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麗莎,當個聰明的女人,你很清楚我們根本不適合,這只是一場遊戲難道你不懂嗎?遊戲結束了,再這樣下去撕破臉,你將會是最難堪的一個。」
「Miles,求求你別趕我走,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麗莎仍不願放棄的拉著他的衣袖。
扶著劇痛的額頭,塗啟文閉上雙眼,沒什麼耐性的開口,「別得寸進尺了,當初能讓你有今天的地位,同樣的,我也有辦法讓你再變回去以前那個一無所有的女人。」他的聲音平得讓人可怕。
「Miles,我愛你!我愛你啊!」麗莎歇斯底里的喊著,像在跟全世界宣告似的。
「住口!請你現在就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這張臉。」
「為什麼?你明明不愛她,為什麼娶她?你說過你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為什麼?為什麼?」她接近瘋狂的吼著。
「你沒權過問,這是我個人的事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請你現在就出去。」
「不!我不要,我是愛你的,我不能失去你。」
「愛我?不是吧!是愛我的錢吧!麗莎,每一個主動接近我的女人,你真以為我都不知道她們的目的嗎?我想你也不例外吧!」他諷刺的對著臉色蒼白的她說著。
被看透內心秘密的麗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雖然當初接近他的目的也是和那些女人一樣,但最後她還是愛上俊逸非凡的他,塗太太的寶座更是她夢寐以求的,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離開台灣才短短半年,他竟然來個閃電結婚,而且新娘是個毫不起眼的女人,她恨,恨那個搶了她地位的俞喬安,她發誓一定要搶回。
「錯!我愛的是你的人,就算你今天變成窮光蛋我還是愛你的。」她知道他是絕對不會是有那麼一天的。
「麗莎,別傻了,你以為你心裡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我會不知道,我們之間早就該結束了,正好今天做個了斷,從今以後你我互不相干。」
「不!我不要。」
「請你出去。」
「Miles你好無情!」
「不對別人冷酷無情,又怎麼對我心愛的人專情。」
「你——」
「請出去,最好永遠消失在我眼前。」
「Miles,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的,對不對?」
「不對,請出去!」
「不要,除非你答應不和我分手。」
「麗莎,人要懂得適可而止,別等到自己一無所有才來悔不當初,那時就太晚了。」塗啟文冷冷的給予最後忠告。
麗莎再次聽到「一無所有」心裡都發毛了,今天能在模特兒界有今天這樣的地位,有大半是因為Miles的關係,如果今天失去他又失去現在的地位,那她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勇氣來面對這個世界。
聰明的她,知道從他這邊是挽回不了,她決定從他那平凡的小妻子下手。一定要讓她乖乖離開Miles,那她就可以繼續待在他身邊了。
「我知道你身體不舒服,我現在就出去讓你好好休息。」她說完便轉身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離開。
一見她離開,塗啟文整個人放鬆的往床上躺,他的頭都快裂開了,突然間他好想好想嬌小可人的喬安,好想將她摟在懷裡,好想她身上輕淡的香味,好想好想她,此時此刻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愛上那可愛的小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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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的俞喬安趁著身旁的男人還在熟睡時,獨自一個人下樓用餐,喝了杯黑咖啡想讓自己的頭腦清醒點,但為什麼她卻覺得愈喝心情就愈像眼前苦澀的黑咖啡。
自己到底怎麼了?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看到塗啟文和別的女人親熱接吻,她的心會這麼痛,難道自己生病了?
「小姐,這空位有人坐嗎?」麗莎一踏進餐廳就看見她一個人獨自坐在角落用餐,立即端了杯柳橙汁及生菜沙拉走到她面前。
看著窗外沉思中的俞喬安,根本沒聽到有人在跟她打招呼。
麗莎見她沒反應,便自動的在她對面的空位坐下,她喝了口柳橙汁,暗自打量眼前的女人。
她明明記得第一眼看到她時一點也不出色,為什麼再次看到她時,卻覺得她像是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真的很平凡,但平凡中又帶著嬌柔,讓人看了就會情不自禁的想保護她。
對!一定是這個原因,Miles才會執意趕自己走,如果讓她知道她和Miles的事,還真不知這麼柔弱的她會有什麼反應。
而此時,回過神的俞喬安正想端起咖啡,卻被眼前的女人嚇得差點打翻手中的杯子。
「小心!」麗莎熱心的說著,並拿起紙巾幫她擦拭濺出杯子的咖啡。
「謝謝。」俞喬安放下咖啡,低頭擦著滴在手中的咖啡,認出坐在對面的女人就是昨晚和塗啟文擁吻的那個女人。她太過亮麗顯眼了,讓人難以忘記,然而,她是何時坐在自己對面的,為什麼她都沒發現?
「你好,我叫麗莎,你是塗太太吧!我和Miles是舊識,恰巧來這裡拍懾服裝照,沒想到會遇到你們。」麗莎親切的說著。
「你好。」俞喬安禮貌的對她點點頭。
「我出國了一陣子,不知你和Miles結婚多久了?」她明知道卻故意的問。
俞喬安不懂她問這個做什麼,但仍是回答了,「快四個月了。」
「你們怎麼認識的?」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
「我們……」俞喬安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好怪異。
麗莎看出她眼中的顧慮,「我只是好奇,沒什麼惡意。」
「沒關係。」
「那我可不——」
「喬安,這麼早就起來了。」適巧來到餐廳的顧偉彥故意打斷麗莎的話,直接在俞喬安身邊坐下。
「偉彥。」看著他坐在身邊,俞喬安一顆慌亂無主的心終於安定下來。她總覺得眼前這名艷麗的女人很可怕,雖然她看起來很和善,但她卻清楚的感受到這是她佯裝出來的,其實她對自己的敵意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