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你不是應該要變小貢九了嗎?怎麼沒有幾分鐘又升旗了?」
基本上來說他那樣叫勇猛,她和可愛曾經討論過,一個英勇的男人一晚是可以來個幾次,只要他沒有『外遇』,或者『兼職』,如果全是給自己心愛的另外一半,一夜七次郎對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來說是不無可能。
噙著一抹狡獪的笑容,安烯雷答得很巧妙,「妍妍,你沒有想到我存糧存得夠久了,整整有三年多耶,而且你的身體就像水蜜桃般成熟,讓人有永遠吃不飽的感覺。」
「你不要再說了,人家會害羞。」
他怎麼可以把話挑得那麼明?害她心頭小鹿亂撞,思想變得跟他一般邪惡。
「我說的是真心話,就像我們要結婚一樣,妍妍,你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讓你排斥我們的婚事嗎?」
望著他那雙認真的眼睛,水妍有一股說不出的溫馨甜蜜,可她就是有個心結,她緊抿著唇線不打算把心裡的結解開。
「哇!你的浴室怎麼有這麼多東西?」為了轉移話題,水妍向四周瞥去,這才發現他的浴室裡別有洞天。
「這些是你表哥借放在我這裡,他有時候會請我幫他試用這些新產品。」
他故意這麼說是想刺傷水妍,誰教她剛才故意轉移他的話題,讓他的自尊心小小的受損。
聽他這麼說,水妍的胸口哽著魚刺般疼著,她眨了眨眼睛的水意,咬著牙沒有繼續再說什麼,她心口那個結似乎打得越來越死了。
「你不想知道我和誰一起用嗎?」
其實他根本就沒機會用到它們,這全是她表哥好心送來讓他們兩個人用的,只是他不會在這節骨眼告訴她真相。
「我們是成熟的男人女人,我……我們又沒結婚,我又不一定會是你未來的老婆,所以在結婚前,我不想干涉你之前做了些什麼事。」
因為她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愛,他對她應該也只是一時激情吧?
「你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對於水妍的漠然,安烯雷的心微微泛疼。
看來他要讓她的心回到他的身上,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
他應該怎麼做?
「這個是……甜甜的。」拿起了一個放在糖果罐裡的氣球,水妍只是沒事找事做的拿起來聞了聞,然後想吹一個氣球來玩。
「等等,你不要再吹了。」看著那張菱型的紅唇吹著那只藍莓保險套。
「怎麼了?」水妍不解地望著他痛苦難耐的俊臉。
「那個是保險套,用來保護你的小妹妹的。」他睇著她的小臉上的暈紅,然後對她解釋它的名字和用途。
「Sorry!我……聽過保險套但不知道她長得像糖果氣球。」她羞愧的垂下頭,不知道自己出了大糗。
「這個螺旋狀的,可以刺激你的咪咪,讓你很快樂。」由架子上再拿出另外一個水藍的包裝,他用一種很渴求的眸光在她身上逗留,注視著她渾身搔癢難耐。
「我……」幸好她的身體沉在水裡,不然安烯雷一定看得見她如玫瑰般紅艷的身子。
「感覺得出來我想要你嗎?」
「啊……放手。」
她怎麼又那麼迷糊了,手被人拉著,她一點感覺反應都沒有,直到他的提醒,她的手才像被火灼燙到想收回,可他卻一個用力將她的身子鉗緊在他的懷中。
「妍妍,我需要你的撫慰,我想用這個愛你。」拿起她剛才吹了一半的藍莓保險套,安烯雷將它放在她的掌心,低啞的嗓音壓仰著慾望的沉吟道。
「請幫我戴上。」他熱切的眸瞅住她。
「我……」她遲疑,心裡一團亂。
她畏怯的縮回了手,心如刀割,怎麼了,怎麼情緒睛一下子控制不住,讓她回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一夜,他做出了什麼傷害她的事,讓她瞭解真實的他和撒旦般的他,她不瞭解他眼底的真切和愛意所為何來,只清楚知道,自己和他是兩條平行線。
在那一夜,她瞭解了他真實的內心……
「這個是男人的貞操帶,很重吧?也許可以說是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一種允諾,大部分的男人不可能有機會戴上。」
他由左邊的架子上拿出了一副銀製的鎖環,然後放開她的手。
水妍不停的眨巴著雙眼看著他的動作。
「現在我為你套上,鑰匙交給你。」
現在要他整顆心都掏出來他都願意,但是很氣餒的是水妍還是傻愣愣的不解他的用心良苦睇著他。
安烯雷開始要思索他到底哪裡得罪了她、傷害了她,讓她對他這麼沒有感覺,他都表現得這麼盡心盡力了,她怎麼還一臉茫然?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你看不出來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語帶無奈的瞪著她。
水妍肩膀一縮,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我怕你套上這個很難呼吸,不會很重嗎?」她是在關心他?他幹嗎火藥味這麼重。
「是很重,但是為了你這個笨笨的女人戴,似乎值得。」他說的咬牙切齒。
他又在在指桑罵槐的罵她?心裡有這樣的疑問,但是水妍還不敢在他盛氣凌人的時候把她心裡的話問出來。
「看過這本雜誌嗎?」安烯雷一點都不氣餒的又由架子上拿出一本八卦雜誌。
「你和那個初安安的緋聞炒得很熱。」這一期雜誌她看過,那個初安安真的長得很可愛,要是她也會喜歡那種眼睛大大的隨時會滴出水來的女生。
「我只是跟她去喝咖啡,就被寫成是一對情侶,上次和一個模特兒去夜店拍宣傳照,竟然寫出我和她夜宿酒店,還被拍成了光碟,你知道那個晚上我是一個人在家,自己用這個解決。」
由一個架子上拿出一個長得很像她『小妹妹』的模型,水妍垂下頭,看著那只被他扔棄在浴室地磚上的『粉色小妹妹』,心裡有一股想哭的衝動。
「對不起。」她訥訥的道。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只想知道……你現在這麼精明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