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要回去了,之晁說很抱歉讓你擔心,今天晚上想請大夥一塊吃個飯,可以嗎?」
「可以,不過多算個人。」他笑著說。
「是!菱涵。」柔盈猜道,語氣中有一絲絲興奮。「對不對,是她?」
「是,多謝你這個大媒人好意成全。」他調侃地說。
「我就知道,怎樣?菱涵沒給你找麻煩吧!」
「還好。」他哪敢說她不好,「對了,我看今晚就在我那裡開伙,反正搬新家,大家熱鬧熱鬧,你說怎麼樣?」
「這個主意不錯,反正時間還早,就買些米到你那兒開伙,我還沒試用過新廚房,不知是否好用?」柔盈興奮的建議著。
「是是是,我可憐的廚房。」
「喂,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嘗到我的手藝咆。」
「是,小弟不才,大姊您別計較。」
「好了,不跟你鬧了,你還是繼續與你的佳人伴遊吧!我們先走了。」
「0K!晚餐就麻煩兩位大廚了。」
「那有什麼問題,回來別忘了帶胃藥。」
「哈。」予傲不禁笑出聲。「我會直接帶腸胃科大夫回去。」
「隨你便,晚上見。」
「嗯,拜!」
「拜!」他收了線。
予傲愉快的回過身,看到那死瞪著他看的菱涵,予傲露齒一笑來到她面前,「怎麼了?瞧你大眼瞪小眼,醜死了。」
「又是哪一號女朋友找啊!高興得像個花癡似的。」見他剛剛那回過身時的神飛眉舞,她不禁覺得胸口好悶,有一股掙不開的莫名心痛。
「嗯,這個我可要好好的想想……」他邊說邊認真的想了起來。
菱涵不明白自己在生什麼氣,反正她就是生氣,轉過身不理他:看著她負氣的身影,傻菱涵,看來你也有感覺,是嗎?
「菱涵。」他笑著追上她,握住她的手,迫她停下腳步。「別生氣,我在開玩笑,是柔盈的電話。」
「姊姊!」她抬頭看向他。「姊姊說了些什麼?她人呢!好嗎?那個方之晁有沒有欺侮她?」
她那一連串的問題今予傲直搖頭。「放心,你姊姊沒事,她說今晚她和方之晁要請我吃飯,我說,多帶個你不知有沒有問題?」
「姊姊怎麼?」她緊張得問。
「她說……」他故意吊她胃口。
「說什麼嘛!」她急扯他的衣袖。予傲邪邪地笑著將臉湊近她的,「她說——如果你肯親我一下,就可一起去。」
「你這大色狼。」她用力推開他,回過身去。「就喜歡胡說八道。」
「這樣就生氣了?」予傲從她的身後探頭至前方。「別這樣嘛!親我一下,我就讓你跟,說不定你還會知道更多事喔!」
「不要。」她別開臉,一臉沒得商量的模樣。
正想再多逗逗她一下,他的行動電話又響了起來,害得予傲只得又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喂,文予傲。」
「是我,蝶雨。」蝶雨那有氣無力的聲音響了起來,聽起來彷彿怪怪的。
「蝶雨?」予仿喊出聲。「你在哪裡?還好嗎?」
接到她的電話,他才想起那天她去下的話尾,接著他一忙就忘了這件事,沒想到她又打電話來了。
「不好,我一點也不好。」電話那頭傳來一兩聲蝶兩的抽噎聲,予傲聽了更是緊張。「你在哭嗎「別哭,告訴我你在哪?我這就去接你。」
「不要。」她吸了吸鼻。
「蝶雨,別鬧小孩子脾氣,快點告訴我,嗯。」他半哄著。
「你要請我吃飯嗎?」事實上,在打電話給予傲之前,蝶雨已經先上過跆拳道館找了幾個人廝殺了一番,然後又跑到局裡掛上她老爸的名號開了好幾十槍,最後才想到可以打電話給予傲,而打電話的最終目的莫過於想撈頓大釜吃。
「好!請你吃飯,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在哪裡吧!」他問,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每吹都要坑他,還好是他們文家,不然,早晚會被她吃垮。
「我在中港路上的科博倌。」
「科博館?」予傲邊問邊看著腕上的表。現在是三點半,繞到那裡,最快也要一個半小時。
「好,你乖乖的待在那裡,一個半小時後,我到大門口接你,不准亂跑知不知道?」
「思。」
再吹收線。他回過身去,糟糕!這下子哪還有菱涵的蹤影,那丫頭。
「菱涵,不要鬧了,快出來。」
他急著四處張望,哪有她的身影,天,這下事情大條了,接著他思緒一轉,不可能!那丫頭肯定是躲起來了,就算要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跑得不見人影,準是躲起來了。
「我知道你還在這附近,快出來,不要跟我玩捉迷藏的遊戲,你有問題可以問我,不要跟我鬧,聽到沒有?」
文予傲心中動氣的想:究竟自己是招誰惹誰了,今天怎麼狀況特別多?
「菱涵,我求你好不好?我真的是有急事,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只好回去不理不管你唷,菱涵……」
菱涵賭氣嘟著唇瓣,她就不信他真敢將她丟下,要是他真敢,她就……就……
「菱涵,拜託你別鬧了,快出來。」他已幾近哀求她,「我不知道你生什麼氣,如果你氣我跟蝶雨講電話,我可以告訴你,她只是我的一個小朋友,你不要亂想,我們沒什麼的,我……我真正喜歡的人只有一個,你聽到沒有?菱涵。」
誰管你喜歡誰啊?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菱涵撇嘴,緞繽躲著。
「我數到十,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不管你了。 」
「一、二、三……八、九……」
她知道她應該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可是一個人被丟在這裡!開玩笑,她身上可是一毛錢也沒有……
終於,在那最後一秒時,她緩緩地從一棵大樹後踱出。「我在這。」
「你真該死。」予傲衝上前狠狠地將她摟入懷中。「老天,你簡直嚇死我了。」
「你……如果我沒出來的話,真的打算把我丟下嗎?」她將頭埋在他的懷中悶聲問道。不知怎地,她突然好想哭,平常,她可以態若自然的看著別人談論他,雖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可是也沒有像剛剛那樣,看著他擔心另一個人,聽著他哄另一個人……那樣的感覺竟是如此難受,難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