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朵春天盛綻的花 齊晏
認識湛清整整一年了,真的很高興在我的好朋友名單中,又添上一個閃閃發亮的名字。
在結識阿清之前,是先在十大租閱排行榜上認識「湛清」這個名字的,當時這個名字一出現在狗屋,就以一本定江山的傲人表現,令苦熬多年仍不成氣候的我感到無比神奇驚人,也不禁暗羨,為何這樣叫好又叫座的作品,自己寫不出來!
之後,「湛清」每一次出現,對我就是一次驚歎,記得當時一看到《老闆說得是》、《大家都愛總裁》、《叫我董事長》這套書名時,我忍不住噗哧笑出來,再看到「雜草姊妹花」這個系列名,我就覺得湛清一定是個很有趣的人,果然後來認識她以後,證實了我當時的直覺沒有錯。
就在我對湛清這個名字熟爛到不行的某一夜,接到了作者朋友的電話,她告訴我她認識了湛清,當時,只覺一股震驚的熱血直衝腦門,認識湛清的大好機會豈可放過,我不停地向那位作者朋友探聽湛清是何樣人物,聽她說湛清是個很nice的人之後,我唇邊浮起魂飛天外的微笑,嗯哼哼,條件好成這樣,我一定要把她勾引到手!
輾輾轉轉後的某一日,我如願以償了,首先,我看到了湛清的大、頭、照!哈哈,沒錯,是大頭照喔,這世上能看見阿清大頭照的人沒幾個,羨慕死我了吧!
記得一看到阿清的大頭照,我眼睛亮了一亮,哇,眼睛圓圓大大的、長髮披肩,活脫脫一個明艷動人的東北大妞模樣,從照片上看,我想她少說也有一六五以上吧?終於,在一個熱鬧的聚會裡我看到了她,啊咧,照片上的東北大妞變成了嬌「小」玲瓏的南方姑娘了,落差大到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清的個頭真的很嬌小,嬌小到連我都不禁生起想保護她的念頭(沒辦法,我是當媽的人,母性氾濫),想起初次見面那一天的情形就覺得好笑,記得當天她脂粉未施,清純得就像鄰家女孩,到了第二天,她化了淡妝,戴上一頂白色小毛帽出來見我們,我們一見到艷光四射的她都驚呼起來—— 「嘩!貴婦人來了!」她的回答更妙,說就是故意要讓我們「驚艷」一番的,哈,很贊吧,從那時候起,我就開始喜歡上她這個人了。
認識阿清愈久、愈深,就愈欣賞她對生活品質的堅持,也愈欣賞她精彩豐富的人生,常常聽她敘述自己的工作經驗與生活遊歷,就會覺得自己實在孤陋寡聞,看完她的書,總令我感到心曠神怡,讀著她的文字,雖然簡練樸素,卻總是能觸動我心底最敏感的一根弦。
阿清是個熱愛生活的人,她很聰明、理智、有原則,對自己的下一步要怎麼走似乎都不必猶豫,她很清楚自己要什麼而不要什麼,我很喜歡聰明並且懂得生活的女人,因此結識阿清讓我很開心,她的這些優點正是我性格中較缺乏的,所以我很慶幸能有機會認識她,她是一個很值得交往的好朋友,自覺不夠聰明的我會努力讓自己更好,也成為阿清值得交往的一個好朋友。
那天見她,覺得現在的她就像一朵春天盛綻的花兒,美麗成熟、多彩多姿、豐富燦爛。
一個女人的外貌是不可能永遠都像一朵春天綻放的鮮花那般,但是我希望並且祝福阿清,她的人生能像一朵春天盛綻的鮮花,永遠這麼繽紛美麗。
阿清,我喜歡你,你也要當我一輩子的好朋友。
第一章
寒風中的街角,兩個男人爭執著。
正確說來,是其中一個纏著另外一個。
較高大的那個男人蓄著及肩的發,鬍髭看來一、兩天沒刮了,模樣有幾分頹廢的味道。他的五官深刻,配上那修長的腿與寬大的肩膀,體型可不比老外遜色。
他有種吸引人的氣質,像是最危險又最甜美的誘惑。尤其當他穿著低腰牛仔褲,手勾著褲腰,襯衫襟前有幾顆扣子沒扣,露出整片健壯的胸膛,眾多愛慕的眼光總在他身上流連不去。
女人們只想有個機會能黏纏著他,那麼站在他旁邊的男人莫非也這樣覺得,否則怎會一直死纏住他,難道那男人也愛上這個頹廢的浪子了?
非也!事實上是——
「寒斯,你就算是幫幫我吧!我們好歹也是大學的死黨,雪莉既然要你看信,你幹麼不快點看,我都快急死了。你知道我追雪莉追很多年了,從大學追到現在耶!」纏著浪子的男人叫謝武聖,他正拿著雪莉指名要給寒斯的信,執意要寒斯看了然後告訴他,雪莉的心意究竟是什麼。
「……」寒斯永遠是那副不大在乎的模樣,他的眼神四處蕩著,忽然好像看到什麼感興趣的東西似的定住了。
「姓寒的,你現在若不馬上立刻隨即打開這封信,我就跟你斷交!」
「那個……」寒斯伸出修長的手指往前一指。
「什麼那個?」謝武聖的目光隨著寒斯修長的指,落到對面牛仔褲專賣店的看板上。
「我要去買牛仔褲。」
「牛……牛仔褲」謝武聖呆愣了一下,隨即眼底燃起火焰。「我急著要知道雪莉的心意,你卻只想著要買牛仔褲」
寒斯無奈地低頭看著朋友拍貼在他胸膛的信,拿過來隨手一撕——
「你就不能斯文些嗎?那是雪莉……」黏的信封。謝武聖的嚷嚷在寒斯斜過來眼神中消了音。
寒斯皺著眉頭隨意看了兩下,隨即把信一揉。「你放棄這女人吧!」
「什麼意思?」謝武聖急急地搶過他要扔到垃圾桶的信,看了信的內容之後,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早跟你說別要我看,你偏不聽。」寒斯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為什麼?為什麼女人都喜歡你?我追雪莉追了好多年了,從大學到現在,都這麼多年了……」謝武聖抬頭看著寒斯,眼底充滿了沮喪跟失望,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