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血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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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頁

 

  「噢--」

  「啊--」

  分不出是誰的聲音,他們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到達高潮,放聲呻吟。

  「我想,我決定放棄押你去遊街了。」之後,蓓媚兒全身乏力地趴在柏納的身上,什麼害人的力氣都沒有,只想睡覺。

  「不許睡。」緊緊扣住她的裸臀,柏納還留在她體內,霸道地命令她。

  「我有話告訴你,不要睡著。」見她真的很累,柏納有些不忍,口氣跟著放軟。

  蓓媚兒卻是迷迷糊糊地抬頭看他,不曉得他又要發表什麼長篇大論。

  「柏納,別鬧了,我真的很累。」也不想他們剛剛做的運動要消耗多少體力,淨找她碴。

  「我知道你很累,但我真的有話告訴你,聽完了再睡,好嗎?」雖然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仍躍躍欲試,但柏納還是強行壓下生理的衝動,溫柔地撫著她的背輕問。

  「好,你快說。」她偷偷地打了個呵欠。奇怪,最近她特別容易累。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是我第一次帶人來到這裡,對我來說意義重大。」他幾乎是屏住呼吸地告訴蓓媚兒,然而蓓媚兒並不瞭解他的意思,只是隨便應了聲--

  「哦。」之後又繼續想她近來不對勁的事。

  就這樣?柏納迅速地握住她的臂,將她稍稍推開,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我在告訴你,你對我意義重大,結果你竟然只回答我一聲'哦'?」是他小心眼嗎?他正拐彎抹角地告訴她:他愛她。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教他情何以堪。

  柏納僵著臉,生氣地看著蓓媚兒,蓓媚兒也回望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她的頭好暈,腦子裡一片空白……該死,現在又好了,她到底得了什麼病,回頭一定要好好的檢查一下。

  「蓓媚兒!」

  耳邊傳來柏納怒氣沖沖的聲音,蓓媚兒這才有辦法回神思考他剛才說的話。

  「你好凶,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風情萬種地勾住他的肩耪,豐乳有意無意地與他的胸膛廝磨,蓓媚兒挑逗地輕咬柏納的耳朵。

  「你剛剛的話我都聽見了,不要生氣。」她主動親吻他的肩膀、他的胸膛,要不是他還在她體內,恐怕連他的硬挺都不放過,這又點燃柏納特意壓抑的熱情。

  「我沒有生氣。」他氣吁吁地說。在她刻意的撩撥下,身下的灼熱又開始活躍起來。

  「胡說,你明明垮著一張臉。」她捧住他的雙頰,配合他強力的衝刺扭動身軀,考驗鞦韆的耐力。

  「蓓媚兒……噢……」柏納簡直無法忍受這種銷魂的快感,可是最重要的話他一定得說出來,這是他帶她來此的目的。

  「蓓媚兒……」他試著集中精神,想把腦中的話說出,可是他辦不到。

  在他的眼中,只看見蓓媚兒那滿佈汗水的妖嬈胴體,灼灼的綠眼和長及腰部的頭髮,猶如一朵沾著晨露的艷紅薔薇,耀眼而美麗。

  做他的妻、做他孩子的母親,讓他們的孩子也能像他幼時一樣,自在地在城堡中奔跑。

  這是柏納腦中的想法,而他發誓總會找到機會讓蓓媚兒明白他的心意。

  柏納下定決心,但只有上帝才能決定是否給他這個機會。

  第十章

  兩個星期後,他們終於回到賽維柯堡。

  匆匆地跳下馬,蓓媚兒漫不經心地將馬韁遞給負責照顧馬匹的小廝,覺得腦子好像又開始想不起事情來。

  她在哪兒?對了,是賽維柯堡,他們回來了。

  該死,她一定得找時間去醫生那兒問個清楚,為何最近她老是一會兒閃神、一會兒清醒,不過她要先休息,找醫生的事,以後再說。

  「我先回房間,剩下的事交給你。」蓓媚兒朝柏納點點頭,隨即撩起裙擺,朝位於塔樓的房間走去。

  柏納微微蹙起眉頭凝視她的背影,為她的反常擔心。也許她只是累了,柏納聳肩。連續趕了兩個星期的路,難免如此。

  他當下決定不再多想,把馱在馬背上的行李卸下來,當他卸到某個小皮袋時,忍不住興奮地微笑,緊緊握住皮袋裡面的柬西,想像當他把這東西交給蓓媚兒時,她臉上的表情。

  他扛起全部的行李,朝塔樓走去,才走進主堡,將肩上的行李放下,樓梯間即閃出一道瘦長的影子,是傑森。

  「旅途還愉快吧!」傑森扯開薄薄的嘴唇,陰沉地問候柏納,臉上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很好,謝謝關心。」柏納自行李堆裡抽出小皮袋放入懷中,懶得理會傑森不懷好意的問候。

  「很高興聽見你的旅途愉快。」傑森沉下臉看他自在的表情,打賭他待會兒聽完話肯定馬上變臉。「我和你一樣為你感到開心,只是不曉得當你父親知道他的兒子,居然和害死他全家的兇手一起過著逍遙快活的生活時,他會不會在墳墓裡跳腳?」他故作感慨地長歎,果然引來柏納憤怒的眼神。

  「你在鬼扯什麼?」這卑鄙的小人居然暗示蓓媚兒是陷害他全家的兇手?

  「我也希望我是胡扯,柏納,但很可惜的,蓓媚兒大人確實是陷害你家族的兇手。當年麥克尼爾伯爵之所以會遭到叛國的指控,完全是蓓媚兒大人慫恿前任賽維柯公爵盡早除掉你們家族,因為她認為你們家的勢力太龐大了,又對王室忠心耿耿,遲早會阻礙她推翻王室的計劃,所以她建議她父親以栽贓的方式,讓你父親百口莫辯,好順利除掉她未來的威脅。」

  傑森這番話說得有模有樣,可是柏納一個字也不信,或者說是不願相信。蓓媚兒的確是個用計的高手,可是那件事發生在好幾年前,那時她才十幾歲,她不可能這麼狠,不可能這麼狠心對他!

  「我不信!」他不信她的熱情都是虛情假意。「蓓媚兒絕不可能這麼對我,她愛我!」

  是嗎?從頭到尾她都沒說過一個愛字,永遠都是她在前面跑,他在後面追。她對他和別的男人唯一不同的差別只在於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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