怕的瞳眸,和那張清麗動人的小臉,他……
忍不住,他的手輕輕地撫上了她的面容,細畫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後落在那張嬌艷欲滴的唇上,「我說過你會為你打我的一巴掌付出代價的。」
話落,他狂野火熱的吻有如久旱逢甘霖般落下,壓抑已久的感情更是如火山爆發般地恣意蔓延……
菱涵只覺腦袋矸然一震,意識昏濛濛了起來,任予傲那炙熱燎燒的唇瓣輾轉過她的……
天旋地轉間,她唯一攀懸住的就只剩他。
她的唇是超乎想像的甜美,今他一碰就再也無法停下……他的吻如火般地瘋狂猛烈,令她全身無力,喘不過氣地癱在他的懷裡……霸道而縷綿的長吻令她更加暈眩、心神蕩漾……他的舌蠻橫地敲開她的貝齒港人她口中,湧人千萬情愛……
她不經意的輕嘍出聲,更讓予傲血脈僨張,喘息更加灼熱急促,細如雨點的吻更是遍地灑落,他的吻轉移到她的嫩頰、她的眉梢、她小巧精緻的耳垂……一路延至她雪白香馥的粉頰……
當那於猛火熱的吻,迅速地想往她滑回凝美的肩頭攻佔而去時,予傲的黑眸變得更加深邃暗沉……
當他的大手想扯下她的了時,突如其來的冷空氣今菱涵雙肩一縮,這個動作也令瘋狂的予傲猛然一震,連忙地推開她,沖人廚房,隨後便是一陣嘩啦的水聲……
那一推,菱涵被推靠在沙發椅上,粉頰嫣紅,緩緩地,熱淚隨著臉頰悄然落下,不敢置信地瞪圓了那雙翦水大眼,她竟然……竟然……廚房裡。予傲讓冷水沖滌去體內的熊熊火焰,是懊惱,懊惱自己那傾巢而出的愛戀,竟然差點燒滅了他們兩個,真槽糕,他不該一時控制不住自己,那樣只會讓菱涵嚇到,他……
「菱涵!」一思及她,他連忙又如一陣旋風似的衝出廚房,但那坐在地板上的她卻讓他幾乎心碎,觸及她頰上晶瑩的淚珠,他真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輕輕地抱住她的身子,扶她到那皮質沙發上坐下,他蹲在她的身前,心疼的伸手拭古那灼熱他心魂的淚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從未想過要惹她哭泣,他最愛看她的笑容,雖然她始終都未曾對他展顏,可是他是那麼樣的著想呵!
菱涵羞憤的別開臉不去看他,這輩子,她大概再也不會原諒這只色狼了。
「菱涵。」予傲又低聲輕喚,伸手想扳過她的身子。
可她卻快他一步的起身離他遠遠的,猶帶淚霧的眸子含怨的瞪著他
「文、予、傲,你是天底下最可惡的男人。」她吼出她心中的氣憤。
予傲緩緩地站起身子,能罵人,那表示已經沒事了,既然沒事,他還是早早請走她較好,免得待會兒又不曉得會演變出什麼劇情,他可不想他的新家成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