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擒冰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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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我想睡了。」她甩上衣櫃的門,順勢躺下來。

  「你怎麼啦?」衛君廷望著她突然悶悶不樂的表情,不明白前一秒鐘還興高采烈的她為何轉眼就翻臉。

  「哪有?我只是想睡覺。」冷憂用力的閉上眼睛。

  衛君廷皺起眉,納悶得很。

  女人哪,真是情緒化動物!

  一股熱氣輕輕吹拂過她的臉,她猛地睜眼,恰巧對上他一雙深邃莫測的黑眸,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偷了一個吻。

  「你幹什麼?」衛君廷咧出一抹無賴的笑,「晚安。」

  「你、你給我站住!」冷憂氣急敗壞地叫住正往外走的衛君廷。

  「還有什麼事嗎?」衛君廷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我鄭重警告你,以後不准再隨便吻我!」冷憂怒氣沖沖的斥道。

  衛君廷挑眉,滿不在乎地道:「只是一個晚安吻。」

  「總之不准你吻我!」

  「難道……」衛君廷走向她,臉上帶著戲謔。「我是第一個吻你的男人?」兩朵紅雲迅即飄上她的臉頰。

  詫異在衛君廷的眸中一閃而逝,憶及每次吻她時,她總是生澀得不知如何反應,隨後暴跳如雷——原來是因為根本沒有人教會她如何接吻?

  由衷的笑容不禁在唇邊漾開,他將臉湊近她。

  「你又想幹嘛?」冷憂的手及時貼在他臉上,阻止他再往前靠近。

  衛君廷壞壞一笑,拉開她的手瞬間,蜻蜓點水的吻迅速的落在她唇上。

  「你——」冷憂瞠目結舌的看著他。

  「晚安。」衛君廷快速關上門,及時躲開迎面而來的飛枕。

  第5章(1)

  「你總算是出現了。」見到姍姍來遲的衛君廷,裘文硰一臉似笑非笑。

  「最近又偶然遇上了幾個神似的女孩子呀?」武少琅調侃道。

  衛君廷唇邊噙著淺淺的笑,那抹笑容裡有一絲神秘的喜悅。

  「我回國這麼久沒見你打聲招呼,現下碰了頭你也一聲不吭,怎麼?對我有什麼不滿嗎?」裘文硰筆直的盯著衛君廷。

  「我為什麼要對你不滿?」

  「因為你對我的婚姻有意見。」裘文硰點出顯而易見的事實,當然,必須是甯巧兒不在場的情況下。

  衛君廷這回笑開了,露出潔白的牙齒。「我對你的婚姻沒有意見。」裘文硰瞧住他半晌。「若真是這樣最好。」

  「電話裡說有重要的事要談,是什麼?」衛君廷端起侍者適時送上的咖啡啜了一口。

  「你趕時間?」武少琅挑眉。

  衛君廷頓了下,答道:「不至於。」雖然他很想趕快回家陪冷憂。

  「最近中東戰事頻傳,你應該知道吧?」裘文硰很快的進入主題。

  衛君廷點點頭,不明白那關他什麼事。「我們並沒有把生意擴展到中東地區,那裡的情勢應該與我們無關,不是嗎?」

  「是無關,但是我們想捐點錢給那些生活在烽火連天的難民們。」裘文硰道出目的。

  「捐錢給難民?」衛君廷不禁莞爾。「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樂善好施?」裘文硰橫了他一眼,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其實是妻命難違。

  「好吧,捐錢並非啥大不了的事,用不著特別討論,只要咱們支票一開,任誰都搶著收。」

  「不只是我們開張支票這麼簡單,硰的意思是想辦一場慈善晚會,從那些政商名流身上多挖點錢一併送去。」武少琅說明。

  衛君廷微怔,而後搖了搖頭。「我不相信這會是硰的主意。」

  「算你聰明,但巧兒如今是硰的老婆,人家婦唱夫隨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武少琅悄悄眨眼。

  「你是認真的嗎?」衛君廷望著裘文硰。

  「懷疑嗎?」裘文硰反問。

  衛君廷聳了聳肩,「要辦就辦,我沒意見。」

  「事實上,不管同不同意,你都不可能置身事外的。」武少琅笑道。

  「沒錯。」裘文硰附和。

  衛君廷輕歎,「我知道。」

  冷憂無法成眠。

  雖然床很大、枕頭很軟、棉被很舒服,但她還是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這全都得怪他!

  那傢伙嘴唇的觸感還一直鮮明地留著……她下意識地緊咬住唇,想以疼痛蓋過那揮之不去的柔軟。

  清醒後,許多事情接踵而來,讓她甚至沒有機會哀悼瞬間被沖刷掉的記憶。

  此刻,她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思路不停地運轉著,這才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竟然沒有「回憶」這種東西,佔據她整個腦海的,只有那個叫衛君廷的傢伙。

  他對她說過的話、他對她做過的事,不斷地在腦中重複,令她哭笑不得。

  他對她而言,很可能是個危險的陌生人,但如今她卻只能依靠他,連下一步該怎麼做都茫無頭緒;然而,她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永遠賴著他的。

  怎麼辦?

  想到一片茫然的未來,她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

  驀地,窗外一陣細微的聲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什麼東西?

  思及這幢大得嚇人的房子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立刻警戒地全身繃緊。

  會不會是小偷?

  誰都曉得陽明山上的住戶非官即商,全都是有錢人,屋裡的裝潢擺設輝煌奢華;不論是用想的還是用看的,淨是值錢的玩意兒,大部分的偷兒會選這裡當下手目標也是理所當然。

  怎麼辦、怎麼辦?要真是小偷的話該怎麼辦才好?

  冷憂慌亂地望望四周,結果所能找到的武器只有一把原木梳子。

  當她認真思考著手上的小武器所具備的威脅性究竟有多少之際,一道人影倏地躍入,她驚叫一聲,反射性地將梳子丟了出去,接著是身邊任何的物品——「住手,是我!」聞言,冷憂停止動作,這才看清楚潛入房裡的正是滕隱。

  「你、你怎麼進來的?」

  「沒有什麼地方是我進不去的。」

  「對不起,昨夜……」她不該因衛君廷一個吻而忘了他的存在。

  「不用跟我道歉。」

  「我後來有回去找你,但你已經走了。」

  「你跟他回來也好。」滕隱心中有所盤算。

  「對了,你說過我們是搭檔,我可不可以瞭解是什麼樣的搭檔呢?」冷憂亟欲釐清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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