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酒醉,他卻必須要替人收拾善後。
而她酒醉的代價,就是隔天醒來根本忘了昨夜發生了什麼事。
她驚駭地發現自己被脫光光,只裹著絲質被單,其它卻什麼都不記得。
她駭然地瞪著房裡的一切……一個男人從浴室裡出來,把她嚇得放聲尖叫。
「閉嘴!」他沒好氣道。「是我背妳回來的。」
酒吧裡的男人正坐在床沿看著她。
她驚駭的拚命往後縮。
對,對,他就是昨晚那個男人,英俊瀟灑沒話說,卻沒想到是只色狼!
「啊!你……」好……可怕!
她嗚咽了起來,沒想到一覺醒來天地毀滅。
他歹毒一笑。
「妳想起來了?」昨晚她可真把他折騰得快變形了。
「你是酒吧裡的……那個……是那裡的……那個臭男人!」
「正是!」他「滿意」的笑著,昨晚他的確很臭。
「你……你……出去!」她驚駭地指著門吼。
「不謝謝我?」初次相逢就被她嚇到,他對她的印象真是糟透了。
「我……我謝你個屁!」她氣壞的尖嚷。
老大就是老大,罵人的時候的確很勁爆。
「唉!」他無力地搖搖首,這就是他昨晚欣賞了一夜的女人?
「出去!」她臉色已經開始發白。
「昨晚妳還挺享受的。」他沒好氣的說。「想不想聽詳細情況?」
「不要!」她尖吼的摀住臉,不敢聽。
「把一個陌生男人隨便帶回家來……」他咬牙切齒地站了起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開始使勁。
她駭得忘了反應。
「唔……」隨即喘不過氣來的拚命掙扎。
他歹毒的訕笑,一臉「猙獰」。
「唔……唔……」她呼吸不到新鮮空氣。
她……她……就要被掐死了……
爸……媽……
她在心裡呼喊。
她就快死了……她就快見不到他們了……原諒女兒不孝……
突然,他鬆開了手。
「知道吧,就會有這種結果!」他惡狠狠地說,想給她一個教訓。
她愕愣地抽息。
他瀟灑的拿起西裝外套往肩一甩,揚長而去。
「呼!好險。」嚇死她了,她還以為她就要死了。
隨隨便便跟陌生男人在一起……她驚駭地連吸了好幾口氣,下場可能就會跟剛才一樣,她怎麼會變成這麼輕浮的女人?
她暗叫驚險的下床,發現她昨晚的衣服已經酸臭的躺在垃圾桶裡了,終於知道她為什麼會被脫光光的原因。
這樣的好男人實在不多見,她剛才竟然沒想到要道謝。
她呆呆地坐在床沿,一臉失魂落魄。
為什麼她這一輩子偏與好男人無緣?即使遇到像剛才那麼好的男人……感覺上似乎可能把心交給他,可是……
她卻成了人家眼裡輕浮的女人!
「唉!」她痛苦又心碎的將臉埋進掌心裡。
這麼好的男人一定有女朋友了,這麼好的男人是不可能會看上她的--如果兩人不是在這種情況相遇,她或許還有把握,這麼好的男人……
是又如何?他只是個陌生人。
這麼一想,她立刻又一臉防衛的武裝起來,告訴自己千萬別懦弱,昨晚只是個小插曲,她何必為了一首小插曲,而讓人生走了調?
很快地她又整裝待發,在鏡子前做三次深呼吸--因為她竟然在一怒之下辭職了,今天老總一定會找她談一談的。
不,她下定決心,她再也不要受上司的氣,上司對她凶狠,她當然也就……「要求嚴格」,誰知道她是為了公司好?五年認真工作換來的結果,是她嫁不出去……兼期待落空。
她受夠了!
一進辦公室,她的辭呈已經躺在她的桌上。
奇跡地,公司以這個部門實在少不了她為由,而挽留她,並且要幫她加薪。
「你也知道這個部門少不了我。」她很生氣地將辭呈拍在桌上。
「白小姐!」
「啊?!」她嚇一跳地轉過來。
想不到經理就站在後頭,這麼說他聽到了?
「沒錯,這個部門真的少不了妳。」經理看起來很苦惱。
她很不高興地冷著俏臉。
「其實主管們都是投票給妳的,只是大家……」經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大家……他們……吵著要讓楊哲勳帶帶看,所以……」
她生氣的坐進了皮椅裡,一臉氣悶。
原來一個人的能力,比不上花稍的交際手腕,那她更應該選擇離開。
「啊,對了,」經理趕緊打圓場,想引開她對辭呈的注意力,「今天有個新來的,交給妳帶如何?」
「不!」
「別這樣。」經理邊說邊打開門,要她過來看,「一百八十三公分,人長得很不錯,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會對妳喊脖子酸了。」經理打趣道。
她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快快快,過來過來。」經理興奮地向她招手,要她過來。
她忍不住也到門口一探。
一百八十三公分--這幾個字眼的確很令她好奇,她來公司這麼久,還沒遇到一個比她高的。
「很不錯吧?」才看到背影而已,經理馬上就誇他。
瞧他立刻受歡迎的被包圍的瘋狂情景,她馬上就猜出對方有一張很英俊的臉。
「體格很棒,頭腦也很好喲,」經理愈看愈滿意。「來,我幫妳介紹一下。」
就在經理招手的剎那,對方也同時回過頭來,突然她瞪大了眼睛,驚駭地連退了好幾大步……
是……是……他!
「唐繼堯,在巴黎分公司服務了兩年,東京分公司服務了兩年,資歷和妳相等,以後你們兩個就同心協力好好做。」經理高興地拍了拍她。
「你……」
他嘲諷一笑地走了過來。
她不由得抬高俏臉看著他,目瞪口呆。
他欣賞著她的蠢相,一笑。
「我是唐繼堯,」他對她客氣的伸出乎,「以後請多多指教。」
第三章
「你……」她瞠目結舌的後退一大步。
俏臉由驚愕轉為駭然。
天哪,她怎麼會跟這種人在同一間公司上班?天哪……
這是在作夢嗎?她駭然地問自己。
或許他是個好男人沒錯,可是他……他很恐怖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