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好?我不是說過,要讓大家瞧瞧本姑娘的花容月貌。」說著立即對簾外的百姓回以無比嬌媚的笑容,果然迷死一大群男人。
新王妃美艷無比的聲譽,立即有如野火燎原般傳開,人人都道三王妃是天上不凡的仙子,說她是醜八怪的謠言立即不攻自破。
喜筵一直持續到夜晚,枯坐在新房的柳吟月,漸漸感到洞房夜的壓力。
雖說她平時脾氣倔強、比一般女子膽大沈著,但她畢竟還是女人,對自己這輩子唯一的洞房夜,仍是有著不安和緊張的情緒。
柳吟月偷偷掀起頭巾窺視,門外有兩名女婢守著。她……該以什麼態度來面對李文靖呢?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推開,李文靖走了進來。
「你們退下吧。」
「是,王爺。」
女婢們合上門告退,現在房間裡就只剩他們兩人。
李文靖將她的頭巾給取下,一朵空谷幽蘭盡現眼底。柳吟月始終低著頭,只感到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深怕被他看見自己的燥熱,她微偏著頭,盡量下讓燭光照出自己的羞容。
李文靖靜靜地欣賞著她的美麗,沉穩地卸下她的鳳冠霞帔,只手輕撫她嫩若凝脂的面頰,而後將她臉轉過來,看到的是一張嫣紅羞怯的美顏。
他的眼神變深了,開始解開她的嫁衣。
「等等!」她往後退怯。
「怎麼了?」
「還、還沒喝交杯酒呢。」柳吟月極力掩飾自己的害怕,她不想輕易讓他看見自己的懦弱。
而李文靖一眼就識破她的不安,抿出瞭然的笑意。
「對了,是該先喝交杯酒。」
端來酒杯遞給她,兩人交臂對飲,他直視下諱的眸光始終鎖住她的眼,明白顯
示對她的渴望,令柳吟月下禁怦然悸動,雙頰再次不聽話地佈滿暈紅,洩漏了自己的羞澀,引得李文靖笑出勝利的線條。
「我將杯子放好。」她急於起身轉頭,直氣自己定力不夠,居然和其他女子一般膚淺,為他那邪惡的笑容而心動。
一股怒氣油然而生,柳吟月心想:他一定是將自己視為浪蕩女,等著瞧吧!今晚她說什麼都下與他洞房。
「呀!」她驚呼。
李文靖出奇不意地從身後抱起她,熄了燭火走向床楊。
「王、王爺,等等!」她還來下及想好怎麼拒絕他呢。
「本王等下及了。」壓她在床上,敞開她的紅嫁衣。
「不行哪,王爺!」
他也未免太急了吧!柳吟月雙手推著他結實的身軀,卻摸到溫暖裸露的男性胸膛,她快速收回雙手。老天爺!他居然連上衣都脫了。
「怎麼?害羞?」
她死命地抓住襯衣胸口,身上的紅嫁衣已經被他俐落地脫下。
「王爺!請等等,奴家、奴家……今夜下方便。」
李文靖佔有的雙手停住了游移。
「不方便?何故?」
柳吟月故作羞赧地在他耳邊輕細語,說她適巧月事來潮,無法服侍他的需要。
「請王爺體諒奴家的不便。」
「你是我的妃,別再自稱奴家了。」李文靖眉頭緊皺。
「是,妾身遵命。」整理好上衣:心下鬆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能瞞過他。
李文靖眸光一閃,雙眼銳利地看出她的心思,嘴角浮現狡詐俊酷的笑容,趁她一個下留神——用手往她私秘處偷襲。
「呀!」她再次驚呼。「王、王爺!」
「你不是來潮?怎麼沒穿護布?原來是騙我的。」
「你怎麼可以摸我、我的——」柳吟月氣得說不出口,這次她是真的羞赧。
「誰敦你欺騙本王,別想要我,本王今夜非要你下可。」
不再讓她有藉口推托,李文靖以狂野之姿奪取她的唇,迅速靈活地卸去她的衣物。
領受到他的霸氣狂野,柳吟月慌了!無論她如何掙扎,他總有辦法親到她的唇,解開她最後一件褻衣。
撫觸到滑嫩似水的肌膚時,李文靖再也無法抑制對她的渴望,灼熱的身軀壓住了她,感受到她姣好豐勻的身段。
柳吟月無法瞭解,男人一旦被激起慾火,只會愈來愈熾烈,她下住的抵抗及身體的蠕動,只會讓李文靖更想盡速佔有她。
「吟月……」
他在她耳邊輕歎,親吮那柔嫩小巧的耳垂,引得柳吟月全身輕顫,一股莫名的情愫開始擾亂她的理智。
「王爺,不行……」她的理智告訴她下能沈淪。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
柳吟月緊閉雙目,不願去想也不願去感受;既然避不了,不能連身子都輸了,因此她不再反抗,就任他佔有吧!事後他將會發現他根本引燃下了她的熱情,那麼她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尊嚴了。
李文靖豈會不瞭解她的心思?她是故意抗拒他的碰觸,以為冷淡的態度可以換來他的放棄。
他下容許她不要!怒意隨之升起,他撫觸的手勁突地猛烈,讓她因驚惶而再次掙扎。
他一個挺身,柳吟月驚覺他的意圖,雖然這不是她的初夜,但在醉花樓那一夜,她可是在神智不清的狀況下被奪去了貞操。
現在完全清醒著,意識到他即將侵入,不免退縮而害怕,失去了原先的勇氣。
「王爺,求你不要!」
原本猛烈的奪取,因她憐人的嬌弱而轉為輕柔。
「別怕,讓我愛你,吟月……」
他不住地在她耳邊呢喃,漸漸消除了她的害怕,緊繃的身軀也慢慢變得柔軟,她像是被下了迷藥,沈溺在他纏綿的懷抱而不能自拔。
在他進入的一剎那,她戰慄得緊抱住他,不自覺流下了淚水,李文靖疼惜地吻乾她的淚,耐心等她適應他的進入。
柳吟月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原本感到痛楚的身子似乎漸漸襲來舒暢的感覺,讓她禁不住呻吟出聲。
醉人的呻吟激得李文靖更加肆無忌憚,柳吟月已無力再抗拒他的需索,只能任他帶著自己沈浮,而一顆心是否也跟著沈淪,她無法分辨……
第八章
待她悠悠轉醒,已接近正午時刻,柳吟月感到一身的疲憊與酸痛,床的一半是涼的,代表李文靖——她的夫婿,已經起身離開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