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隨想 唐筠
又是序文……
好吧,總是要認命一點,人家絮絹說,序文是她的好朋友,可真的是此序非彼絮,美女,如果下回願意代勞,那麼我會把序和絮劃上等號,就這麼說定了喔!感恩哪!ふふ
不過,好像搞不定,所以我又出現了,繼續拉咧,繼續語無倫次,可各位千萬不要跳過,我很認真的窩在電腦前敲打,很辛苦的咧!
我看還是來說說書吧,上一回寫《抱個聚寶盆》,好像有想到要說什麼,結果書寫好了,卻忘了自己想說的話,於是又胡言亂語了一大串。對了,我要說的是,筠和女主角一樣笨,駕照是考好看的,所以寫入女主角的小八卦,娛樂大家一下,嗯……好像還有什麼想說,可是……又忘了!
哈哈,忘記什麼好像是最近常發生的事情,遺忘許多事情,會讓人變得快樂,相信我,永生給你唷!ふふ
還是來談談這本書吧,故事拉到米蘭,怕自己描述錯誤,我還特地去翻箱倒櫃把米蘭艾曼紐二世紀念拱廊的照片找出來。
故事中的某些狀況,是筠親自體驗、親眼目睹的。
還記得那裡的黑人會主動把玉米給我們團員,事後索價,我們沒給錢,那個黑人便凶狠的把玉米摔在地上,差點把大伙給嚇得心臟麻痺。
我呢,很想去一趟絲路,在萬畝黃沙的土地上,感受一下那種遺世獨立的孤獨,不過,有伴我才敢去,呵呵!膽小鬼一個。
記得去法國的時候,到中國餐館吃餛飩麵,結果去地下室上洗手間時,也不知道是見鬼了,還是有人把燈給熄了,總之就在我進入廁所時,地下室突然變成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世界,真的是……看見鬼啦!
大家想想,在中古世紀留下來的建築中,烏漆抹黑的地下室裡,誰膽子大?我雖然沒尖叫,可是已經快要昏倒了!
書中提到的法葉百貨,是法國的拉法葉百貨公司縮影,其中庭的設計,常常跟隨著當地舉行的活動、展示而改變。
耶?怎麼說著說著就變成遊記了咧?筠頭上冒出三條線,我果然是不適合寫序文的人,常常語無倫次,傷腦筋耶!
我只會把旅行看見的事物融入故事,讓故事變得更鮮明一些,至於主角的心情,那就完全是看故事需要去發展,可千萬不要把我和女主角扯在一起,我倒比較想當當男主角。呵呵!我不是Gay啦,大家請安一千兩百萬個心。
掰得夠多了喔,咱們下次再繼續,累了嗎?喝口水,翻開下一頁吧!
第一章
冷颼颼的天氣裡,街道上的人群穿梭得特別的匆忙,寒風吹拂過黃葉略枯的枝頭,不時傳出沙沙的摩擦聲響。
但是在不夜城裡,這會兒卻熱絡得一如盛夏的夜,人潮擁擠,音樂震耳欲聾,狂歡的人絲毫不被外面的冷冽影響了玩性。
當然也有不少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獵艷是來此的主要目的。
美麗的女子總是會特別的受到矚目,據說,流連夜店的女人喜歡外國男人勝過台灣男人。
但是,有些人是例外的,他們只要出手,鮮少有女人可以抗拒得了。
在角落,這個圈子已經自成一格,成了女人覬覦的目標。
其中最受歡迎的便是伍劭陽,鮮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眾人都讓他的神秘感給吸引住目光,他的舉手投足間讓人感受到貴族的氣息,那鷹般的銳利眸光是讓女人望了都忍不住要心跳加速的。
除了在座的幾個死黨,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更沒有人會知道他其實是新上任的法葉百貨總裁。
為了讓那些想看笑話的長輩跌破眼鏡,他收斂了原有的吊兒郎當,白天是個嚴肅認真的大總裁,晚上則成了喜歡在夜店裡和朋友飲酒泡妹妹的浪蕩子。
雙面人的角色讓他挺自得其樂的,至少這樣的方式為他紓解了不少白天累積的工作壓力。
偶爾他會上上台和幾個柔道同好切磋一下武功,對方成了他假想的那些老頑固,而撂倒對方自然就成為他最亟欲做到的事。
柔道雖然不似拳擊那般血腥暴力,卻也有著特有的吸引力,台上一動起來,台下立刻吆喝聲四起,場面真可說是熱鬧非凡。
「你不上台?」這間夜店有特定時間開放讓客人上台比劃柔道,故他們都喜歡到這來放鬆一下。
「今天不了。」啜飲一口烈酒,伍劭陽舉杯向好友,「今天我請客。」
「不會要走了吧?」
現在才十一點四十分,瘋狂玩樂的不夜城才剛要開始,通常來到這裡的人,不到凌晨天翻白,是很難收心回巢的。
「我們還沒喝夠前你哪也別想去。」死黨之一裴至承在乾了一杯酒後撂話。
「放心,只是去撇個條,馬上回來。」
早喝了一肚子水,不讓自己紓解一下,哪還喝得下,況且一群人玩性正起,要走,還早得很呢。
伍劭陽起身走向洗手間,在走廊處和個妙齡女子擦身而過,他忍不住回頭視線追隨著她的身影,她是今晚唯一能讓他眼睛發亮的女子。
「小姐。」
「嗯?」佟妘夢停下步伐看著他。
「請問芳名?」
「萍水相逢何必問名字。」笑笑的回答他的問題,她轉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還未坐定,幾個女孩就把她圍住,開始嘰嘰喳喳的追問她,「那個帥哥跟你說什麼?他是不是約了你?」
「沒有。」
「別騙了,他看你的眼神冒著火花呢,他一定對你有意思。」
「不相信你大可去問他,不過我要先走了。」
「不會吧?現在才正熱鬧,你這麼早就走,我們還玩什麼?」
「我明天一早要去報到,第一天上班,我得要養足精神,免得給上司不好的印象,改天我請你們吃飯。」她向來就不習慣夜店的人聲鼎沸,熱鬧對她來說,就像是一種對耳膜的轟炸,是疲憊的製造機器。
「佟小姐,你是不是在歐洲住太久了,不習慣台灣的生活?」